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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俏儿婿狠骑岳父 突破门 惊现修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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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呻吟不断从他嘴里被逼着跳跃到办公室每处角落,来来回回遮腾个没完没了,符芝庭实在惊怕,在办公室里这样玩是不是怕员工不知道被判出局的前继承人在跟总裁做爱!?

"嗯嗯~~别—别这样!严先…我——外面有,会、会—会被人听到的!求您—别、别嗯啊啊啊~~~~~~~~~~!!!!”平时仅放置密麻数据的桌面上,躺上这般性感诱人的青年、他的情人。严慎行更变本加厉,将符芝庭膝盖几乎快摁到桌面上,整个髋关节被打开,无法即时跟上放松的筋膜与韧带绷得差点使大腿内侧抽蓄,符芝庭呻吟的尾声突尖锐变调,小屁眼猝然紧束得严慎行猛以为被一口狠决绞断。

过分到严慎行自己都忌惮起来,忙把手上两条腿放到正常的位置,纵使符芝庭也不是耐不起折腾,但要是明天传出点什麽总裁办公室的八卦,他两的脸皮以後往哪放?还怎麽走动见人?

既气急却更害怕的符芝庭一把拉起在还在耍弄他双腿的手臂,直接摁到桌面上给自己来了个桌咚,两条大腿随即勾上严慎行的腰身夹紧不给把玩机会。"哈啊、哈啊...——!"符芝庭平复过呼吸喘息,乜眼斜眺严慎行,那双让性慾荡漾得湿润的眼眸透露一点柔弱,却直直接接地瞪着严慎行愤愤说:”您太过分了!就不怕——好,是我的错,是我在这里勾引您!严先生,您爱加班就加班吧,我回去了!"

明明是他淫荡地主动吸鸡巴来讨干,现在屁股拍拍说走就要走,符芝庭哪有什麽能威胁严慎行,也就这具身体讨他喜爱。偏严慎行可香他香得很,生起气来竟然让他感到这个比他还高点的年青人,像受了委屈在撒娇似的小可爱,明明他以往是百般严厉地在教育符芝庭。

严慎行没回这气话,这种时候张嘴说的只会是废话,他就着两只手臂被抓在符芝庭的掌心里,直接俯身下来去亲吻他的脖颈。严慎行边吻边缓缓挺摆腰臀,轻轻磨弄符芝庭内襞,虽然被两条长腿夹紧腰身所以幅度不能加重,茎干却温柔又准确地磨擦着符芝庭的前列腺,给他开苞那晚,严慎行可就细心地找出来了。

“唔…快住、住手……”为拒绝而微张的双唇给舌尖寻到机会滑入,粗大滚烫的柱身在那反覆研磨敏感点,与之接连的下体猛然抖动起来,符芝庭在严慎行包围下紧握他小臂微微地发颤,臂上传来微疼的力道,更惹出严慎行一番柔情蜜意的吻。

突然温情的肏干,竟反让符芝庭突然心酸,但他这具被无缘岳父的阴茎开发过的肉体,已是颤悠悠地开始迎合。严慎行床技经验丰富,做为他前准儿婿的符芝庭被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单纯得清清白白像张白纸一样,要他哭就哭,要他爽就爽,严慎行现在就要符芝庭爽得烈子解衣,哭着可怜巴巴地求饶。

前列腺的位置很浅,大约不过肛穴里两节指节处,给承受者刺激前列腺,又粗又强绝对不是此间优势,得用巧不用好,对插入者而言更多的不是舒服反倒是做服务。

所以严慎行可以老神在在、气定神闲,玩儿似得要把不老实的长腿儿婿肏一顿服。挺弄的角度稍稍往下戳,被胀得满满的肠道便碾向前列腺,围度粗犷的茎干已能自然覆盖出极盛的压力,严慎行都不需要使劲,只要轻轻快快反覆磨搓着那里,就可以让身下的符芝庭开始打寒颤了。

"那里、不——啊!不行——哦...嗯!——呀啊!?"符芝庭抖得越快,严慎行还可以适时配合他不规律的颤抖这挺挺那摆摆。接下来可就厉害了,怕符芝庭一激动呻吟会泄到外头,严慎行先吻实他双唇,连舌尖都挤在唇谷壑里堵得紧紧的,开始九深一浅、三短七长,几种招数随机上场乱磨符芝庭的前列腺。

“唔——唔啊—!呜——呜呜嗯~~~~~”符芝庭忍不住呜咽哼哼扭腰挣扎,几次挣扎不来双手便去推身上人。这麽一个大伙子真要推还是能被推倒的,严慎行只好揽着人,乾脆整个上身压在符芝庭身上不让他动,这张办公桌设计时自然不包含上床的使用,一直弯着膝盖干人他也很蹲得累,严慎行舒服地换上省力的姿势,拿出真本钱公狗腰继续挺胯加强刺激强度。

