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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警惕性很高,虽然闭着眼睛打坐,却并没有深睡,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立刻被九截鞭缠住。
而萧漠,没有趁机报复他。
他很满意。
此人虽然看着高大粗糙但异常合用,他在此守了寒蚧数日,既要想办法捕获寒蚧,又要防着外人上山跟他抢,没有一刻轻松。
如今,积累的欲望在萧漠身上泄了个舒爽,忍不住就对他多注意了几分。
萧漠同样也醒了过来,上身裹着已经晾干的绒衣,腰间系好带子,捂得严严实实,下身长裤角塞进皮靴里,显得猿臂蜂腰,腿直而长。
正倚靠在岩壁边上抱肘啃着干粮。
憔悴的眼下黑影,硬朗的下颌冒出来点胡茬,看到张蒙后一愣,藏在腋下的五指紧了几分。
“该下山了,跟着我,有一条捷径可以走。”张蒙抬手就揽在了萧漠的肩膀上,戏谑道,“还能不能走?不能我扶着你。”
“能!”萧漠生硬地回道,突然间嘴角的干粮就咽不下去了。
张蒙一点都不介意对方的防备,反而有一种猫逗老鼠的快意,一路上时而亲近,时而漠然,让人捉摸不透,又投鼠忌器不敢发火。
他走得很快,而萧漠下面还痛着,有时候跟不上,还要被他像牲口一样用九截鞭拖拽而行。
而他说的所谓捷径,竟然比萧漠上山时所花的时间多出几个时辰,等到了山下客栈,已经是深夜。
“一间客房!”他抛出几粒碎银给掌柜,拽着萧漠不让他轻易动弹,手从对方绒衣下角伸进去似乎揽在腰间,实际却抵住他的腰眼穴道,让他受制于人。
实际上,他们下山之后本该分道扬镳,但张蒙显然并没有这个打算。
进入房间之后,张蒙立刻拽住萧漠把他往床上拖,意欲何为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萧漠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战栗,背过身想跑,刚刚运功勉强踏上桌面,就被九截鞭缠住脚踝摔倒在地,张蒙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他的肩膀,悄然施力,“你跟我回万物谷吧。”
萧漠肩膀处的骨骼咔咔作响,疼得他直冒冷汗,咬牙道,“你先放开,我不走。”
张蒙在威胁他,如果不配合,就卸了他的肩膀。
卑鄙小人!
“你功力不俗,我必须要提防,但是如果你愿意臣服,我们无需剑弩拔张。”
萧漠感到身上的压力松懈了下来,他翻过身体,大口喘息。
张蒙清俊的脸上难得带了点笑意,却让人心底直发寒。
他扯住萧漠的腰带扣一把松开,将他身上绒衣扯了下来,“山下温度不低,不需要穿这么厚了。”
修长白皙的五指顺着锁骨往胸膛寸寸抚摸,“况且你我之间独处,何须衣物碍事。”
宽硬的下颌,脖颈处的血脉青色蜿蜒,贲张的肌肉轻微地颤动着,萧漠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嗓子眼都提了起来。
这畜牲……
他在心里怒骂,却也只能微微垂眸,掩饰住眸中的杀意。
萧漠胸口上的鞭痕已经成了暗紫色,让两侧胸膛如山丘般随着呼吸起落,缀在其上的褐色肉粒小巧地圆鼓起来。
张蒙直感觉热流不断地往下体聚集,这人不管哪里都在引诱他,他五指握住萧漠左侧的胸肌,一边揉捏,一边两指狠狠掐着乳头拉扯,“受了伤的奶子还这么招摇?”
“啊哈……唔……”胸口的激痛让萧漠忍不住低呼出声,他半压抑的呻吟,反而让张蒙越发性欲高涨。
“叫出来……叫出来告诉我……该操你哪里?”
他想起来最初引发他操弄此人的想法,就是在给他的胸口洒药粉的时候,他堂堂万物谷的一堂主事,什么时候压抑过自己?
