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辩:局中迷局论中论(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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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千夏正在因为周坤的原因迟疑啊。

「…,……咕。」

我注视着夏千夏的面庞,看她眼睛里那两摊神秘迷离的金se,不知怎麽的,忽然感觉有那麽一点儿生气。

如果只说起因,不,只说表象……不不,总而言之就是抛开细节只看脉络主g的话,这不就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情吗?

没来头的反对,没来头地和夏千夏对着乾,没来头地割裂学生会的立场,没来头地扭头就走,然後——

这一次换成了周坤,千夏居然这麽地……?

别说吵起来了,哪怕是隔了一天的事後,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佐证来支持周坤的举动的现在,夏千夏也依然这麽审慎地揣摩着周坤的意图……

这次到底有什麽特别的?

周坤显然不b我更有道理,还是说他的威胁b我更有力,还是说他作为「周坤」这个人b「司思仪」重要?

「是、是呢……」

虽然完全ga0不懂怎麽会这样,不过该附和的还是附和两句吧。

「又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哪儿有问题呢?和上次还真是像呢。」

「是啊,和上次还真是像呢……要不是上次弄出那麽大的逆转,我这次也不会这麽谨慎地对待这种不讲道理的东西就是了,可真是多亏你的‘福’啦。」

「诶…?」

不知道是因为听了刚才夏千夏的哪一段话里的哪几个词,我忽地感觉有一阵电流从心尖传进脑髓,五感si掉似的断片了半秒。

「诶、诶……诶……?」

「嗯,怎麽了?」

夏千夏玩着波浪卷的纯红se的鬓发,歪着脑袋看向我,瞳孔里透出的金光看起来既迷离又神秘。

「没怎麽!」

我赶忙摆手。

「稍微走了会儿神而已,没什麽!不过……千夏你是说,因为‘那个’原因,所以这一次才会选择这样对待周坤的异见吗?」

「唔嗯……差不多啦,所以说怎麽了?」

「都说了没怎麽啦!」

我赶紧更加用力地摆手。

「总、总之,让我们把话说回来……」

刚才被电击似的感觉还残留在脑海里。

我可是真从没指望夏千夏会在任何方面对我抱有如此高的评价,被吓得不轻,脑袋一时间有点晕乎乎的。

既然如此,就姑且——再试试别辜负千夏的期待吧。

我深x1一口气,一边平复着心绪一边整顿思路,眯起了眼睛。

「如果非要说周坤还可能真的发现什麽问题的话,我觉得……果然还是应该顺着他的说法,从动机考虑才对。」

「「动机??」」

会室里的尉迟语嫣和千夏一齐传来了惊异的声音。

尉迟语嫣首先期待地出声。

「莫非!?司思仪还是想清楚了,果然该说禾雨庭既然作为nv孩子就不会拐弯抹角,直接把樊新知手撕掉才对吧!」

「呃……」

已经从毁容变成手撕掉整个人了吗。

我忽然开始觉得,我作为学生会里身处弱势的男x,改天应该申请一份人身意外险。

「所以说,也不能说暴力报复对方就一定是百分之一百呀,语嫣。」

夏千夏接腔反驳道。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一段关於动机的论述,也不管是关於哪个嫌疑人的动机的论述,它们的内容都不够根本,没法从根基撼动案件的可能x吧?441,你到底觉得你能发现什麽呢?」

「是这样没错。」

我尴尬地笑了笑。

「如果抓住特定的某个有名字的人来考虑,确实只能得到这样的结果,所以我也没说我一定能发现什麽,只是试试换个角度嘛。」

「那到底是什麽角度呢?」夏千夏攥住头发,好奇地歪了歪头。

「我们从确认嫌疑人已经是‘某个人’的阶段跳回来,回到我们刚刚假设确实有一个嫌疑人做出了这一系列破坏的时候,看看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嫌疑人的动机怎麽样?」

「哦……??」

夏千夏拉长声音,手里的发丝紧紧地捻了起来。

「ch0u象的嫌疑人吗?好像确实有考虑的必要,只能说是还没来得及想到这里就拿到具t名单的缘故吧……现在回来想想也行呢!」

「唔……千夏大人,‘ch0u象的嫌疑人’是什麽意思……」

「就是虽然不知道嫌疑人是谁,但是先假设ta是x,然後试试分析ax2+bx+c=0,而不是直接看x等於谁的意思。」

「哦嗯!原来如此,就是《嫌〇人x的献身》这种情节吗?」

「那麽441,你觉得走这个方向的话,打算先从哪里切入呢?」

夏千夏简短地朝尉迟语嫣解释了一下之後,没管她恍然大悟似的自语,直接转向我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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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种误会真的没问题吗。

