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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璟的视线重新落在萧漠身上时,瞳孔震动,差点忘记了呼吸,他最荒淫的梦里也没有出现过这么直白的画面……
这比之前萧漠脱光衣物直接骑在他身上还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且超出想象。
漂亮的脸有瞬间的扭曲,他倾身蹲下,一把抓住萧漠略显粗大的脚踝,咬住粉红的唇瓣,“你不要后悔!”
他的计划原本不是这样的,但他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改变主意了。
他用尽所以意志力才没有立刻摁住这个淫荡的男人给他一番教训,而是展开五指耐心地、缓缓地顺着萧漠的脚踝抚摸他小腿内侧,故意按揉着结实的筋肉向上,一点点摸到了敏感的大腿根,手法色情而缓慢。
这点若有似无的碰触像火一样引燃了萧漠腿间的欲望,他抚弄雌穴的手指越发湿淋淋地自发戳进了隐秘的肉径,里面密密麻麻的瘙痒和空虚快把他折磨疯了。
松木的味道由原本的清冽勾人变得甜腻沉郁,像炒熟的豆子让人想碾成齑粉吞入腹中。
靳璟眼眸深处一片暗红,地盯着萧漠近在咫尺的自渎,跟他健硕的外表和尺寸正常的阴茎极其不符的是,他下面的雌穴极小,没有肏开时仅仅只是一条肉缝,薄薄的阴唇挤在缝隙边缘几乎看不见,加上他体毛正常,只要不上手去摸,几乎不会有人发现那个地方。
可是此时,他却直接敞开大腿,粗糙的大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自剥捅他最柔软隐秘的地方,仰躺身体像露出肚皮的母狼一样,卸了利爪,任他掠夺占有甚至拆骨剥皮。
“璟……璟……”他甚至一边不知廉耻把自己下体戳得不停流水,一边露出滚动的喉结侧着头,低声唤他的名字,声音又沉又带泣音,吊起的胳膊还晃动着似乎努力想往他身上扑过来。
他根本不应该当什么侍卫,应该就这么被关起来一辈子,永远对他敞开双腿,小穴灌满精液再没有干涸的时候。
靳璟想到这里的时候,身体已经诚实地靠过去,一下子抬起他的长腿,半身压靠而上,解下裤带将自己胀立的硕大性器直挺挺地对准了那个地方,猛然用力一捅。
“啊……”
他刚戳进去一个顶端,肩头就发出一声惊喘,萧漠的下巴骨硌到了他的颈窝,湿热的呼吸痒痒的落在皮肤上,一直熨到了心底深处。
同时,他的性器被热情似火的穴壁紧紧裹住直往里面吞吮,不停欢畅蠕动着纠缠过来。
靳璟呼吸一窒,庆幸自己提前服用了压制发情的药物,否则自己绝对会彻底失控。
“快……快点……”萧漠的嘴唇印在靳璟细嫩的耳垂上,呼吸钻入了敏感的耳蜗,肩膀用力一把攀住了靳璟的脊背,想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揽。
“等等。”
靳璟不为所动,手腕一翻,掌中多了一枚雕刻精致的银色探针,他利用膝盖顶住萧漠,不让他乱动,突然抓住了萧漠昂扬的肉根,拇指剥开顶部的肉皮,直接用银针堵住了流泪的圆孔。
“嘶……那是什么??!”萧漠被阳物上一阵尖锐的巨痛刺激地浑身激灵,原本涣散迷茫的目光陡然清醒,他看到靳璟拿着尖锐的东西往他那个地方刺,惊得四肢蜷缩起来,“不行!拿开!”用力抓住靳璟的肩膀推搡,拼命挪动臀部往后靠。
靳璟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将挣扎的男人狠狠地推抵在舱壁上,挺胯用力将自己的大半肉刃一举深深钉入萧漠的下体。
“唔唔……出去……拔出去!”萧漠全身都在筛糠似的颤抖,下身最脆弱的两处地方被人彻底掌控,让他直接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令他倍感惊恐的是,插在阴茎里的探针还在往娇嫩的细孔缓缓钻入,仿佛要跟穴里的肉刃一较高下!
想想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会儿已经被动发情了,再折腾下去,他会疯的!
他凝聚起全身力气咬牙一拳往靳璟的脸上挥去。
靳璟轻易地侧过头,将他的手臂反拧在身后,他几乎听到指骨作响的“咯咯”声,停留在他体内深处的硕物一下就退出来,然后更深地重重钉入其中!
