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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漠一个激灵,耳朵尖一点点变红了,他感觉鸿州离他太近了,半个身体都陷在对方怀里。
太危险了……
经历的事情一多,有时候就由不得他不多想。
“公子,莫说笑了。”他前面靠着栅栏,身后是鸿州紧挨的身体,退无可退。
暗暗使劲扣住鸿洲的穴道,暗器也重新落出了掌心。
下体还被人拿捏着,不安分的指尖轻轻地在敏感的茎身上剐蹭着,慢慢变硬。
“谁跟你说笑了?”鸿州并不理会萧漠手上隐隐的威胁,一下子扯开了他的层层衣衫,手掌进一步覆上了裸露的胸腹肌肉,自顾自地捏揉起来,“母马这么结实,想必驾驭起来也快若乘风,若是听话一点就更好了。”
他两指精准地捏着萧漠胸口凸起的乳粒,转动着拨弄了几下。
被辱为牲畜,萧漠耳朵烧,心里更是羞愤,身上似乎都敏感了几分,一股热流窜到了下体。
他忍无可忍地凝神运功,反手扣住鸿洲的脉门,迫使他向后抑身,萧漠单腿屈膝压在他身上将在摁在地上,呼吸微乱,“公子,胡言乱语够了,现在冷静了没?”
鸿洲掌管刑堂,功力不俗,这么容易就被萧漠放倒,显然是有意放水。
他面不改色道,“你想清楚,我能说服璟让你跟过来,就能让你滚回去。”
他躺在地上,不知何时抬起腿来,膝盖骨顶到了萧漠岔开的双腿间,暗示意味十足地轻轻顶了几下团起来的软肉。
“对我来说,你就只有这个价值。”他说完,抬手扯住了萧漠敞开的衣衫,极度缓慢地,从肩膀上往下剥。
仿佛是在给他考虑的时间。
“我说过,你想要的……任务也好,情报也好我都可以给你,结果,你总是当耳旁风。”鸿洲眉眼似有嗔怪之意,“非要我再来提点一下。”
月光下,他过于完美无暇的脸,显得有一丝妖异。
萧漠知道不能信他,也知道不能让任务露出马脚,可是,想要完成西陵太后的任务……要继续留在璟的身边,眼下,却不能不受制于鸿洲。
或者说,他好像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没有阻止对方一点点剥开他的外袍、单衣,一层层褪到了臂弯上,蜜色饱满的肌肉一寸寸裸露出来,而他的眼里一波又一波翻涌着苦痛的挣扎。
然后,突然扬起手来,饱含内力的掌风拂过鸿州的脸,一掌拍在了旁边的木头栅栏上。瞬间深深的指印就陷入了硬制木料里,飞屑四散而出。
枣红骏马受了惊,抬起头来,惊叫一声,前蹄不安地跺跺有声。
鸿洲眼里的笑意越发深邃,丝毫不慌,反而有种即将得到某件新奇玩意儿的跃跃欲试。
半个时辰后。
在这个小客栈,后院破旧的马厩里,漆黑的角落,低低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唔唔……啊啊啊……哈……不行……”
隐忍的男声模模糊糊,口齿不清,仿佛是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
高高的草垛后面,一个红衣美人骑压在另一具健壮的男性身体上,将对方半身衣物尽数扯开,露出结实水亮的肌肉,凹陷的背脊线连接着高耸的臀峰不停摇晃。
萧漠此时衣衫散乱地跪在一堆干草上,肌肉分明的双臂被反拧在背后,身体趴伏着,随着鸿州的撞击而不停地前后耸动。
粗长的性器自下而上地从雌穴入口戳进他的身体,大开大合,次次都从阴蒂擦过,小小的肉豆刺激地发胀坠出,又被重新捅回去。
两片阴唇都被肏得翻了出来,带起一圈圈白沫。
“唔唔……呜呜……嗯嗯……”
萧漠此时有苦不能言,心里早就悔恨地想就地自埋了,原来他的整个上半身此刻都被鸿州套着极其羞耻的物件——马具。
首先,是嘴里被放上了衔铁,他的嘴被深深堵住,而且不能合拢,随着鸿州一次次抽插肏干,快感不断累积,他舌底分泌的唾液不停溢出来,半张脸都被打湿。