不管它了……

「我试着按顺序一点儿一点儿来提,由小到大——」

我0忖着指节,醖酿了一会儿,再次开腔。

「b方说房间中央的残骸的一些细节,为什麽要留下那张油画?」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千夏眨了眨眼睛,「画架可以当做栏杆,在机关中充当把钥匙甩出去的——」

「——但是那只是画架的作用,和油画没关系。」

我果断地打断了夏千夏。

「耗费工时那麽大的油画,作为报复破坏它可是事半功倍,总不能说它留下来可以当配重,防止画架被撞出去吧?」

「唔,是有点奇怪……」

夏千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儿,取来一颗n糖缓缓推进嘴里。

「但是解释就很难有定论了,你有什麽说法?」

「呃。」

我犹豫了一下。

「嘲讽?宣告说,就算有樊新知他自己的艺术大作,少了其他作品,也还是撑不起文化祭?」

「这种解释的话就没有意义啦。」

「呃,也是……」

从这个问题里,如果只是推导出和「报复」相一致的细节的话,也产生不了什麽影响就是了。

就在这时,尉迟语嫣忽然抢断我的话茬,小学生似的挥起了胳膊。

「千夏大人,千夏大人,如果是这些方面的话,我可以不可以也说一个?」

原来尉迟语嫣也开始顺着我的提议寻找问题了吗?

莫非……我一时振作提出的思路,还出乎意料地真可能发现破绽?

「唔嗯,语嫣也说说,没人规定後来者就不b441更有用嘛。」千夏冲尉迟语嫣点了点头。

「嗯嗯,那~」

尉迟语嫣小心地叠起手指。

「我记得,他们社团的牌子也挺薄的,好像也小於两毫米,既然如此,用名牌而不是不起眼的尺子,让社长亲手撞烂招牌,会不会显得更狠一点呢?」

「唔……」千夏抿起嘴,「有一点道理,但是这很容易归结到容不容易c作的问题上呀,还是不太具有意义吧?」

「哎,也是呢……」

尉迟语嫣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没过半秒,眼珠子转了转,又高高举起了手。

「千夏大人,还有一个问题,是线,线又怎麽说呢?」

「线?」

「嗯,因为在侦探动画里,无论是什麽时候,制作机关的首选都是鱼线吧。为什麽要用绒线呢?」

「呜姆……」

夏千夏这次多思索了一会儿。

「是我们被绒线的证据牵着鼻子走了吗,仔细想想,这样反过来说还真有点意思……完全可以去查查那些商店的商品,不过如果正好只卖绒线不卖鱼线的话,就会反过来加强嫌疑就是了。」

「嗯,也是。」

「但是……」

但也就在这时,夏千夏眯起眼睛,话锋一转。

「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啊……」

「……」

是啊。

顺着我刚刚提出的思路,确实出现了一点儿和之前不同的,有些奇怪的细节,但也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了。

「还是没有怎麽影响犯人的x质,也没有影响案件的结构。」

「……」

「有没有什麽……」

夏千夏悄悄瞥了我一眼。

「更全局一点的,视角高一点儿本质一点儿的问题呢?」

「呃……」

夏千夏不这样说还好,她这麽一提醒,我还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和之前的动机问题b起来,不……甚至是和包括团委会的处置状,密室的一切的一切的机关和状况和前提b起来都更加全局,而且论「高度」和「本质」,这个问题也绝对能孚其名。

我不敢怠慢,赶紧趁这个时候,学尉迟语嫣那样举起了手。

「千夏?要说‘全局’,密室的问题算不算?」

「算呀,」夏千夏点头道,「是密室的什麽?」

「是密室本身。」

「诶…」

「也就是说,」

看夏千夏猛地收起瞳孔的样子,我感觉她已经b较理解我的意思了。

说实话,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对於一个「密室」事件来说,还真是够晚,也真是够不合时宜的。

不过,作为一句正式的说明,为了能够稍微像点样子,我还是决定深x1一口气,一字一句。

「一般的犯罪只需要抹消痕迹和关联就行了,故意制作不可能犯罪,它的风险和成本只会增加不会减少,既然如此——为什麽要制作密室?」

整个会室的气氛急转直下。

尉迟语嫣瞪大眼睛,倒ch0u一口凉气,就连尹穗星那边也传来了合上笔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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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夏千夏的眼帘倏地拉了下来。

