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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后你一但违背承诺,我会收回所以恩赐,届时你将无法在镐京立足,明白了吗?”
靳清见他答应得干脆利落,便再次敲打了一番。
随即又道,“青岩教左使的身份无法服众,我要破格提拔你,便需要重新给你安排一个身份,至于如何落实,我已经有了打算。从现在起,你就不用回去了,尽快适应新的身份。”
“三日之后,是一年一度的太庙拜谒仪式,我会在结束之后,立开朝会,宣布远征岭北的将领。”
鸿州自然是一一应诺。
转眼几个时辰过去,等到召见结束,他走出雍和殿,外面只有几个禁卫站在殿门边上。
靳璟和萧漠他们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他蓦然有些后悔,或许跟萧漠说的那句“对不起”过于仓促,他分明还有很多话想说。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说了。
他这个人,对于想要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手,而靳璟,身居高位,跟绝萧漠注定无法长远,他笃定,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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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跟于子恒回昕风楼的萧漠第一次被带到了睿王府。
皇城北郊的府邸,朱墙红瓦,门口的石狮通体乌黑,气派非常。
院子里的池塘十分宽敞,水桥曲折蜿蜒,来来往往的侍者身着灰衣,井然有序。
胡子灰白的瘦削老人穿着绵锦混织的长衫,头戴纱冠,恭敬地迎接靳璟一行入府。
他便是从小服侍靳璟长大的王府管家魏嵇。
在王府没有迎娶王妃之前,他都将一力承担府中的大小事宜。
除了七叔和于子恒,靳璟第一次带昕风楼里的其他人进入王府,而且一次带了两个。
魏嵇抬着眼皮看了看靳璟身后的两名青年,心中有了计较。
萧漠感觉非常不自在,王府里的人很少,但那种偷偷打量他的视线却始终存在。
“给他安排住处。”靳璟指了指暮川,“这是王府的贵客。”
靳璟只字不提怎么安排萧漠,等暮川被带下去之后,直接将神思恍惚的萧漠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萧漠被靳璟冷着脸卡住了脖颈直接大力掼到了书桌边上,上面的纸笔砚墨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鸿州被皇兄赦免了,不过他暂时不会出现了,你高兴还是失望?”粗糙的指腹在他侧颈流连,抵住了血液奔流的大动脉。
萧漠瞪着靳璟,一动也不敢动,喉结滚动,“公子怎么样,与我无关。”
脖颈上的桎梏立刻松懈下来,靳璟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告诉我,你非要入宫的理由是什么?三日之后的太庙拜谒仪式,百官朝会,我作为亲王也必须入宫,届时,自然能带一两名随从。”
萧漠闻言,眼睛有了些许神采,“太后也会参加?”
“太后和今上都要依祖制祭祀。”
“我有一个远亲……在太后身边当值,我想了解一下她的近况。”
“远亲?近况?这种事情派人传递个消息就行,需要你亲自冒险入宫?外臣私自进入内宫可是死罪!”
“我无意接近,只想远远看看,找人牵线,也不是难事!”萧漠直接跪了下来,他神情恳切,俨然就是一头拉不回来的倔牛。
他走了这么久才回来,必须寻个机会立刻联系上太后那边的人,否则不能确定阿酒的安全,他夜不能寐。
靳璟知道萧漠还有很多事情瞒着他,作为他的坤洚,里里外外都应该是他的人,可是这个人总是会把其他人放在心上!
不干不净,不忠不诚……
靳璟的嘴角冷冰冰地弯了一下,“可以,那要看你今晚怎么做了。”
很快,萧漠就感觉不对劲了,身体开始发热,四肢变得沉重起来,佛手柑的信引像层云压顶从四面八方袭来,他的呼吸不受控地加快,脚下开始发软,喘着粗气用手撑住了书桌,道,“璟……信引收一收。”
“收?为何要收?”靳璟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妖异的偏执,“要不是顾及周遭,马车里我就不会一直收着。”
萧漠感觉信腺烫到快要燃烧起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他脚底一滑,哐当一声猛然坐倒在了地上,岔开的双腿间,已经洇湿了一片。
比任何一次发情都来得猛烈,他眼前的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盯着他的腰间,只想不顾一切地上前舔舐信引最浓郁的地方。
“璟……呃……好难受……”萧漠扯了扯领口,脸上出现了挣扎的神色。
信引的波动又变了,从引诱变成了安抚,让他勉强找回了神志。
“脱衣服。”靳璟轻声道。
萧漠咬咬牙想站起来,但身体依然沉重,就像不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空气滚烫而稀薄,下面胀的厉害,某个地方自主地蠕动起来,痒得发疼。
“你完成一件事,三天后,我便带你入宫。”
“什么事
', ' ')('?”萧漠憋得脸色通红,再不犹豫,猛地扯开领口,试了好几次才抖抖索索地解开腰带,又拉下裤子,释放出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根。
他碰都不碰,直接分开腿,三指并拢捅入了流水的雌穴,娇嫩的甬道敏感得可怕,他几乎想立刻求着靳璟插进来。
他浑身贲张的肌肉都在颤抖,曲起长腿想要收拢掩饰住这种变化,却欲盖弥彰,侧挪腰臀的t同时,下体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捅插声音。
“我让你自慰了吗?”靳璟似乎并不急着做什么,信引的波动变得没有规律而言,仿佛就是故意刺激萧漠。
萧漠艰难地将手指抽出来,放在厚实的嘴唇边上,伸出舌头舔去了指缝间透明的黏液,英俊的脸布满红潮。
靳璟眼眸的颜色逐渐加深,呼吸加快,他觉得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认为萧漠应该非常痛恨和害怕别人将他的坤洚属相和异于常人的身体戳破,更不用说是这样彻底碾碎了掰开来亵弄。
他之前标记萧漠之后,也总是无意识地尽量收住信引,在情事上也从不逼迫他做太过分的事情。
现在,他被鸿州和靳清一刺激,忍不住用信引强迫萧漠对他发情,控制他,又安抚他,刺激他,又压制他,最终又恨他露出这么骚浪的模样,忍不住想问,其他男人见过他这个样子吗?
