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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灼羽轻叹一口气,感受着贱逼不顾主人、还兀自收缩着讨好鸡巴的舒适按摩。
彻底射完后也,未将深埋在皇帝体内的阳具拔出,只是漠然垂眸看着身下被操昏过去的人。
来到汶国后,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凝视墨敛斯。
从他初识墨敛斯那日开始,墨敛斯人前就总是一副凌厉疏离的模样,以高傲姿态拒他人于千里之外。
只有在两人单独相处时,才会显出些发自内心的浅淡笑意。
墨敛斯五官立体硬朗,眉骨鼻梁高挺如刀刻,本身其实带着极为撩人的攻气。然而双目含水又唇珠饱满,连沉默时也像在诉说汹涌情意,竟奇妙地完美融合了冷和欲两种截然不同的冲突特质。
好在平日里有冷漠到结冰的禁欲气质,性感气息被压制,这才怎么看都完全是天威难测的深沉帝王。
但是在顾灼羽的床上,这座大冰山蓦地融化成可口冰淇淋。
表面看着油盐不进的冷面帝王,每每情动时都是如此媚气横生的淫态——
凌乱长发随意披散在赤裸肩头,浑身泛起不正常的情欲潮红,微张的唇也被自己咬得红肿不堪,晶亮口水不住地顺着湿润嘴角一路色情下流。
可怜兮兮的奶子上被扇打的掌印痕迹未消,而樱桃色乳头还在不知廉耻地高高挺立,戳在顾灼羽胸膛上压成平面,似在勾引男人含着久久吮吸、用舌头绕着圈舔弄、再狠狠咬上一口;
紧实的腰腹依然有力,腹肌中却诡异地鼓出粗长肉棒的形状;修长白皙双腿一动不动、被操到大大张开,露出两只汁水淋漓的艳红肉穴。
乳白色精液被仍插在肉逼里头的大肉棒堵住,无法顺畅流出,只微微从穴口边缘渗出一些。
红白相应,煞是香艳。
迷人眉眼被黑色腰带尽职尽责束住,遮掩了泪珠滚落的过程,腰带却也被浸得湿透,贴在眼上。
顾灼羽一把扯下这系带,改缠在皇帝脖颈上。终于看见他眼尾绯红的双眸,哭得有些肿了,此刻静静闭着。
长睫上还悬挂着泪珠,将坠未坠。
皇帝的容颜全部展现,他如安稳长眠的希腊神祗一般俊美。
配上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和狗项圈般的颈部丝带,却是被渎神者亵玩到支离破碎的脆弱漂亮。
堕落神。
顾灼羽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甚感讽刺的满意,丝毫不觉得愧疚。
墨敛斯为了完全控制景国,居然能真做到此等地步。能随便让别的男人摸、随便让别的男人操,就真这么渴望掌控权力吗?
其实他并没有想侮辱墨敛斯到这个地步,并未真的打算让别人操墨敛斯。只是自导自演一场戏罢了,想看看墨敛斯究竟有多不愿意让他回国。
从头到尾都是顾灼羽一人分饰两角。
抱着操开门时确实打开了门,但两人其实在门后藏着,没人看见。手冰是因他刻意摸了冷掉的茶水,克制温柔也是他刻意放缓节奏。
皇帝为了掌控他这个景国太子,可以向他献出自己身体。那为了这个目的,同样可以向别人献身吗?
给皇帝蒙上眼睛,就是为了不让皇帝看清究竟是谁在操他。
他还怀着一个隐秘的心思:如果皇帝反抗别人干他的小肥逼,那说明自己对他.…..是有些特殊的吧..….
然而现在,顾灼羽心头火起,难道真的无论谁操他,墨敛斯都接受吗?