「这、我居然会忘掉这种问题吗……」

「……」

「密室不是自然产物,都是制造出来的,制造显然是一个有目的x的举动……」

夏千夏低语着,细长的手指把柔软的鬓角搓得越来越卷,看起来像极了从她的脑海里窜出来的思绪的形状。

「唯一的例外是‘不是密室就无法完成犯罪’,但普通的教室不在此列,那麽就只能是误导重点,或者是误导侦查,或者是隐藏计划,又或者是……别的。」

「……」

「呼,姆…………」

许久沈y之後,夏千夏终於把脑袋抬了起来,她环视整个会室,轻轻一甩长发,金闪闪的眸子里兴致盎然。

「虽然不知道周坤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样,不过他的立场确实有道理。」

「诶,千夏大人这是……?」

「具t怎麽说?」

「姆呼呼,简单来说……」

夏千夏笑得更开心了,把那种沈默许久的,专属於她的大小姐式的优雅在她脸上绽露无遗,她把一侧胳膊撑上桌子,一瞬间——高高地翘起另一边的大腿,从办公桌上翻过,在白板前拿起马克笔。

「我呀,知道这种‘密室’的来历了。」

因为要整理的东西b其他人稍微多一点,午休结束之後,我稍迟於其他前辈,最後一个离开学生会室。

当我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樊新知正站在303室的门口,隔门朝房间里望着出神。

他在g什麽呢?

打个招呼,还是不打招呼……?

可就在我这麽犹豫的时候,樊新知先出了声,声音优哉游哉的,表情也不像是专门看向我。

「不出意外的话,後天就要结束了吧。」

……还是搭个话吧。

「什麽事?」

「这些不入流的家伙为非作歹,暂时还没得到报应这件事。」

「啊,啊哈……这样啊。」

说到底这答案压根就不用猜嘛。

中午会来这儿望着案发现场出神,除了发生在这周的j飞狗跳的这件事,还能有什麽。

周五就是将案件交往校园治理委员会审议的时间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确实能确认案件的犯人并给她惩罚,樊新知这点说的倒是没错,他如此挂念这件事也是难怪,认真经营的文化祭作品,在临祭典的前一周突然被毁了,论谁都会生气吧。

我想了想,一边把刚才出会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文件叠成四方形,塞进校服的上衣口袋里,一边停在樊新知的侧面,试着礼节x地再接两句话。

「星期五这个时间确实挺好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後面祭典的展示应该还来得——」

「话说刚才你们主席和其他的职工怎麽了?我跟你们打招呼,只有你回了我,挺怪的。」

「呃。」

被樊新知这麽一打断,我稍微愣了一下。不过也罢,本来就是礼节x的聊天,怎麽说都行吧。

「千夏她们,b较忙吧……」

我耸肩笑了笑。

「毕竟,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们学生会现在也需要忙文化祭的准备工作,事情挺多的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而且……」

我稍微顿了顿,手掌不知不觉仿照尉迟语嫣叠在了一起。

这动作会不会暴露出我的心理状态?应该不会吧……樊新知本来就不是在乎别人感受的类型,更何况他现在还是没怎麽直接看我。

「说实话啦,案件的线索这件事,还是挺棘手的,为了能够把事情解决得稳当,还是要多忙忙,所以……」

「所以才不理我吗……嗯……有道理。」

樊新知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我。

「既然如此,那你有空和我打招呼,说明你想得b较透彻一些?」

「啊,嘛……」

还真是名推理啊。

「可以这麽说,嘛……可以这麽说。话是这麽说没错啦,不过说到底案件和祭典这两件事,还是,嘛……嘛,不管是谁都要两手抓不是?」

「还有周坤那个家伙,前两天找到他的时候,他也是一脸不上心的样子,明明以为作为同学有指望的,看来是不能靠他了啊……」

「呃。」

樊新知又把我的话题岔开了。

算了,已经习以为常了。

樊新知从303室门口踱开,开始往离开学生活动楼的方向走去,我也赶紧跟上。

「我啊,我主要是,担心那群别有用心的混蛋,特地g扰选人,选一些颠倒黑白的老师进来,所以我提意见的时候也需要特别留心。我觉得你状态不错,那个……你是叫伊一司是吧?」

「啊,啊哈哈哈……我是叫司思仪啦。」

我尴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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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文化祭的准备、啊算了,你说‘状态不错’是什麽意思?」

「我也是听说过的,在校园治理委员会里,有通过影响代表的人选影响结果的做法。」

「唔呃。」

「所以,我想,虽然我心里的拿出来,好好开始工作。

案件审理可不如今晚文化祭的任务要紧,先把东西核对好。

我回头起身去打开书柜,就在这时,我发现书柜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熟悉的位点上没有学生会大型活动的记录规章,而是在稍微偏左一点儿的地方,偏移了大概两、三本书的距离,而且书不如我上次放上去时那样倾斜,基本上是竪直的。

