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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宸粤穿着难得的正式,长发以一种特殊的手法盘于脑后,端坐在殿前,等待着。
生在皇室,他不用像兄长宋宸泽那样承担过重的责任,也不用经历那些皇室里不干不净的勾当。
他和兄长从小感情坚固,父皇病逝后更是互相扶持。他对那个位子无意,更何况他只喜欢吃喝玩乐和——打仗,而他的兄长,恰好正擅长管理与论策。
因而,宋宸泽坐上了那个九五至尊的位置,而他,只需要在需要他的时候征战边关,不需要他的时候,做一个闲着的亲王就好。
可俗话到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也不例外。
他曾在宴会上见过一个生的极好看的少年,名唤楚年,是楚家的私生子,近些年才被接回楚家。
那少年眉眼如画,生的白嫩,皮肤如那些姑娘家似的吹弹可破,却又不显得娇媚。那日瓢泼大雨,他不知为何没有遮雨的物具,一袭白衣淋的透彻,湿哒哒地搭在身上,勾勒出那流畅的曲线。
不知为何,宋宸粤一个在军营里从未动过性欲的汉子,仅仅只是那一眼,下身就抬起了头。
皇城里那些世家大族的勾勾当当他向来不懂,因而他去请教了他的皇兄,皇兄告诉他,楚家是皇城里的老牌世家了,就算近些年有些人才不济,但要是略做扶持,也能算配得上他。
宋宸粤只觉得喜人,看上的男孩恰好家世也配得上,这再好不过了。
他粗狂惯了,性子也向来直来直去,没多想,不隔几日就上门议亲。
楚家欢欢喜喜地迎他,少年却私下里来求他。
他说,
“王爷,楚年只是平凡少年一个,出身也不好,更不用说我无才无学,着实是配不上王爷您,还望王爷您再考虑考虑。”
宋宸粤从小吃的喝的都是最好,向来是要什么有什么,难得对个人上了心,自然不愿放弃。
难得的一次他压下了自己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脾气,然他并不懂如何温柔,只是又毁言对楚家说缓缓,想着必定等到这少年心甘情愿。
他平生第一次放低了姿态,细细询问楚年是哪儿不满,那楚年却每次都是一样的说辞,眉眼平静,从未有过波澜。
宋宸粤的耳目却告诉他,这楚年因为没应这门婚事,日日在楚家受苦,鞭刑杖刑都受了个遍,每次都说这是王爷自己的决定与他无关。
宋宸粤见不得心上人受苦,听到消息时狠狠瞥了眉,当即掀掉了桌子,不再犹豫与顾虑,快刀斩乱麻地定下了这门亲事。
如他所愿,楚年也终于不必再受刑,反而是在楚家细细保养起来。
婚事定下来楚年也没再来找自己,宋宸粤以为是少年终于想通了,内心欢喜的不得了,安心的等着婚期。
婚期前三天,按皇室的规矩,当行三日刑。
三日刑又名三节礼,旨在教导嫁进皇室的女子或男子懂得侍夫之道,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得逾越,更不得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三日刑顾名思义时长三日,每日行一节礼,日日不同,也教导不同的规矩。
第一日为晾刑,受刑者需进行由内而外的仔细清洗,涂抹各种脂膏,让皮肤达到最好的状态,以各种姿势,呈各种道具,完成晾刑,期间,丈夫需实时监督陪同,必要时可略施惩戒。
第二日为挞刑,受刑者接受未来丈夫的管教,多以鞭刑,杖刑或是木浆,荆条为主。
第三日为羞刑,受刑者需接受丈夫的羞辱,完成丈夫所有的指令,将自尊与羞耻心全部打破。
在男风盛行的时代,男子婚嫁并不罕见,人们早已习以为常。
多年的习俗决定了男妻的地位——一般而言比女妻更为卑微。
