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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扩张过了,鹿清还是觉得下身像是要撕裂了一般,手脚并用着想爬走,但是忽略了握住自己腰的两双大手。
“呃嗯……疼,轻点好不好,我好疼啊。”鹿清挣扎不脱,只好哭着求饶,他扭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秦鹤,想让他心疼自己。
秦鹤停下动作,盯着他看了一会,开口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鹿清迷茫地看着秦鹤,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泪从睁大的眼睛里滑下来,什么也没说。
徐应归倒是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心痒痒,挺腰催秦鹤加快动作。秦鹤伸手盖在鹿清的眼睛上不去看他,下身直接进去了。
鹿清弯着腰往后缩,反倒撞进秦鹤怀里,手掌下的那张嘴张开无声的喘着气,整个人都在颤抖。
徐应归半坐起来,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顺着脊椎上下滑动,缓解他急促地呼吸。他一坐起来,鹿清体内的肉棒就动弹起来了,两根狰狞地刑具把甬道塞满满的,像是要撑破了一般。
秦鹤感觉到自己手下的眼泪越来越多,只好先安抚鹿清,他松开手,转着鹿清的下巴伸头过去,舔到他眼睛边上的眼泪,轻吻过他的脸颊,最后和他温柔地接吻,不像往常那样具有进攻性。
渐渐地鹿清身体放松下来了,温顺地靠着秦鹤,小声地说:“我的胸口也好痒,亲亲它好不好?”
对于他这样敢于说出来的请求,秦鹤很是鼓励地按照他的意思摸了摸,但是由于位置不对,他只能让徐应归做。
徐应归用嘴含住一边,另一边用手玩着,直把鹿清舒服地只知道哼哼唧唧了。见他开始享受了,两人才一前一后的开始动起来,狭窄的密道里,两条肉蛇互相摩擦着,触碰到密道里每个角落,最里面的宝贝也不停地被顶弄。在高速地摩擦下,肠道只能不停地分泌肠液保持润滑,以免受伤,空虚许久的肠道紧紧地吸附着两条肉蛇,缠紧蠕动,一丝都不想放过。由于长时间顶弄前列腺,鹿清释放过的肉棒又站起来,随着动作在徐应归和他自己的腹间摩擦。鹿清脑袋靠在秦鹤肩上,一下一下的蹭过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让秦鹤性质更高了。徐应归舒服地呼了口气,不满足地掐着鹿清的腰,往上顶的时候,按着他往下坐,阳具进地更深,鹿清嘴里发出诱人的媚叫。
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已经开始同进同出了,适应的小穴慢慢松软,些许媚肉带出来,又被顶进去。鹿清被两人狠狠地抽插着,总觉得自己肚子要破了,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肚皮,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长条,是两个人的阳具的形状,他恐慌地推着徐应归:“不要了,太多了……呜,肚子要破了,啊……松手,不要……不要了。”
徐应归把自己的手覆在他手上,带着他的手往下按,肚子受到挤压,让鹿清痛哭出声,都顾不得其中带来的快感。
秦鹤嫌鹿清腕间的镣铐碍事,抬手解开扔在了地上,没了阻碍,鹿清的手臂自然地挂在了徐应归的脖子上,身子随着他们的动作一起一伏。
过了不知道多久,鹿清整个人无力的软在两个人中间,身下的阴茎都射过好几次,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但是徐应归和秦鹤都没射过。
秦鹤嫌这个动作施展不开,率先退出来,让徐应归抱着鹿清躺到地毯上去。没有秦鹤提着他,鹿清就趴倒在徐应归胸膛上,雪白的后背上全是青紫的吻痕和牙印,尤其是那对蝴蝶一样的肩胛骨上。
哪怕现在鹿清浑身无力,但是之前的药物留下来的饥渴感和他们带来的快感依旧让他持续沉陷在情潮里。
徐应归保持着下身不抽出来,一把抱起鹿清跨到地上,带动着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引起鹿清一阵呻吟。
等摆好位置,秦鹤从鹿清身后覆过来,用手勾起他一条腿,使得下面的小穴大张着露在外面,然后顺着之前撑开还未合拢的穴口再次推了进去。完全进去,只剩下卵蛋在外面的时候,秦鹤舒服地呼了口气,不等鹿清反应过来就快速摆腰抽插起来。徐应归也不甘示弱地动着,两人像是要比试一番。
夹在中间的鹿清要不是露条腿在外面,都要看不见他了。手勾不住徐应归的脖子,软软的落在两人中间,只剩下白嫩脚趾在半空中蜷缩又舒展,像是一只被折翅了的天鹅,被猎人无情的亵渎。
太过频繁的被顶弄前列腺,鹿清只觉得下腹肿胀,有种要喷泄的欲望,但是这种感觉不同于射精,他不知道是什么,眨着眼睛把里面的泪水眨掉,慌张地大喊:“要出来了,不要……要出来了,出来了!”
徐应归和秦鹤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管他小猫一样的推拒,徐应归更是不耐烦的一把抓过他的手举在头顶,盯着他的敏感点用力磨,惩罚他的不听话。
鹿清的尿液就是这样被操干出来的,温热的细流一股一股断断续续的浇在徐应归的小腹上,他一口咬在徐应归肩膀上,用力地用牙啃他,眼泪止不住地流,排泄的快感不同于射精,更刺激一点。
鹿清自己不知道射尿了,徐应归倒是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淡黄色的液体从小腹顺着耻毛往下流,他乐不可支
', ' ')('地对着秦鹤说:“这小东西被我们干尿了,真是天生的好身子,还好没浪费了。”
秦鹤讶异地看过去,也笑起来,一口亲在鹿清脸上夸他:“宝贝真厉害。”
然后两人更是卖力的动起来,等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这场性事从十点半开始,到后面鹿清已经昏过去了,只剩下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给出反应。
徐应归抱着他去清理,秦鹤留下来打扫调教室,他喊住正要出门的徐应归,亲手给鹿清那张合不拢嘴的小屁眼塞了个透明的肛塞,堵住那些白浊。
鹿清醒的时候,房间的床帘被严实关上,屋子里一片漆黑,分不清到底是晚上还是白天。他试图撑起身子想坐起来,但是酸痛的身体不听使唤,噗的又摔回了床上。爬不起来就算了,下面还有种奇异的肿胀感,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鹿清缩进被子里用手试探着摸了一下自己的臀缝,居然摸到了一个凹凸不平的球状物卡在穴口,回想昨晚发生的事,脸色红了白白了红。他咬牙切齿地想: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禽兽,做完了还不让自己好受。旋即肚子就翻涌起来,他暗自叫糟,但是自己又不能动弹,只好扯着嘶哑的嗓子喊:“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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