真是贱货。
不知廉耻的骚逼。
猛然一俯身,将整张脸埋在皇帝嫩滑无比的大奶子中。一时间乳香充斥了鼻腔,惹得顾灼羽用力吸了几口气。
这对违背地心引力高耸而聚拢的硕乳,有意识般疯狂挤压着乳峰中贵妃的脸,却因自己过分有弹性败下阵来、反而被入侵者的鼻子顶得深深回陷。
顾灼羽心烦意乱,在乳沟里拼命左右摇头蹭脸,脸滚大奶来发泄恨意,把漂亮的脸和逆来顺受的奶子同时都糟蹋得不成样子。
他的脸往左边蹭,左边的奶子便被压到左边,右边的奶子受到的压力骤然变少,一下迫不及待回弹到乳根原位,几乎是打在顾灼羽脸上。
顾灼羽泄愤地一掌拍上右乳,香乳被拍得发出噗噗的沉闷响声,像皮球般短暂被拍扁又迅速复原。
还嫌不过瘾,埋在胸中的嘴张开,吸入一块软滑肥嫩的乳肉舔吮吸弄。他甚至不敢用牙齿,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双入口即化的软嫩大奶子咬碎。
把一处的奶肉吸得通红后,又转移阵地啧啧地吃起另一处,直到两只白兔几乎彻底失去了原本的雪白色泽。
本就被打红的乳肉覆上一道道娇艳欲滴的吻痕,像两颗受伤的巨大烂桃。
最后才咬上那因疼痛或者情欲、也许兼而有之、而圆圆挺翘的奶头。奶头鲜艳的樱桃色在与乳肉的通红对比下,竟不那么醒目了。
简直像是在吃糖一样,含着皇帝的奶尖反复咂巴,昏迷着的墨敛斯被弄得低喘不已。
时不时
', ' ')('用虎牙轻咬,皇帝的喘息就会蓦然加重,子宫里又喷出股股淫汁浇在龟头上。
顾灼羽拔出肉棒,肉棒和小嫩穴间直拉出一道长长的粘稠水丝。又将大龟头抵在墨敛斯的无毛馒头穴的逼唇上,缓缓地绕着正汩汩淌出精液的骚逼口打圈儿。
鸡巴刚离开骚穴,巨大的空虚感就席卷了墨敛斯的神经网络,让他颤抖着发出微弱呻吟。
被鸡巴磨逼的感觉又使他睫毛不安地急速抖动,小腿紧张地绷起来,屁股却母狗一样轻轻摇晃着和鸡巴调情。
他眼睛都没睁开,神智还没来得及清醒,巨大的鸡巴就朝着毫不设防的紧致软逼,再次狠狠捅插进去!
“啊!呜嗯......嗯!嗯......”
墨敛斯无意识地嗯嗯低吟几声,大屁股停止了摇动,似乎在认真体会男人滚烫阳具进入的舒爽。
顾灼羽像攥着把手一样两手握住那一对大白奶子,发狠蛮横地挺身而入。巨大鸡巴毫无缓冲,直接贯穿到底、残忍地直直突破闭合宫口、插入子宫。
就算今日已被插入过数次,但娇嫩的宫口永远不会是一个能承受得了这种暴行的部位。
皇帝疼得嫩穴都抽搐了,大白屁股却为了止痛小弧度地摇摆起来。人倒是清醒了些,哀哀地哭了起来,好听的声音哭泣呻吟过多而变得沙哑。
贵妃像一个驾驭母马的冷酷骑手,扶着肥嫩丰腴的乳肉骑皇帝,挺动腰胯肆意抽插,潇洒极了。
大鸡巴彻底拔出然后直接操入子宫,彻底拔出然后狠狠顶撞宫壁。
仿佛墨敛斯就是下贱鸡巴套子,一个廉价飞机杯,操完就丢弃,不需要考虑会不会操坏。
以这种野兽般撞碎人的力道肏逼,不像和人做爱,反倒像无情驯马人执厉鞭狠抽烈马,深信烈马被抽到奄奄一息才会学得乖顺。
刚醒来的烈马墨敛斯再次被操得脑子都飞了,弱智畜生一样只知道啊啊地骚叫求饶。
“嗯嗯......啊~~~好深......小逼要、要操坏了......”