符芝庭被直压得转都转不动,又去扭动屁股闪躲,严慎行便扣住他胯骨,使两人耻部紧贴,像是被黏住一样怎样都闪不过去,严慎行耻阜上那团黏糊糊的阴毛还会不时刺弄到他会阴或睾囊。

"唔呜~~~~~~~~~~~~呜、嗯嗯唔——! "符芝庭紧皱眉头又刺激又难受得一会左一会右来回偏头,严慎行双唇倒是追得紧迫,好险没让他给喊出去,就是那双被困在两人互贴胸膛间的爪子在那扯扯拉拉胡乱挣扎,两件高级衬衫双双受害。

那一处小小的部位,由慢到快时重时轻,不断推着他的快感如急越层层山峦直送上峰。令符芝庭的身体畅爽得不受控制想将那道奔涌的激流往外挥发出去,但嘴才张开,严慎行贴得密密的唇舌即刻无缝深入,团着他舌尖在那搅来转去。抒发的声道被硬生生反扣吞咽,迂回逆流的快感彷佛倒灌在那到处冲撞激宕,不能宣泄出去对於一个频频遭到刺激的人是多麽不人道的惨事!符芝庭哭了,上下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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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停被磨搓的前列腺使他勃硬的阴茎瞬发鼓胀,平滑的茎体竟也涨突出数条细细青筋,整颗龟肉腾腾暴红,受严慎行的动作带动在那甩来荡去的。突然简直如火山要爆炸,整根屹立挺拔的性器猝忽激灵灵哆嗦,细小马眼孔忽撑开,一道清液汹涌激喷,直直射在严慎行衬衫上。

这是符芝庭最敏感、受不了的地方,连碰都不必去碰一下他的性器,就能直上激昂,光是干着前列腺就能使整个生殖泌尿系统全体活活崩溃。

越是极致的快感越是极端的痛苦,怀里的符芝庭似是不能自已,浑身不停颤抖,紧紧交握的两手对着手背乱抠乱掐,双唇在严慎行的吸吮中哆哆嗦嗦时张时抿。通过一直紧凑追逐的舌吻,严慎行都能感同身受到符芝庭沉沦对抗的所有兴奋挣扎,从腹部突然的湿润感也知道发生什麽事,看来离把符芝庭给玩儿哭也不远了。但是,让符芝庭被前列腺高潮逼到崩溃这种事,还是在正经的房间里做比较好。

严慎行面色严峻,缓下动作提起重心,夹紧屁股反覆放松缩紧,用肌肉出劲的余韵小小下刺着符芝庭问:”还回去吗?”

“哈啊~嗯、嗯啊~~~~呜唔——!唔回去、窝唔回去了———!“符芝庭还一抽一抽地上下漫流水泪,瞧向严慎行的神情让人情不自禁想欺负,连答话时舌肉都在任人舔弄翻搅。

严慎行抬手轻抹符芝庭微微沁汗的额头,见他颊腮发红,天生深邃的眼眸潋灩,宛如映照出心底多情。以往,他最是放心符芝庭以这般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儿子,现在,却想要符芝庭这双眼永远如此凝视着自己。严慎行拿指腹在他眼角处轻轻揩了一下,又低头亲他说:"——以後不许离开爸爸,连提也不能提。"

从把儿子许给程家後,本应缘成父子的两人变得对面相见尴尬,严慎行知晓是自己言而无信,自发觉出膝下独子严嘉平是扶不起的阿斗,——他当初就给取错名字了!平平安安怎麽就成平平凡凡!儿子当个一生嬉游享乐的少爷是适才适所,肩膀支不起大业,若他有朝的那一日来临,要是儿子身旁有人利用他可如何是好。

严慎行未雨绸缪,因此才被寻来的符芝庭,直接给量身订造改换人生计画,让他成为入赘”嫁”进严家的”童养婿”, 家族集团所有周边相关上上下下全都清楚知道,符芝庭就是被他准备入赘到严家"嫁"给总裁那个傻白甜儿子来的,表面上尊重客气喊他符先生,其实私底下谁也瞧不起。

原本一切按计划,全盘按部就班进展顺利,符芝庭做为来入赘的对严嘉平自然也很好,当小王子一样如眼珠子来宠,这般宠上整整八年。结果最後小王子大学一毕业转身高高兴兴嫁去程家,失去"童养婿"身份的符芝庭处境尴尬,彻彻底底成了外人,严家任何人事物与他再也毫无关连,周围人一点也不怕他听到不知说了多少风凉话。

