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呢…
只他何时才能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呢?他无奈的想着,他这该死的要面子啊。
那便再等等吧,他想,等她三个月,孩子成型后。或许,他会道出他的,苦涩。
可谁都没有等到,这个难言之隐,像雪团般,在这个冬至,越滚越大。
夏甜,这个不速之客,在他买好项链后站在车侧,靠在车门,等着他,笑得纯真又善良极了。
她将一张照片递给他,对他说,“你以为那个男人真的会采取你的方案?他昨天就启动别人的了,他在骗你。”
温醉清只沉默了一会,便递回了照片。
在本就是渺茫的基础上的失望,一点也不算大,他想。
她说,我不久前才知道你家里出事了,我帮你,我有个渠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
那时,她笑得,人畜无害,像点燃他的希望般,他打开了车门,有些急切。
是啊…没骨气的温醉清,别人扔出一根遛狗棒,他便呼哧呼哧的去了,没带点半点怀疑的。
她领着他去了月色,进了一个包厢,她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笑了笑,打了个电话。
对他说,“你要等一下啊,他马上就来了。”
她递给他一杯水,他喝了,的确一天没喝水,有些渴了。
她笑着看着他,再看着门口,坐在他的另一侧沙发上,仿佛真的是来帮助他般,隔着距离,怕他误会。
进门的,却是几个强壮的大汉,手里各拿着一根黑色的铁棍,关了门,便守在门口,一动不动。
他皱着眉看着,坐立不安的,有些惶恐的站起身,她的声音,便像是变了个模样般,在这个包厢里传开,阴沉得可怕。
“温郎,你还记得这个酒吧吗?”
他大步跨出,站在那排人面前,被门口强壮的男人推着肩膀往后退。
“那天,我看着你冷漠的转身离去,我哭着在那买醉,意识不清时,被五个男人轮奸,整整两天两夜。你知道吗?下面不湿润的时候,直至做到下体撕裂,他们可以残忍到用血来做湿润剂。不过很庆幸的,他们以为我失血而死的时候,我又醒了。那时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他蛮力的挤进男人堆里,想用着身子挤开面前的阻拦,不过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罢了。
“温郎,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救救我呢?我喊着你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的小,直到喊不出了,你都没有出现。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要死不活的躺在医院的时候你却和那个酒吧下贱女在一起!为什么我被父亲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你们居然还有了孩子!我恨死那五个垃圾!但我发现,我也怨你,温郎啊…”
温醉清恼了,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回应的是,男人怒瞪着,扬起手里的棍子,狠狠的打在他的腿弯处,迎着一声棍响,他轰然跪在地上,皱着眉,咬紧了牙,狰狞着脸,颤抖着手摸着自己的腿弯处。
疼。
双腿像是废了般,他用手撑着地,用尽了力,却还是没能站起来,又颓然的,身子一侧翻倒在地上。
女人的话还在继续着,含着怨恨,蹲在他的身前,用着手指一点一点的擦去他额上,因为疼痛而发的汗水。
“曾经我就想啊,要是有一天你家破产了,那该有多好啊…”
他苍白着唇,咬紧了唇齿,闪着脸躲避着她的触碰。
可除了腿上的疼痛,他还隐约的感受到身子的异样。
是一种渴望,又焦灼的,欲望。性欲。
夏甜看他脸色微微发红,知道药劲已经开始挥发了,她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耳垂,又被他挥手甩开。
她说,这是最猛的发情药。你抵抗不了的。
三三:猜猜,今天更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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