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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散发着寒意,露出了一点冷厉的剑光。
“我劝你考虑清楚。”鸿洲丝毫不慌,修长如玉的指尖点在剑柄之上,暗藏功力。
萧漠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了情绪,哐当一声,重剑落在在地上,声音清脆沉闷。
他扯落身上的腰带,黑色的外袍之下,灰色的里衣包裹住的身躯肌肉结实,隐含力量。
鸿洲并不出言催促,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萧漠心里极其屈辱,但仍然脱去了外袍,又将里衣褪了,直到身上只有一层亵裤,发现鸿洲仍然没有让他停手的意思。
他脱不下去了,双手垂在身侧,五指收拢咯咯作响,“可以了吗?”
“不愧是多年修习阳极合坤功法的人。”他没有正面回应,抬手四指弯曲,手背骨节落在了萧漠的肩膀上、绕过锁骨、胸膛和腰腹的沟壑线条,勾住了他脐下三寸的布料,轻轻一拉,五指握住了他腿间的物什。
萧漠脸色变了,他想不出鸿洲此举是何意。
“我还没有见过男性坤绛,据说都是媚骨天成的人,身体总有些不同寻常之处,都是男子……你不介意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鸿洲道。
萧漠想到了前不久和靳清发生的意外,心里极其不舒服起来,此人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动作,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反抗的冲动。
他活了二十年多年没有如此屈辱过,而现在,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你配合一点,我们早点结束。”鸿洲凑到他身前,说话的热息扑打在他脸上,身形笼罩在他跟前,一股清新的兰香钻进了他的鼻端。
下体的男物被轻佻的指腹扣住双囊,轻捻慢拢一阵,顺着会阴的沟壑向后刺探,勾连了一指的黏腻。
腺体不自觉散发信引,鸿洲的柔而长的发丝落在萧漠的肩颈,薄凉的嘴唇似碰非碰,热息越发滚烫。
“听闻坤绛不分男女,都极易被勾动情欲,看来是真的,你现在运功试试……”鸿洲道。
萧漠气息不稳,半晌才凝神聚气,慢慢运功。
阳物在长指的灵活抚慰下渐渐抬头,茎身越来越烫,向上抵住他的小腹,将单薄的布料顶了起来。
想插进哪里驰骋一番,然而下一刻,股间的另一处秘地就被掰开刺进了一指。
萧漠惊喘一声,微微弓起了上半身。
他猛然恍惚了一下,陡然意识到后面那个只供排泄的旱道,才是普通男性坤绛接受操弄得地方,鸿洲……还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之处……
“真紧……你这里被人弄过吗?”鸿洲道。
“没有……”萧漠淡然道,嘲讽,“谁跟你一样爱好与众不同……据说南方蛮族有些地方盛行男风,公子不知出身哪里?”
“北地。”鸿洲心情不错,随便回了一句,摁住萧漠的后腰,让他跟自己的半身都紧紧贴在了一起。
互相摩擦的衣料开始升温。
萧漠在思考北地的民风和族地什么地方与鸿洲的行事符合,传闻北地少数民族不少贵族子弟幼时会在身刻下特殊的纹路,通常是家族标记或者图腾。
不知道鸿洲身上会不会有?
“呃……”在他体内搅动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轻颤起来,被撑开的地方变成了涌动的热源,阵阵快感沿着尾椎往上爬。
他五指抓住了鸿洲的肩膀,猛地往下拽,衣衫瞬间滑落了下来。
半边肩膀肌肤瓷白,骨肉匀停。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你里面变烫了,很想要?”
