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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匹诺曹,双
春野(这个我不知道海棠有没有哎)
徐应归看他那样子,真的想上手调戏他,但是想了想,这人还是个伤患,决定还是不招惹他了。
鹿清难为情地扯着裙摆,咬唇来回瞪着他们俩:“什么癖好啊!我一点也不想穿裙子。”
他脸上还带着刚刚洗澡蒸出来的红,眉头半蹙,看过来的眼睛里似乎还带着春水,贝壳一
样的牙齿在下唇上咬出绯红的印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发脾气,倒像是撒娇。秦鹤轻笑一声,手从他裸露的锁骨滑到尖尖的下巴上,最后抵在他的下唇磨了一下,说:“别咬了,你不心疼我心疼。”
鹿清气急败坏地拍掉他的手,推着徐应归让他把他自己从腿上放下来。
徐应归搂他搂得更紧了:“放什么,免费的人肉坐垫给你不坐,你这不是傻么。”
到底是秋天了,天气还是有点凉,秦鹤从房里拿了条小毛毯过来给鹿清,让他盖着,怕他着凉感冒。然后去厨房给他煮姜汤,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摔出去的,平时就身子骨差,今天还一件衬衫在外面吹了那么久。
秦鹤人一不在了,徐应归就强制性地搂着鹿清去了他卧室,他之前睡在那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房间里有一面大大的全身镜,很适合他现在的小心思。
“干嘛!你干嘛!”鹿清被吓得一跳,反映过来之后使劲用手拍打他的背。
徐应归让他站在自己脚上,眼睛透过镜子看他:“好看吗?”
!鹿清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什么好不好看,他是男生!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徐应归一脸可惜地伸手摸着他的胸,还说就是胸太小了。他觉得自己的底线都被踏破了,都顾不上自己的腿,使劲用脚碾徐应归。
暖黄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透过两人的头顶照在那条丝滑的裙子上,没人注意到裙子上反射出来的点点星光。两个人交叠在一起,在灯下影子也只能看到一个,好似亲密到了极致。但是鹿清知道不是,他不清楚徐应归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他现在也看不懂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不过他一贯是随遇而安的人,这对他而言,并不影响后续的生活,只是偶尔困扰罢了。
徐应归挑着眉笑道:“我记得我家柜子里有很多裙子来着,明天去给你拿过来。”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还不等他们继续纠缠,秦鹤就找过来了。他让徐应归帮鹿清换一下衣服,裙子要拿去洗了,换完之后出来喝姜汤。
被扔到床上的鹿清,不满地踢脚表示抗议:“我能自己穿!”
然鹅徐应归根本不管他,随手从他衣柜里拿了条棉T恤出来给他套上,裤子只给他套了个三角裤。因为要过石膏那一截,他就把裤脚那扯的大大的,被鹿清踹了一脚在胸口:“我的裤子要被你搞坏啦。”
不疼,他没用什么力气。这么踢一下,反倒让徐应归觉得是在调情,他低着头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挺搞笑的。给鹿清收拾完,徐应归还是没抗住他的抗议,最后撑着他让他单脚蹦了出去。
时间也不早了,秦鹤直接打电话给酒店定的晚饭,估摸着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他端着一个描花镀银小碗出来,黄澄澄的汤里搁了一个小瓷勺,煞是好看。这是鹿清逛街时看见,专门买回来喝汤的。
鹿清捏着鼻子,一脸抗拒嫌弃的喝完姜汤,又辣又烫,难喝死了。他放下碗正准备在茶几上摸点东西放嘴里,徐应归就递过来一杯蜂蜜水给他:“别喝多了,等下快吃晚饭了。”
从中午回来,带他去医院检查,一直忙到下午四点才回家,洗澡又花了一个小时,三个人都没吃午饭。
明明没有指责,这样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关心话,反倒让鹿清愧疚起来。他也没想到会这样,还让他们也饿着肚子,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呐呐地张了张嘴,找了个话题:“晚上吃什么菜呀?”
秦鹤在他身边坐下来,向后仰着掐了掐鼻梁,闭着眼睛说:“给你点了个猪蹄,其他的让厨师看着来。”
这就是吃啥补啥吗?可是,医生怎么能封建迷信。鹿清睁圆了眼睛看他,心里的想法像是跑马一样乱飞。看着秦鹤好像很累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蹭过去,手指抵上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按起来。
秦鹤睁眼看了他一下,没说什么,只是抱着他让他跪坐在自己大腿上,把伤腿摊平放好,就随他瞎按了。
近距离的美颜冲击,让鹿清不自觉得屏住呼吸,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在厨房洗杯子的徐应归,很好,没人看着他。然后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脸越凑越近,就差一点点就要亲上秦鹤的嘴了。秦鹤的嘴型很好看,微薄,看起来既不是阳光也不是薄情的感觉,正好介于两者之间。而且颜色绯红,自带口红既视感,上唇翘起的唇珠在这基础上,更是引人注目。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秦鹤蹙眉睁开眼想看看鹿清在干嘛,结果一睁眼就看到鹿清紧紧地盯着他的嘴,一副献祭的姿态,眼睛都快成了斗鸡眼。
', '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把鹿清一惊,吓得他手忙脚乱地想跑,却忽略了现在腿脚不便的现实。
跑不开,他被铁一样的手臂禁锢着,鹿清捂着脸不想看他,耳朵上都晕起了红色。片刻后他从指缝里瞥见秦鹤一直含笑看着他,又伸一只手捂着他的眼睛,咽着口水说:“你,你别看我……”
徐应归一边往外走一边擦手,看着他俩奇怪的动作问道:“你俩干嘛呢?秦鹤你小心点别弄到他腿了。”
像是看见救星一般,鹿清扭着腰往后看,想让徐应归把自己抱走。
“叫哥哥。”徐应归挑着眉道。
这个称呼鹿清不是第一次叫,在他和徐应归翻云覆雨的时候,他眼里一片绚烂,压抑不住哭声挣扎着想逃时,徐应归总是这么哄骗他喊哥哥,诱导他说一些连月亮听见都要害羞都骚话。但是这是在清醒状态,他咬着唇犹豫,最后被秦鹤探进内裤里面的手指逼得立马喊了出来:“哥哥!应归哥哥……”
徐应归响亮地哎了一声,从秦鹤怀里把他抱出来,放在沙发另一头坐着。他把刚洗好的车厘子递给他,还把垃圾桶给他放在边上供他吐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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