“跪下。”
顾灼羽粗暴拽着他的一头如瀑青丝拉他起身,让皇帝以母狗姿势跪趴着接受身后贵妃的疼爱。
不断流精流水的骚逼被大腿挤压得嘟成一张肥嫩小嘴,远远看去两腿腿根并拢处仿佛嵌了一只鲜活肉蚌。
“求我操你,婊子。”
“哥哥......主人......求主人狠狠操小母狗的婊子逼......呜呜呜.......”墨敛斯神智不清,头发被往后扯得生疼,不得不仰头后靠减轻疼痛,却意外将脖子上束缚着的黑带递到了顾灼羽手边。
他嗤笑一声,鸡巴一击而入,顶得墨敛斯整个人往前倾斜。又抓住丝带就不管不顾地大力拉扯,把小婊子的纤长脖颈最极限地后拉。
操得人不断往前,又强行往后紧拉人脖子,相反的作用力勒得皇帝快窒息。
快要窒息的痛苦让墨敛斯本能地挣扎,越挣扎、脖子被扯得拽得越痛、越是呼吸困难。
“唔!唔!唔嗯!”
昂着头,喉间只能发出破碎的窒息声音,连呻吟都无法。
意识越来越远去,眼神失焦,不断翻着白眼,眼泪滚落,嘴本能地大张,舌头吐出,口水横流。
主人真的想操死他吗......
那也还不错。
他最后的一丝意识迷迷糊糊地想。
濒死的威胁使肉体感官无比敏感,无数倍放大骚逼被大鸡巴抽插的又痛又爽,不断有淫水喷出。
身体紧崩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失控地痉挛抽搐几下,双腿乱蹬,肉穴狂缩,几乎锁住了包裹着的几把。
顾灼羽眼睛赤红,眼里全是血丝,恨不得真的弄死他,毫不放松地拽着黑带,自上而下冷酷看着墨敛斯快窒息的丑态。
右手啪啪地一掌掌大力抽在丰硕健美的大屁股上,打得皇帝屁股高高肿起,享受着被骚逼绞得更紧的快感。
终于累积的快感叠加把他带上高潮,烟花在眼前绽开,火热的阳精射入皇帝的子宫。
同时左手松开了他脖子上的狗绳。
皇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失去支撑力瞬间就瘫软在床上,缺氧太久头疼得厉害,捂着脖子咳嗽着蜷缩起来。失水的鱼一样全身痉挛。
下面的嘴也在高潮痉挛,鱼吐泡泡那般吐出股股骚水。可能因今日骚水流得实在太多、无水可流了,也可能因一直被操着、憋尿憋了太久。
此刻放松的软逼竟然颤抖着翕张几下,激射出一道黄色的尿液!
黏合多年的处女尿口,被凶猛水流的压力猛然破开,毫无还手之力。尿液喷得又急又凶,空气里也漫起淡淡的尿骚味。
皇帝抖得更厉害了,边流着尿边哭,在身下精液淫水尿液混在一起的水滩里兀自蜷缩成一团,羞耻到无以复加。
他拼命夹紧逼,不想在贵妃面前失禁,却无能为力,只减弱了尿液喷出的速度力度,转成淅淅
', ' ')('沥沥地骚逼淌尿,反而延长了煎熬时间。
顾灼羽闭眼平复了许久呼吸,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勒死他或打死他,用尽全部意志力才压下心头暴肆的施虐欲,无暇再在意皇帝逼里失禁。
伸手解开差点勒死皇帝的腰带,指腹摩挲着脖子上留下的深红痕迹。凑过去,用舌头一下下舔着红痕,舔冰淇淋似得发出色情水声,皇帝带着哭腔配合地小声哼哼起来。
陛下的脖子很敏感。
无论谁舌头舔舔,他都会这样骚地叫起来、勾引人来操他嫩逼。
顾灼羽忽地开口,声音阴鸷又愤怒。
“侍卫长是我。”
“不是别的男人操陛下骚逼,婊子你深感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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