夫为尊的年代,进了门就得受戒,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可想而知男妻受的刑更为苛刻,而楚年嫁进皇室,要经历的则就更为难熬。
但有刑熬起码算不上最坏的情况,若是丈夫不愿意施与惩戒,则代表了最直接的侮辱与不屑。
这不仅意味着以后的日子难过,更会被人嘲讽一辈子。
因为是行刑,所以衣服款式都较为简单朴素。
楚年本身就爱着白衣,今日来到盈礼殿便也如此,只是布料换了上等,衣袖和裤摆都被加了扁,贴合在手腕脚踝上。
他依制行礼,脸上不分喜怒,只是那白嫩的皮肤似乎被保养得更好了,令人看了就忍不住伸手揉搓一番。
按照规矩,第一项净身,不需脱衣。
楚年在下人的带领下站在了盈礼殿中央,大殿的前后门此时并未关合,也就是说,此刻从大殿旁经过的人都能将里面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
殿里还有一名男子名唤监礼官,在三日礼的全程他都会陪同,起到监刑督促和提示流程的作用。
两列太监一左一右,分别从前侧和后放走向楚年,捧着镀金的盆子,盆子里装满了水,走路摇晃时稍有不慎,水就洒了满地。
一列十人,每个太监经过楚年时,
', ' ')('便将手里的水尽数泼洒向楚年,不一会儿,楚年的一袭白衣就湿透了,贴在那具若隐若现的酮体上。
按照规矩,受刑人浑身湿透后,后面的太监就得讲水着重泼在受刑人的臀部和私处。
楚年来时并未被允许穿着亵裤,冷水哗啦啦地泼洒上来的时候,那冷水的触感就像拍打在裸臀上一样清晰。
泼水的力度很大,不一会儿,上好的料子就完美地勾勒除了他整个下体的形状——臀部浑圆挺翘,比寻常男子的屁股略微肥大些,果真是男妻中的极品;性器看不清楚形状,虽然与宋宸粤的比不了,但长度和大小也算不上差,那处的毛发也早就按照规矩剃了干净,此刻光秃秃的。
泼水还在继续,身后的衣料在一次次的撞击下竟有往臀缝里钻去的势头,绕是一直淡定如水的楚年,此刻也有些羞耻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但天不遂人愿,更何况换这丝滑的面料本就是为了如此。
衣料钻进楚年的两瓣之间,卡在楚年的密谷里。
监礼官此刻大声宣读:“请受刑者楚年夹紧屁股,莫要让礼服再跑了出来——”
楚年羞耻地低下了头,脸上虽然仍旧面无表情,但眼神已经开始闪躲。
无法,湿了的白衣半透明的模样,其他人都能看到楚年的屁股突然一下紧绷,向中间挤去。
宋宸粤按照礼法起身,走到楚年旁边,伸手揉捏他的屁股,名为验臀。
宋宸粤双手跟和面团似的在那两团肉上驰骋,大手因为常年锻炼粗糙而有力,那两团肥软的屁股蛋子就在他手里被捏成不同的形状。
宋宸粤满意地点点头,示意监礼官继续。
大约是近些年才被接到楚家,童年比较随意的缘故,楚年的屁股肉大多是肥肉,没什么韧性,也没经过调教,好处是揉搓时服服帖帖地摊在手掌心里,想必拍打起来也不会硬邦邦的,大约是一番肉浪美景。
宋宸粤需对此作出评价,他在卷宗上写到,
“臀肉细软肥嫩,未经锻炼,但滋味新鲜,甚喜之。”
“净身完毕——”
“请楚公子着湿衣在春凳上晾臀——”
楚年面无表情地向春凳挪去,按照学过的规矩趴上春凳,屁股保持着一个向上扬着的角度,翘在身体的最高点。
宋宸粤目不转睛地盯着楚年,楚年刚刚趴好,他的大手就覆了上去。
常年待在军营,宋宸粤的手比常人的粗糙许多,掌心指根厚厚的茧,透过单薄的衣物摩挲着楚年诱人的臀部。
食指轻轻地摁压着凹陷的臀缝,白衣湿后显得透明,能隐约看见那朵绽开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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