“啊哈……不……你不能再……深……”萧漠
后槽牙咬的吱嘎作响,细嫩的肉壁被肉刃狠狠凿开,火辣辣的疼痛夹杂着剧烈的快感让他失神,眼角一股热意涌了出来。
咸涩的泪水布满了整张英俊的脸。
疯狂的胀痛感从各处传来,他几乎分不清是阳物被堵住更胀,还是雌穴被强行撑开侵犯更胀满。
“不……不要……好胀……”
靳璟轻易摁住他想去碰自己阳物的手,恶劣地抚摸那处越来越硬胀的柱身,捏揉根部的肉囊,同时挺腰一次次撞击他的腿心,噗呲噗呲地直撞到变形的穴周白沫四起,淫液喷浆而出。
萧漠的脑子被搅成了一摊浆糊,眼神涣散,呻吟逐渐微弱起来,靳璟一阵凶猛抽插将他撞到魂飞魄散,又很快在他体内直接射出来,他虾米似的弓身浑身抽搐地低声呜咽起来。
直到靳璟
', ' ')('放开他,甚至解了他吊住的胳膊转而改为束缚住双腕压在头顶,他都只有喘气呻吟的气力。
“我问你,你被太后所救,真的是因为赏识你吗?”靳璟在恢复的间歇,突然贴近萧漠的脸,指腹来回抹开他唇角的唾液问道。
“不是……不是……是因为……”萧漠这一次被靳璟折腾得太厉害,一方面被内射烫得他浑身打颤,一方面硬胀的阳物憋得他濒临崩溃,理智早已荡然无存。
“因为什么?”靳璟故意转了一下萧漠阳根上的银簪,可怜的肉物又抖了几下,激爽和疼痛让他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勉强睁开。
“因为我父亲……是镇国大将军,他跟太后有旧,我从小在宫中……伴读……”萧漠再蠢也知道骗不了靳璟了,而发情热又让他对靳璟竖起的心理防线一再降低。
上次编谎话被识破靳璟现在就差点把他搞废了,再继续隐瞒以后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折磨……
那是他从小看到大,曾经抱在怀里转圈圈的小皇子,重遇以来不管是真的不认识他,还是不想认识他,他浆糊似的大脑里,认为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赌一把对方能否念个旧情,放他一马。
他如今已经不奢望靳璟的感情了,他只想活着,回去见阿酒。
“你在宫里究竟犯了什么错?”靳璟听到萧漠的话眼神毫无波澜,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隐藏男子坤洚的身份……欺君罔上成了御前侍卫,跟陛下……在野外……意外媾和败露了身份……”萧漠说这些话的时候满脸欲色,甚至自暴自弃地勾起了一丝苦笑,配合端正硬气的五官,别样地惑人。
靳璟冷淡的表情瞬间有了一丝松动,他冷冷哼了一声,“原来如此。”
难怪在宫里面圣的时候,靳清意外发情却找了个他身边带面具的侍卫解决,这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肏熟了顺手……
靳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不快,但是他不好受,便决计不让萧漠好受。
萧漠被发情热搞得浑身无力,身体各处都极度渴望抚慰,靳璟稍一停顿他就受不了了,阳物硬到快要爆炸,雌穴里面又空虚得紧,他舔了舔嘴唇,“你放开我,只要拔了那个东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靳璟将萧漠整个腰臀都向上抬离地面,倒转折起双腿,让萧漠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被插的地方,“好啊,最后一个问题,据我所知镇国大将军澧朝开国以来只有一位,你是萧戟的儿子?”
这个极其羞耻的姿势之下,萧漠看到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支到了小腹上方,靳璟握住银针顶端,一再拧转,让他直面自己凄惨的紫红肉根。
逼他说实话。
“再不说,这里可就没用了,反正你是坤洚,以后,都用后面高潮吧。”靳璟残忍地故意揉着流泪的铃口,指尖一再下压。
倾身腰胯往前一挺,撞得萧漠后背骨骼闷声作响,埋压到他肉径尽头的硬物戳到了宫腔的位置。
“是……是,我是!”萧漠面部扭曲仰面挺胸,下腹却一阵痉挛,被利刃直接指到了最最要命的地方,不顾一切地崩溃承认道,“我是……”
“你不叫池萧,原名叫什么?”靳璟将他的双腿压到胸前,前前后后用力地捣弄,结合处双囊几乎将穴周撞得泥泞不堪,肿胀火辣。
靳璟伏在他的肩颈边上,张嘴咬住了他凸起发热的腺体,尖利的犬齿在上面反复游移。
让身下的坤洚恐惧到浑身震颤不已。
“萧漠……”他勉勉强强从牙关挤出两个字,几乎是同一瞬间,他被堵住的阳物彻底解放,积蓄的水箭骤然迸发,小股小股喷射出来,直接溅到了萧漠的下巴甚至脸上。
靳璟长而直的黑发上也被蘸了点点白浊,他皱了皱眉头,解开萧漠双腕的束缚,扳过他失神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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