这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想一想,他从青岩教回来的时候突然强硬地爬上自己的床这件事其实十分诡异。
指不定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什么变故才变得这么淫荡大胆……
他只要稍微想一想萧漠在别的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就感觉脑子要炸开似的疼,青筋一寸寸爬上了额头。
“转过去,趴在桌上。”靳璟沉声道。
萧漠腿软得站不直,呼吸间都是靳璟的味道,让他的胸口炸裂似的狂跳,他扶着桌腿转过身,背部和腰臀的肌肉团成了块,亮晶晶的一层覆了一层水光,深陷的腰窝连接着后臀的沟壑,掌印遍布,晃得靳清喉头发紧。
萧漠刚勉强站定,就被猛地往前一撞,腹部瞬间紧绷,前胸贴到了冰冷的桌面上,巨大的压力从后臀挤压而来,几根手指掰开他的双臀,直直地捣入其间,恶劣地勾住凸起的阴蒂,将肿胀的肉粒拉扯掐揉。
“啊……嗬嗬……”萧漠忍不住想夹拢双腿,手掌深深地将木桌印上了凹陷的掌印,嘴里泄出压抑的呻吟,“璟……不要……璟……”
靳璟将他身上衣物都推在腰间,巨大的狰狞毫无预兆地捅刺进了他的身体。
灼热的巨物刚一进去就被紧缩的肉腔紧紧裹住直往里面吸吮。
靳璟倒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萧漠,我把你纳入王府,你愿意吗?”
“唔……璟……”萧漠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体内的巨物自下而上地顶弄,每一次都重重地插到深处,仿佛灵魂都被撞碎了一块,“你……我……我不行……我有任务……”
“是吗?”靳璟平静地反问道,语气有些落寞,说完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自嘲。
他疯了不成……
居然想让一个扮作和元的粗鄙男子坤洚进入他的王府……当伴侣?
靳璟再没说话。
萧漠被一阵凶猛的入侵搞得没了思考能力,张着嘴,泪眼朦胧,唾液浸湿了边上的桌面。
桌子被撞得框框作响,萧漠的双腿已经离开地面,靳璟掐住他的腰侧,下体用力挺动,硬热的肉冠叩开了深处的宫口,脆弱紧窄的肉腔立刻就被塞得满满当当。
“唔唔……璟……好胀……啊啊啊求你……”灭顶的快感让萧漠口不择言,他在靳璟身下早就没了原则和底线,求饶一次比一次顺口,小腹酸麻一片,像是有什么要彻底破出来。
眼前落下一张微黄的纸张,蘸满墨的笔放在了萧漠的手上。
“我说,你写,写不好就重来一遍。”
萧漠恍恍惚惚地接过笔来,全身心都在下腹,靳璟不紧不慢如闲庭信步地前后捣弄娇嫩的宫腔,让他身体随之晃动,怎么看不清纸面。
墨水滴到了桌面上。
“王爷在淮阳被西陵杰恶意击杀谋害,且找到西陵杰在淮阳养私兵,勾结匪盗的证据,已经呈给圣上,近期就会有人上疏弹劾。”
“鸿州失踪,王爷寒毒已除。”
“这是你写给太后的密疏。”
靳璟一边说一边扣住萧漠的腰腹一下下肏得他不停耸动,手沿着紧绷的腹肌线往上掐住了胸膛上乳肉,摁住圆鼓的乳粒,狠狠揉搓起来。
萧漠拿着笔,不停地抖,一个字也写不下来。
“唔唔唔……不……我……动不了。”
靳璟便耐心地,一遍一遍地将巨大的阴茎在他的宫腔里来回捣弄,直到灌满精液,成了温热胀满的肉囊,一次次退出,又一次次复捅回去。
他能等到萧漠适应。
萧漠终于在靳璟又一次射进来之后,找到一个喘息的空档
', ' ')(',将嘴里的舌头咬出了血,维持清醒一股作气写下了密疏。
萧漠不知道靳璟跟今上谈了些什么,无从分辨靳璟让他写下这些事情的虚实,不免有些心虚。
写完之后他脱力地整个人滑落在地上,腰臀,腿根到脚趾都在战栗,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检查一遍。
精疲力竭之后他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靳璟在几近疯狂地发泄过后,一晚上积攒的郁气也终于消散了不少。
他在萧漠面前总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戾气,尤其是标记之后,他不太适应这种被人影响了喜怒哀乐的感觉。
第二天,萧漠去了一趟昕风楼,将密疏和请求见阿酒的信一并通过暗线送给了太后。
此时,他还不知道,风云密布的朝堂局势,在三天后的太庙拜谒之后,将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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