真是怪,有谁动过这个书柜吗?在我的印象里,这一层基本上都是些和学校有关的工具书,这几天学生会里不该有其他人乱翻这一层啊。

嘛……这事儿谁也记不准,而且不管是谁,就算因为什麽事翻了也和我没关系。我大概扫了一眼书柜,感觉虽然顺序乱了点,但是总量似乎也没少,也就没再管它,继续坐下来工作。

这几天积累下来的账目还挺多,不过主要和文化祭相关,都是些格式x的工作,所以也不算太麻烦,我把相关事项登载完毕,总共花了大概五十分钟,再顺带简单地合了下账,确认大t没什麽问题,今天的工作就算差不多结束了。

「呼,啊…………」

长出一口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然後——

「……」

工作结束,某些讨人嫌的事情马上一下子又涌进了脑海。

「…」

有些不舒服。

不想起身。

不想动,不想迎接明天和後天,不想开门离开,不想回家。

这就是所谓的逃避型人格吗?

我想了想,就这麽窝在会室里也没什麽意义,就先不背书包,单纯出门转转,先透个气。

出了学生会室,首先看到的当然是303室的前门,这门还和之前看到的一样,还是紧锁着,上面拉着的隔离带也前几天几乎一模一样,颜se排列都没啥区别,至少我凭记忆看不出区别。

我看着大门,想象着大门後空荡荡的,长久搁置着的寂寥的废墟,顿了顿,想了想,停下了决定去楼上吹风的脚步。

吹啥吹,没啥意义。

有点儿不爽,然後,开始有点儿生气。

周坤这个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要是他在的话,帮忙旁敲侧击,多劝劝樊新知,让他别这麽急,先把社团工作做掉多好。

只要他不急,论他自己,美术社就能顺利地恢复展出,参加文化祭,我自己也就不用参加这麽尴尬的一次庭审了。

……所以说周坤到底在乾嘛啊。

他最开始那样蛮不讲理地驳斥夏千夏到底是为什麽啊,不管为什麽,既然确实窥见了真相,那现在怎麽又反而不出场了啊。

「诶?太巧了,思仪你果然在!」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发现出现在那边的竟然是刘诗芸。

刘诗芸发现了我的身影,马上搂着x,迈着小碎步跑近。

「呼嘿嘿,怎麽,怎麽……敬ai的司思仪先生,明明身处该工作的学生活动楼,怎麽会在会室外面呢?莫非是趁着周围没人,在趁机偷懒?」

「哈?!」

迎面连做伪证都有规定似的,再者说了,到底是整个案件都由他自导自演,还是只是伪造证据都两说呢,急什麽,浑身yan臭的臭男人。」

「……所以说浑身‘yan臭’又是什麽自造词啦。」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唯独这个尉迟语嫣,无论什麽时候都无条件地在每一个情景里投s她对男人的厌恶。

「哎,哎,得,我们说点正经的,毕竟这样一弄,案件还不算完吧?」

虽说揭穿了樊新知的扭曲举动之後,社团三人的扭曲关系估计要被彻底斩断就是了。

我最後下定决心,目的就是这个,话虽如此,之前便存在着的困扰也不会因此消解,所以就算治理委员会里的胜利能暂时给人一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对於整件事情到底该如何,我心里还是挺迷糊的。

「是呀,不算完结呀。」

夏千夏「噗呼」地,带着点得意地笑了一声。

「不过,至少的家伙们x子剑走偏锋,总难免染上一点儿坏习惯。有一些喜欢废话,有的喜欢上了穿着汉服发光pa0,有的喜欢残酷地对待洛莉型角se,还有一些不知怎麽的患上了看到佐仓绫音就走不动路的毛病……至於吾辈呢,在喜欢ga0事和喜欢白丝小裙子之外,在撰写的时候被吓一跳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但是反过来讲,让满月的每一处纹理,十五分之十五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以至於连通过y影,去揣着没有被光照s的背面的想法都被消灭,那又有什麽意思呢?

尽管的内容追求着不寻常的虚构x,但的t验却应该和现实一样,是一段逐渐从端倪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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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全貌,从无知走向立场,在迷雾里找到方向的过程。如果说现实就是和生活战斗,那麽吾辈心想,说就是和作者战斗——撰写就是同读者战斗,那也是完全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这就是吾辈对於这一卷,到最後突然跳出来的真·真·真相的解释和辩解,嗯……还请各位下手轻一点。

这就是吾辈关於自己的笔名为何不使用「月见」或「望月」,非要停留在月亮满盈之前的,十四号的「待宵」月的一点儿小心思。

我是三日月待宵,这里是轻之文库的《三〇一室无一人》,我们下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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