他故意勾起指节,加快速度在萧漠体内抽插,水声啧啧作响,肠壁一吸一放的蠕动随着他的节奏,前端的欲望不经碰触,也坚硬无比。
功力自发运转,让他体内的温度像要把鸿洲的手指烫化了似的。
鸿洲猛地抽出来,推开了萧漠,垂眸掩饰了此时捉摸不透的情绪。
两人的下袍都凸起明显,鸿洲却在此时硬生生停住了手。
真是要命。
萧漠像被凭空浇了一盆冷水,浑身的冷汗黏在身上让体内的热息潮水般褪去。
他差一点,就在这个人面前丑态毕露了,如果鸿洲不是和元,而是乾离,恐怕就会勾得他信引释放,甚至发情失控。
“我很满意你。”鸿洲退了半步,重新站好,将湿润的淫液抹在了萧漠的脸颊上,“你有什么想要的不妨跟我说,可以给你一点奖励。”
“但是接下来,有件事得你去做。”他转眸看他。
“我也要看你的身体。”萧漠已经将腰带系好,却盯着鸿洲眼珠一动不动。
既然已经被玩弄了一番,他不能一无所获,也许,鸿洲身上的纹身标记在更加私密的地方。
鸿洲想不到萧漠会提这样的要求,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可以,事情办完之后。”
萧漠点点头。
“你跟我过来。”鸿洲自然地拽着萧漠的胳膊将他从房间里带了出去。
', ' ')('门外的守卫跟了上来,沉默地走在他们二人身后。
从穿着装饰来看,级别不低,步伐稳健,功力深不可测。
昕风楼里鸿洲来去自如,并且一直被尊称为“公子”,可见地位超然。
这地位是谁授予的,简直不言自明。
此时,萧漠跟在他的身后,随着他一步步踏入楼层上阶,通过层层守卫,竟然又回到了靳璟所在逢君楼,以及不经通报就直接向对方的寝殿走去。
这里也是萧漠平时值守的地方,只是,现在隐卫居然比平时多了一倍。
七叔看见萧漠,立刻上前责备,“池萧,你去哪儿了?擅自离殿,你可知罪?”
萧漠正要上前领罚,鸿洲就直接摆了摆手,“七叔,无妨。”
七叔看了萧漠几眼,眼神有些冷,欲言又止。
“璟怎么样了?”鸿洲问道。
“主公的情况不太好,距离上次服药的时间太久了。”七叔神色凝重道。
“我进去看看他。”
“等等,此人不能进去!”七叔拦住了萧漠。
“有我看着,你还不放心?”他向七叔交换了一个晦暗的眼色。
七叔立刻收回了脚步,却身手示意萧漠把剑交出来。
萧漠此时全副身心都被靳璟牵动了。
听这些人的意思,靳璟似乎身体有恙?他一想到对方从小身体就弱,这么多年在外面受苦,说不准就落下了什么毛病……顿时,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果断把剑交给七叔保管,跟随鸿洲进了房间。
房间里厚重的焚香和药味让人极其不适,这是萧漠第一次进来,第一次距离靳璟这么近,但他宁愿没有这种机会。
重重窗幔纱帘之下,靳璟赤身裸体坐在巨大的药浴桶里,浑身重要的大穴都插着金针,眼睛紧闭,墨黑的发丝紧贴在身上,晶莹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嘴角隐隐抽搐,显然在经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听到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睛。
“牧东死了之后已经三个月了,药力差不多到极限了,需要有身手极好又内功深厚的人去极乐崖取药。”鸿洲对他说道,眼神忧虑,“璟,你没有时间了。”
“极乐崖是极寒之所,非一般人能去,七叔上次派去的人折戟了一大半。”靳璟苍白的嘴唇动了动。
“西陵太后给你的这批隐卫可全都是高手,你不该好好利用吗?”鸿洲道。
“你说他?”靳璟终于把视线落到了萧漠身上。
“甲级隐卫少见,修习阳极合坤功法的甲级隐卫就应该万中无一了吧?”鸿洲笑着将萧漠一把揽住,按在靳璟眼前,“你母后是不是知道你快死了,才给你找来这么个人?”
萧漠后脑勺被鸿洲摁得发疼,脸突然距离靳璟很近,近到能看到他吹弹可破的肌肤下隐隐的黑色纹路,在有生命似的蔓延。
那是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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