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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你松开我。”鹿清手推不动徐应归,连脚都用上了还是跑不掉。眼看着秦鹤也走过来了,立马认错:“我错了,真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鹤捏住他的下巴,笑着说:“我相信你,不过这次还是要惩罚的。”说着以不容他反抗的力度把他按了下去,啪嗒两声把他的手扣在两边,接着示意徐应归把他的脚也给锁好。
这个姿势很像产妇生孩子的样子,两腿曲着分开,手腕被分开绑在两边,雪白的皮肤上还有着昨天留下的痕迹。鹿清看这架势好像要来真的,慌得不行,挣扎着想脱身,嘴里道:“我不要,学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秦鹤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嘴边,告诉他少说点话,不然等下没力气叫了。然后拎起一个口塞问他:“需要帮你堵住嘴吗?”
鹿清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了,紧闭着嘴摇头,眼里尽是恐慌。
徐应归简直没眼看,鹿清也忒没骨气了点,随便吓吓就哭了。不过……秦鹤都开始玩起来了,他不加把火就没意思了。于是他挑了一对乳夹,镂空立体的花朵造型,中间收口套在乳头上,刚好就是一朵花。他轻佻地摸了一下鹿清的小奶头,还有点肿,边上还有昨天咬的牙印,不过也省了点事,不然他还要让它大起来。
没玩过花样,也没有这种经历,鹿清看着徐应归手上的东西,很好看但也给了他一种未知的恐惧。直到胸口被扣上一个,他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嘶,好疼……可不可以不要?”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想甩掉这个东西,但是被扣的很紧,不仅没甩掉,反而在他的动作下轻晃起来,煞是好看。鹿清突然僵在那里,他觉得有些羞耻那动作看起来好像是招人来抚摸一样。
秦鹤刚刚在找润滑剂,这时走过来一看,觉得徐应归的眼光还算不错,伸手弹了一下边上的花瓣,夸道:“真好看。”也不知道是夸人还是夸物件。
鹿清垂下眼,掩饰那来的有点莫名其妙的羞涩。徐应归哼哼两声,接着把另一个也给他戴上去了,然后冲他吹了声口哨,心情极好。秦鹤微凉的手指顺着他胸口往下滑,停在他之前被脱光毛发的私处,用掌心揉了揉卵蛋,然后托起颜色浅淡的阴茎,剥开那层包皮,轻撸了几下。被心上人这么对待,哪怕前路未知,鹿清也不可避免地硬了起来。他觉得有点丢脸,忍不住夹紧腿,但是挡不住秦鹤的手,只好咬着下唇撇开头去不看,但是没有视觉干扰,触觉反倒是更强烈一些。
徐应归嫌秦鹤做事慢吞吞,一把抢过那支润滑剂,嚯,还是草莓味的。然后挤了一堆在手上,在秦鹤的帮助下,直接抹到了那朵小菊花上。穴口已经合拢了,看不出来昨天被使用过度的样子。他心里想着,真不愧是被操的。
微凉的润滑剂蹭上去,鹿清一个激灵,屁股紧紧地收缩起来。手指被挡在穴口,让徐应归使劲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放松点,不要找苦头吃。”
根本没法放松啊!鹿清吐槽着,但是不敢和他们对着来,上一次让太他印象深刻了。他只好呼着气,努力放松自己。徐应归指尖在穴口打转,顺着褶皱按压揉捏,润滑剂在他收下化成了水,顺着微张的小口流进去一点,大部分沿着股沟流到了黑色皮床上。他用力往两边掰,那张小嘴张得更开了。徐应归干脆把润滑剂的口子插进去,用力一挤,大半管都挤进去了。他也不急着抽出来,反倒是沿着缝隙把手指用插进去了。一软一硬的异物感让鹿清夹紧了屁股,双腿忍不住往内收,想把那支润滑剂挤出去。这动作不但没把润滑剂挤出去,还惹到了徐应归,他冷笑一声,也不管鹿清的菊穴适不适应,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搅动起来。
下面传来刺痛感,鹿清腰往上一挺,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呃……好疼。”
“疼?”秦鹤看着手里依旧硬挺的阳物,发出一声嗤笑,狠狠地拧了一下被扣起来的乳头。
鹿清被拧地皱着脸,嘟着嘴说:“真的疼……啊!”
