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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裕认真的端着太子要的冰镇过后的葡萄往太子书房悄无声息的掠去,然后轻巧落地。冯裕行了个礼:“太子殿下,您要的葡萄拿来了。”
冷月风放下手中的卷宗,神情幽深的看着眼前长相秀美的小侍卫,眼中闪过一丝欲望。他招了招手:“过来。”提着篮子的小侍卫乖乖的走到了他面前,抬起一双迷茫不解的眸子看他。冷月风不动声色的盖住了自己的下身,他硬了。
冷月风笑了笑,意有所指:“小裕你自小被孤收留,孤对你是不是恩重如山?”长相秀美有一丝呆萌的小侍卫听闻认真的行礼:“殿下待我极好,自然是恩重如山。”冷月风得逞的开口引导:“那么小裕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事情报答孤?”冯裕认真而急切的道:“殿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
冷月风眼中闪过浓浓的欲望,勾唇笑道:“赴汤蹈火就不必了……”我可舍不得。冷月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现在坐过来……”
冯裕愣了愣:“啊?属下身份……”还没说完就被冷月风不耐烦的打断了:“过来,不是说要报答我坐什么都可以?”冯裕哦了一声,乖乖的坐了过去,姿势标准僵硬得像乖乖听课学堂里的学子。
冷月风被这副模样给萌到了,忍不住伸手去摸坐在他大腿上的青年的发丝。冷月风动情的色气的抚摸着青年柔软而细的腰身,摸得冯裕不适应极了,但又不好反抗,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冷月风摸来摸去。冷月风爱极了他这副模样,舔了舔嘴唇,觉得今天真的忍不住了,想吃了这个家伙,他拍了拍青年的屁股:“把裤子脱了。”
冯裕愣了愣,虽然不解,还是乖乖的站起来把裤子脱了。两条雪白的嫩生生的大长腿和白嫩的屁股露了出来,那根颜色干净精致秀气的鸡巴软软的垂在冯裕身前。冯裕对人事知之甚少,所以也没有害羞的情绪,只是乖乖的站在那里。
而冷月风看得几乎想立马把这个呆子按在桌子上操一顿,他吸了口气,暗道不能急,万一把人吓跑了。他拍了拍桌子,把上面的卷宗推开:“坐上去,把腿分开。”
冯裕愣了愣,却还是照做。青年以淫荡的姿势分开大腿,露出身体的私密之处,脸上的表情却正经又懵懂。
冷月风硬得更厉害了,他握住那根软软的鸡巴揉了揉,得到青年的闷哼和疑惑:“殿下……”冷月风瞪了他一眼:“不是说做什么报答我都可以?摸一摸都不行?”青年急急忙忙的道:“不是……”冷月风打断了他:“不是就别说话,我要吃葡萄。”冯裕乖乖的不说话了,拿起一颗葡萄剥起了皮。
而冷月风也终于看到了那根性器下粉嫩秀气闭合的粉色肉蚌。他的小侍卫下身很干净,一根毛发也没有,是传说中的“白虎”,赤裸光滑的模样看得他鸡儿梆硬。
这时候冯裕也剥好了一颗水灵灵的葡萄:“殿下……”冷月风喉结滑动,盯着小侍卫粉色的唇瓣心猿意马,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唇瓣又吸又咬。“嗯……?”冯裕呆呆的被亲得直喘,想要开口询问却正好给了心怀不轨的人闯进去的机会。秀美的小侍卫光着下半身分开腿被他的殿下搂在怀里吸着舌头不放,小侍卫下意识用双手顶着自家殿下的胸膛,连气都不会换,差点被吻断气。
看着吐着小舌头喘气的小侍卫,冷月风忍不住戳了戳小侍卫的脑袋:“你啊!小笨蛋!”他口中的小笨蛋泪眼朦胧,面色发红的迷糊喘气,一看手中的被捏得稀烂的葡萄愣了愣:“殿下……葡萄……”
冷月风自然也看到了,直接用舌头将小侍卫手上捏烂的葡萄卷进了口中,连沾满汁水的白皙手指都没有放过。见小侍卫震惊的看着他,冷月风知道这小笨蛋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瞪了小侍卫一眼:“看什么看,再给我剥一颗!”迷糊的小侍卫都没发现他自称的转变,乖乖的又去剥葡萄了。
