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的脸更黑了，“李嫂，早饭吃完了，可以收拾了。”
小鱼儿立即抗议，“我还没吃呢！”
“都倒掉，夫人也吃饱了。”
小鱼儿立即央求起来，“我错了，寒晨，你原谅我吧，我～吃饭！”
金寒晨完全无视她，“你开朗活泼，笑一笑就饱了。”
好吧，小鱼儿欲哭无泪，有些人，不能惹不知道嘛小鱼儿！
小鱼儿好不容易才从李嫂那边抢来了早饭，坐在桌子边上吃的仇恨，狠狠的瞪着金寒晨。
那货还如往常一样，看新闻。
虽然只是远远的瞥着，小鱼儿还是清楚的看见陆丰两个大字。
那就是萦绕在所有人心头的一块石头，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叫众人的目光跟着下沉。
小鱼儿噎下嗓子眼的小黄猪甜点，指着触摸屏，“寒晨，你说陆丰案如果开庭，我们胜算的几率多大？”
“三成。”
“这么低？”
“已经够高了。”金寒晨的目光冷了冷，又看向她，“包子堵不住你的嘴。”
小鱼儿哦了一声。
又塞下去一个甜腻腻的麻团，小鱼儿又问，“寒晨你是有意要输一局吧？”
金寒晨嘴角扬了扬，将pad放平，“哦？”那语气，示意小鱼儿接着说完。
小鱼儿笑，“我现在可是非常的了解你，了解东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内幕呢！”
“废话。”
小鱼儿嘿嘿笑起来，高谈论阔，“这件事情不大，却有人撑腰，虽然说官司的确难打，但是毕竟事实不是我们公司的过错。
陆丰自己将自己害死，与我们公司半毛钱关系没有，他们再大的本事，也没法叫现在有些危机的东岑一次性认输。”
金寒晨双眼露出欣赏的神色，“说下去。”
“所以，我琢磨着，这第一局，只有可能你本来就要输，才会说出三成几率。”
“如果东岑的确危机四伏，早就楼盘蛀空，谁人难料。”金寒晨反驳。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样的小官司，东岑不会打不赢，有人作梗，本来就是想趁机打广告，打出东岑会倒闭的新闻，许雅丽本来也是如此。”小鱼儿立即回答。
“都知道mys大楼占据了东岑的一大半资金流转，突然出事，无力顶上，也是正常。这广告并非空穴来风。”金寒晨问。
“这个也是。”小鱼儿立即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陆丰案件的确很小，东岑也有能力压下去，事情被闹大，因为有人宣传。如果案件一次性出问题，第一局就输了，等于就在说明东岑的不行。
小鱼儿越想越不对，这案件金寒晨为什么要输呢。
想了想，小鱼儿半是犹豫的说：“如果输了也并不是没有好处。”
金寒晨不说话，示意她说下去。
小鱼儿脑子里辗转了几遍，“如果连我都看得出来这官司东岑容易赢，现在反而输了，岂不是就等于在说明，有人要摆东岑一刀？我相信同情的人会不少。”
金寒晨笑，“这本来也是一方面。你说的差不了多少，分析的也很对，少了些经验吧。这件事情，第一局东岑输了会很好，但一定要输的不显山露水，才能叫效果明显。”
“你还有什么顾虑？”小鱼儿奇怪的问。
“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你。”金寒晨想了想，“广告打出来的，能否让人相信，很重要。”
小鱼儿立即扬起手指，“停，让我想一想这句话。”
金寒晨就闭口不言，端起桌边的咖啡杯，抿了一口。
样子甚是悠闲。
许久，小鱼儿觉得时间至少过去了有十分钟，她才开口，谨慎的说：“寒晨，就是说，这广告，很可能会成为负面效果。”
金寒晨点头。
想想也是，陆丰死在办公室的原因太敷衍，说是鬼神作祟。
这理由恐怕就至少有人觉得是炒作了。
又打官司，趁机状告，无非是想让之前东岑闹鬼的传闻坐实。只是对方可能也没有想过，金寒晨会叫第一场官司直接打输。
如果东岑第一场官司输掉了，就无疑在说明，这一场事情，难道真的证明是鬼神作祟？
肯定大部分人会说不是，这时候，就会有人站出来替东岑说话，这肯定是炒作，没准是有人故意叫东岑难堪。
社会的舆论风向就会倒向东岑这一边。
小鱼儿详细分析了一番，对金寒晨说：“怎么样？我是不是领悟的很快？”
金寒晨竟然出现为难的表情。
小鱼儿立即受了打击，“干什么这么鄙视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