徐应归把润滑剂拔了出去,又加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弄,润滑剂在里面化成了水,随着他动作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慢慢的,鹿清觉得里面热了起来,他喘着气四肢发软,试图蜷缩在一起。秦鹤把他的腿往两边压,整个人像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躺在上面。
“好热啊,我为什么这么热。”鹿清手指无力地抓了抓,想找个东西抓住,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秦鹤没有管他,感受着手里的重量,觉得差不多了,拿着一根顶端有这一颗珍珠的长棍过来。很像女生用的那种发簪,前细后粗,但是棍子上有着凹凸不平的雕花,精美极了。他用指甲挑开龟头上的皮,撑大流水的尿道口,拿着细棍对着小口,转着往里插。
鹿清被吓得从快感中脱离出来,屁股往上一缩,远离了那根细棍。他哆哆嗦嗦地问:“这是,什么?”
徐应归的手指突然出来了大半截,他不高兴地伸手扒住鹿清的胯部往自己这边一拖,直接伸手对着一张一合的小口扇了上
', ' ')('去:“跑什么!嗯?让你舒服的东西。”
那么细嫩的地方被狠狠抽打,疼的鹿清直蹬脚却跑不掉,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哭着说:“好疼,我不敢了,好疼呜呜呜。”
站在旁边冷眼看了一会,秦鹤才抬起鹿清的脸去安抚他,他抹掉鹿清脸上的泪珠,怜惜地说:“小鹿乖一点,听话,啊。”
“我听话我听话。”他抬起脸在秦鹤手里蹭了蹭,急着说,想让他劝劝徐应归。
“那就不要动了。”秦鹤弯腰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轻声道。
鹿清哭着点头,呜咽着把四肢打开,只有大腿那疼的一抖一抖的。徐应归发完那股火才收手,被打过的穴口那一块已经肿起来了,深红发热。他看着那惨样冷嘲热讽:“非得收拾你才听话。”他干脆收了手,在边上的白毛巾上擦干净手,去拿了一根粗大的透明玻璃阳具,插进菊穴里。哪怕被狠狠打过,那根假阳具才插进去个头,媚肉就一圈圈的缠上来,蠕动着把它往里吸,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软肉蠕动的动作,还有润滑剂打出来的白沫。
润滑剂自带的催情药让内部温度很高,冰凉的玻璃一进去,双重刺激之下,鹿清本来软掉的阳物又硬了起来。秦鹤重新挑逗他,警告之后的鹿清老实很多了,尿道被插入东西,也只是咬着牙憋住呼吸不敢动。棍子上的雕花在尿道内壁上摩擦,又疼又爽,鹿清张大嘴喘着气,手指抠在皮床上,用力得骨节都发白了。
全部插进去之后,秦鹤带着笑意转了转那颗珍珠:“真听话。”
“嗯呜……”鹿清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上面,后穴一张一弛地收缩,吞吐着那根粗壮的假阳具。
秦鹤后退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鹿清,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半晌,他去拿了一条丝带过来,蒙住鹿清的眼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光是润滑剂里的催情效果不够,徐应归去架子上找了一瓶催情喷雾,放在鹿清鼻下让他在喘气中猛吸了一口。鹿清只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但是没有多想。过了一会,他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烧起来了,他夹着腿摩擦,细瘦的腰肢开始摆起来:“好热……好热啊,呜……”
在强烈的催情药物作用下,鹿清觉得自己都要烧坏了。他哭着乞求他们给他一点解脱:“摸摸我……摸摸我……哇呜呜呜,求你了。”哭着哭着打了个嗝。
徐应归伸手去摸了底下那张小口,已经流水了,多到玻璃阳具都要抓不住了。他握着底部,在紧咬的媚肉里抽动,在里面找着那会让鹿清疯狂的前列腺。知道突然擦过一点凸起时,鹿清脑袋向后仰着腰部颤动,呼吸都停了一瞬,徐应归就知道找到了。他伸手按住鹿清的胯骨,右手手腕快速抖动,让假阳具一次又一次的磨过那点。快速而密集地被戳弄前列腺,鹿清的阳具胀大抖动,像是要射了,但是被堵住根本就出不来。他脚趾蜷缩,甩着头哭:“让我射,让我射……好难受。”
秦鹤伸出两根手指塞进鹿清的张开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嗯,呜……”嘴被堵住,鹿清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嘴合不拢,他的口水都沿着嘴角流出来,看起来就像个性爱娃娃。
徐应归憋的不行了,他脱掉裤子,跨坐在鹿清头上,扯出秦鹤的手,把那根紫红色青筋暴起的肉棒抵在鹿清嘴边:“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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