“这套马具很适合你……是我新买的,刚好派上了意想不到的用处啊……”鸿洲一袭红衫火一样骑在萧漠身上摆胯挺动,美丽的浅棕色双眸兴奋地睫毛直颤。
“你这处穴窍果真跟我想的一样妙,又紧,又会源源不断流着水,倒是比后庭嫩滑。”他清冽的嗓音即使说着淫词浪语也依旧悦耳。
落在萧漠耳中,气得牙痒,呼吸又沉重了几分,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滴落,浑身像煮熟的虾一样,到处都又热又痒。
衔铁的绳子连着缰绳,而鸿州恶劣地牵动绳索让萧漠昂头反拱起背部还不够,还让他的胸部被被束缚住,让原本卡在马咽喉的绳索调整长度系在了胸膛上,原本就饱满的胸脯又被横勒挤出一道明显的沟壑。
“呜呜呜……”
萧漠受不住鸿州又一次在他身体里泄身,滚烫的利箭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洞穿,他本能地耸动腰部,跪膝向前爬行,结果才动了两下,又被扯住的缰绳反向控制。
', ' ')('“不听话的马儿,又想逃?”
鸿洲用力拉扯,让他上身后抑,紧缚的胸膛挺起来,下身更加贴紧臀后的凶器,抽出一半的肉刃再次深深插进去,继续固定住他的臀部内射……
强烈到无法承受的愉悦透过雌穴冲击着萧漠的脑髓,他浑身震颤着,眼珠都翻了上去,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真是淫荡的母马。”鸿洲将他的上身扯到自己的怀里,摁住他的下体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堵着穴口,虽然他不能成结,但也恶劣地想让自己的精华多在对方的身体留一阵,“需要好好喂饱你……”
薄唇压在萧漠的肩颈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他闻不到信引,但却始终觉得萧漠的身上散发着撩人的味道。
他修习阴寒的功法,常年体温低于正常人,所以看上了萧漠,身体耐操又温暖,还有万里挑一的淫荡雌穴。
只要把自己的阴茎埋进萧漠下面那个温暖的肉洞,他就会变得控制不住自己,一心想狠肏猛撞,将这个男人蹂躏成专属于自己的形状。
眼眸闪烁着隐红,他不得不强行压制嗜血的欲望,以免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从萧漠的腋下穿过的手抚摸高挺的胸部,用力地捏揉块状的肌肉,粗糙的褐色缰绳勒得乳尖肿胀,又在指缝间轻碾成了扁长的肉粒。
萧漠半身都在轻颤,仰着头颅望着漆黑的夜空,被人掐着乳肉,拧住缰绳,夹额边缘的红色流苏络在颠簸中叮当作响,而下面巨大的阴茎将他深深贯穿。
耻辱被欲望冲刷,直到忘记一切一遍遍沉沦。
月亮躲进了层云。
鸿州坐在栅栏边上,抬起腿枕住头颅,双目似闭非闭,默默地看萧漠艰难地处理善后。
萧漠将身上的马具一件一件取下来,他的嘴角,咽喉和胸膛都留下了深红的勒痕,东西扔到了一边,他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公子,此去淮阳,有什么打算?”
他声音干涩粗哑,舌头好像都被衔铁磨出了血腥味,他低着头穿衣服不太敢直面鸿洲。
“本教的总舵在淮阳,今年有个重要的开坛仪式,需要我参加,我的师傅命我回来。”鸿州灼热的视线凝聚在萧漠的身上。
“什么样的仪式?在哪里举行?什么人都能去吗?”他努力装成是随口询问的语气。
但这副明着打探消息样子,实在是太蹩脚了。
鸿州此刻已经在想,这次是“骑马”,下次,该玩儿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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