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什么…当我喝多了发癫。”
祁浪摆摆手,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房间。
白禾在门口站了很久,从书包里摸出了那条被她偷偷从沙子里捡起来的青花陶瓷珠手串,放在掌心摩挲了一会儿。
还是…舍不得扔。
言译睁开了眼,唤了声:“姐姐。”
白禾心头一惊,连忙将珠串胡乱塞进书包里,回头说:“你醒了,睡得好吗?”
他没有回答,起身走到她身后,伸手去拿她的书包。
白禾连忙按住了拉链扣,阻止他的动作。
心虚得像只做错了事的小狗,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和我在一起,就不要想他了。”言译从后面捧住了她纤瘦的腰肢,贴近她耳鬓,用呼吸声说,“好吗?”
“我…没有。”
“骗我没关系,不要骗自己。”
“给我一点时间,言译,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你不可能让我昨天还喜欢他,今天就不喜欢了。”
白禾咬牙说,“我不是机器人,不能一键删除记忆。”
祁浪是她喜欢崇拜了那么多年的人。
“好,我给你时间。”言译在她耳边轻轻说,“不过,藏东西,要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
他的唇近在咫尺地贴着她的樱桃唇,但终究没有触碰,气息湿润如赤道热流:“惩罚就是,周五晚上我有实验课,罚你给我带份蛋包饭宵夜,等我下课?”
白禾笑了:“这算什么惩罚。”
“嫌轻了啊?”言译想了想,“行,那再罚你给我写一封情书。”
“情书啊。”
白禾见他情绪缓和,有了玩笑的心思,松了一口气,“你好老土。”
“但我想要。”
“好,答应你,给你写情书。”
言译顺势想吻她的脸,但白禾下意识地偏头躲开,慌张地说:“我…去刷牙。”
忽然,言译握住她的手腕,将落荒而逃的她重新拉回来,用力搂在怀里——
“还有一件事。”他嗓音温柔,和语气却强势,“就是我想吻你的时候,不可以躲。”
“言译!”
看着他贴上来的薄唇,白禾惊悚地闭上了眼,然而等了很久,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睁开眼,看到他坏笑着贴着她,终究没有吻上去——
“别让我等太久。”
……
白禾拎着包回了教室,下午有一堂很轻松的影视欣赏课。
三位室友溜达进教室,看到白禾,忙不迭围了上来,六颗八卦的大眼珠子,好奇地盯着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言译啊!”朱连翘兴奋地问,“他大不大?”
白禾:……
展新月推开她:“那我问个限制级的吧,他和祁浪谁更大?”
“我不知道!”白禾无语地说,“我们只是找个地方睡觉而已,没你们想的那些乱七八糟,而且他俩睡床,我睡沙发好吧!”
“你睡沙发,他俩睡床?”苏小京拧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仨真是…”
“太纯爱了吧。”朱连翘有点嫌弃地说,“这都不搞。”
“才不纯爱呢。”白禾叹了口气,“今天才发现,其实我这个当姐姐的,是一点也不了解言译。”
展新月:“有故事?”
苏小京:“展开讲讲!”
“就感觉他跟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不太一样,他有点坏。”
“快快快,展开讲!”
白禾筹措着言辞:“就…他总想惩罚我。”
朱连翘抱头:“啊啊啊!我的天。”
展新月双手环抱,点评:“这才是我想了解的限制级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