张蒙重新将萧漠拖拽到床上,跨坐在他腰间,鼓起来下体毫不避讳地蹭在他的双腿之间,摁住他将他健壮的胸膛,将厚实的胸肌揉得麦色里透着隐红。
萧漠沉默地敛目,并不说话,只是眉间的欲色渐浓。
属于坤洚的信引慢慢在空气中流淌,张蒙感觉口鼻呼出的空气都是热的,明明是具纯男性的躯体,甚至比他更加像个乾元,却拥有世间绝妙的两种销魂处……
他回想了一整天,还是欲罢不能。
此时,他终于忍不住九截鞭被放置在一边,扯了萧漠最后一件蔽体的裤子。
他的亵裤前一晚就被张蒙撕扯烂了,如今只有一层,温柔泛着汗意的手掌直接沿着臀缝而下,粗糙的指腹捅入了肿胀的隐秘肉洞。
“疼……”萧漠弓起身体想并拢双腿,却被握住一边膝盖窝,扳向外侧,正被手指捅插的下身直直展示了出来。
伟岸的性器蛰伏在腹部,下方的浅色偏白的阴穴缝隙紧闭,后庭饱经摧残的穴肉熟红充血,在几根手指的戳刺下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尚未恢复的肠壁又痒又疼,火烧一般的感觉从下腹燎起来。
萧漠死死将羞耻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突然抬臂揽住张蒙的后背,
', ' ')('挺起胸膛蹭到对方脸上。
深色的绒衣敞开挂在手肘上,胸腹的肌肉一览无遗,覆盖着薄薄的汗液,暗紫的伤口横在其间,有种强大和脆弱交错的美感。
一侧大腿被压在张蒙身下,一侧向上翻折到他的臂弯上,一丝不挂的下身被插得水光淋漓,肉洞翻卷蠕动着吐出晶亮的淫液,一伸一缩配合着手指进进出出。
张蒙显然想不到萧漠突然这么主动,热血上头,用力咬住了晃动的深褐色乳粒。
反手搂住萧漠的后腰,硬胀的性器就要滑挤入湿红的臀穴。
一声清脆的破空声响。
“啊啊啊啊啊……!”他突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颅看着萧漠,脖子上九节鞭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
他无法呼吸,同他昨晚控制住萧漠一样,瞬间失去了力量,白皙的脸颊渐渐胀得通红。
萧漠早在前一刻就气聚丹田,暗自运功,趁着将张蒙的脑袋按在胸前,阻挡住他的视线时,摸到放置在一旁的九节鞭,趁他不备偷袭得手。
这次,他毫不留手,只有一个目的,置对方于死地!
他双眸赤红地盯着张蒙,直起身体,手臂上的肌肉层层鼓起来,九截鞭发出挤压肉体和关节的可怖声音。
张蒙四肢无助地挣动,眼睛逐渐充血生出一丝绝望……
盯着萧漠目眦欲裂。
时间逐渐逝去,没多久,他的嘴角溢出丝丝血迹,眼眸渐渐失去了光彩。
等他一动不动之后,萧漠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放开他站了起来。
他冷静地从张蒙的身上搜出之前捕获的另一只寒蚧,让店小二准备水桶和干净衣物。
清理好自己之后,为了不引起麻烦,他将张蒙的尸体裹好背了出去,连夜骑马扔到了野外,把九节鞭和身份令牌等物品带走扔在河里,看着这些东西随着水流冲走,终于感觉这噩梦般的任务彻底结束了。
无论如何,付出了难以承受的代价,好歹为靳璟赢得了活下去机会。
“驾!”
下腹至后臀骑在马背上被磨得生疼,他狠狠夹腹扬鞭,日夜兼程地赶路。
距离鸿洲规定他返回的时间差不多了,他没有时间任何休整,等到他回到昕风楼时,应该是五日之后。
从马上下来的时候,他两股战战,眼前阵阵发黑,他接的任务没有大张旗鼓地进行,楼里面很多人不知道。
看到他拿着令牌跌跌撞撞地前行,不少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靳璟所在的逢君楼守卫严格,他咬牙一层层爬上去,每上一层都要费力地向守卫出示令牌,不停接受盘查。
他此时脸上无光,嘴唇干裂,浑身灰尘朴朴,大腿两侧的裤子都被磨烂了,走路的步伐缓而沉,实在狼狈。
于是又硬生生被多盘问了几回。
幽兰的香味顺着台阶自上而下飘来,绯色的身影脚步轻盈地飞身而下,落在萧漠的面前。
“你终于回来了,其他人在哪里?”鸿洲一袭红衣,玉白的脸上漾开一抹赞赏,上来就扯住了萧漠的肩膀。
“死了。”下身的疼麻木而不可控,像是不属于自身,萧漠站不稳,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他伸出黑乎乎的手,将两个锦囊小心翼翼地展示给鸿洲,“两只寒蚧。”
他推开鸿洲,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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