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名一级巡逻兵匆匆从窗下走过,傅如的义子杨骞,才从积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纬帐后露出头来,“怎么样?情况有变么?”
傅如轻轻掩紧窗户,小心地从窗缝中观察外面的情况,这是帮中一间偏僻的侧房,以前是间佛堂,现在已废弃已久。
“没有,情报已送过去。”杨骞回答道,“好,目前我们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是。不过……”“不过什么?”傅如刚要转过身来,却被杨骞从后面拦腰抱住,
“只是委屈了娘。”
“哎……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里,娘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说完这句话,杨骞的一只手就已伸进了美艳母亲的宽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一只丰满高挺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
“啊……哦……”傅如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屈从在儿子的挑逗下,而杨骞见她并没有抗拒自己试探性的动作,另一只手便得寸进尺地探进了母亲的裙底,
“啊……不……别……”傅如慌乱地躲闪,但儿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蜜穴,“你……怎么?”杨骞吃惊地发现母亲裙内竟然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花瓣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湿润了。
“是秦元这条死狗,”傅如羞愧得低下头,“自从糟蹋了我以后就一直不让我穿亵裤,说是以便他随时……享用。”
当她不得不说出“享用”两个字以后,低垂的脸已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