这时候冷月风再也忍不住对那粉色的肉蚌下了手,他扒开那闭合的粉色肉蚌,按照记忆里教导的方位准确的找到了那颗小豆子揉了起来。“嗯?……”小侍浑身僵硬,竟然忍不住夹起了腿,被揉得迷迷糊糊的喘息起来。
冷月风也看到了那吐着露珠的粉蚌,又看了自家小侍卫迷醉的表情,忍不住一口狠狠舔在了那肉蚌上。冯裕被惊醒了,伸手去推他:“啊?!殿下,脏……”
冷月风把人推到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手中绵软的臀瓣一巴掌:“脏?哪里脏?我说不脏就不脏,把衣服脱了。”被抓着大腿的小侍卫这次迟疑了,被看得发火的冷月风捏了一把屁股,捏得小侍卫娇喘一声:“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小侍卫忍着下半身的不适应连忙道:“我脱……殿下我脱……”然后去解开外衫,到最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内衫被解开时,那被包裹住的胸膛也露了出来。冷月风眯起眼睛:“把胸上裹的布解开。”冯裕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的伸手去解。那布被完全解下来时,一对摇晃着的雪白小白兔跳了出来,顶端粉色饱满的坠着两颗小奶头,可爱极了。
冷月风看得兽性大发,再也忍不住抓着自己小侍卫的奶子把小侍卫吸得娇喘不止,下身湿淋淋
', ' ')('的湿了一片。冷月风急切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硕大的硬邦邦的立起来像一根滚烫棍子似的鸡巴,然后把已经软成一团春水的小侍卫抱了下来。
小侍卫双手撑着桌子被一只手搂着腰撞得直摇晃,那性器不断的粉蚌中穿梭摩擦,磨得初尝情欲的小侍卫湿成了一摊水,哀哀的叫着让自家殿下慢点,一对奶子也被捏来捏去,后颈被温柔的亲吻。
“啊嗯……嗯……你是我的,我的小母狗,骚母狗……快说,相公操得你爽不爽?小母狗爽不爽?”冷月风抬胯撞得啪啪响,几乎把身上只挂着一件内衫的小侍卫弄哭,呜咽着喘息:“爽……呜……殿下……”
然后被打了一巴掌屁股:“什么殿下!叫相公!”小侍卫哀哀的叫着:“相公……呜……慢点……”然后又被打了一巴掌屁股:“什么我?要自称相公的骚母狗,快说,相公的骚母狗很爽!”然后冷月风满意的听到了纯洁的小侍卫哭着说出了黄暴的话:“相公……相公的骚母狗很爽……”
冷月风被激得对着那肉蚌猛然一下射了出来,整个肉蚌上都挂在白花花的精液,小侍卫喘息着被烫得哆嗦。冷月风满意了,把哭着喘息的人抱了起来,像小儿把尿的姿势慢慢擦干净小侍卫肉蚌上自己的精液,然后蹲下身含住了坐在椅子上小侍卫的秀气性器,冷月风随手拿起那颗滚落到桌子上晶莹剔透的葡萄在那柱身上一起摩擦含弄,听着耳边诱人的娇喘吸鸡巴吸得更用力了。最后心满意足的含着沾满牛奶的葡萄和小侍卫的牛奶一起吞进了口中。
冷月风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通红,眸子水润春意无边的小侍卫,给自己不进不慢的抹软膏,然后抱着惊慌要逃的小侍卫滚上了床,顺手把幔帐放了下来。
然后黄暴的骑着小侍卫嗯嗯啊啊爽了一夜,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冷月风惊讶又惊喜的发现自家小笨蛋居然会喷奶。然后更加黄暴的按着哭着哀求的小侍卫继续喝着奶爽完了后半夜。
早晨的时候冷月风餍足而神清气爽的下了床,腿间还流淌着不断往下滑的精液。他亲了亲沉沉睡过去的小侍卫一把把人抱起去清理了,这么看,还真的看不出看被操了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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