个性本就内敛的年轻人更沉默无语了,符芝庭深感难堪,怕见面双方都尴尬,私底下还主动回避起严慎行。

人生才几个八年啊? 看到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年青人变得消沉,对符芝庭一贯十分严厉的严慎行真是难受非常。符芝庭最好的青春年华在他手里渡过,但严慎行最富有精力的时期不也同样花在符芝庭身上?心中的难过内疚是真真切切,待他反而比对唯一的独子还温柔起来,一直在想办法怎麽去好好补偿符芝庭。

补偿法子还没想到,两人却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在儿子婚礼数个月後收到符芝庭的辞呈,严慎行便想跟无缘的儿婿谈谈心,亲自去接人扣押符芝庭按回家里,开上私藏最好的酒小酌一晚彼此聊些心里话什麽的,然後…酒後乱性乱到对方身上去,关系层次上有了非比寻常的大超跃。

前岳父与前儿婿居然滚在一起,岳父那一整晚还对处子儿婿玩得很开干得很爽,然後隔天醒来半生历尽千帆的严慎行竟也一时不知所措,完全不晓得该拿什麽脸去面对满口说好要补偿的前儿婿呢,结果才发现符芝庭人早就什麽都不要,丢下一切自己跑回老家去了!

这件事在确认关系後成了严慎行心中的隐患阴霾,况且自己年岁都能当他爸爸了,怕哪天年轻俊俏的符芝庭真的就转头离他而去,符芝庭发脾气说的回去两字,连听都不敢听。

符芝庭似乎也知晓那话语中的意有所指,严慎行对他虽然从来高压严格,但亦是这世上唯一还真心待他的人。他仰脸送上双唇,咬着严慎行下唇轻轻说:"不回去了。何况,我也是......离不开您的。"说完他探出舌尖柔柔转动,舔弄着严慎行的嘴唇像在安抚,又似在邀请。

舌尖上有如他一般含蓄的情意,严慎行反客为主,两手捧住符芝庭後脑勺贴在他鼻尖上问: "真的不离开爸爸?" 符芝庭却一把环住严慎行的脖子搂向自己,紧贴的胸膛有沉沉的心跳"怦怦、怦怦"来佐证他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意:"不会离开您,绝不离开您。"

严慎行狠狠抽气,突然与之激烈舌吻起来,火花在交缠的舌尖上迸裂而出,两人互相汲取对方口中津液妄图填满来自内心深处的饥渴空缺,纠缠得彷佛要吞掉彼此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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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那样热情。

在对方躯体上抚摸的双手摩娑得如蛇游一般,浓烈的炽吻渐渐牵出情人的丝丝缠绵。严慎行舔去嘴边涎沫,挺起身来单手桌咚符芝庭,另一手去抚摸他的脸蛋,乖儿婿眉眼生得多英俊啊,不怪他一眼就给挑上了。

大姆指在符芝庭的嘴唇画圆摩娑流连不去,带着唇瓣上的湿润微微插进嘴腔里,方触到里面舌肉,就被符芝庭舔弄上去。符芝庭边舔边瞧他,然後抬手也覆上他手背,令口中拇指更深入进去,灵活地使动舌头绕着严慎行的拇指打圈,甚至是深入浅出地嗞嗞吸嘬。

严慎行就着拇指边被口交,边徐徐地挺动腰身肏干符芝庭,不是很狂野粗放的那种,毕竟在办公室做爱对两人来说真正的兴奋点似乎也不在於此。

头一回正式会面;头一次互称父婿,他曾坐在这为炼铁成钢而严厉喝斥过他;他曾站在那因得到认同受他赏识夸赞。

过往所有熟悉的记忆,百般皆化成这温情的挺送,照样让他两从对方身体获得无上的快感,下身微散湿气的肌肤黏答答的与对方亲密相贴,粗硬的阴茎穿梭在紧紧缚绞的肉穴,擦出来的滚烫几乎要将他们融化进彼此的身体里。

连去套弄自己的性器都没有,符芝庭勃硬的阴茎已翘得长长地抵在严慎行的腹部上,随着他挺摆动作一同上下磨擦着他的腹部,严慎行也很愿意用腹部愉悦符芝庭,腹部还一齐时紧时松配合,那兴奋的液体抵在他腹上接连纷涌流出。

符芝庭被干得眼神渐渐迷茫,含着拇指的嘴吸得脸颊凹陷,摇晃甩动的肉棒猛地抖动,像破了洞的水管道流泌出湿涟涟一大片,那潺潺流出的淫水将严慎行淡蓝色的衬衫濡湿得半透明不够,甚至滴滴落下,打湿了符芝庭自己的白色衬衫。

不止符芝庭爽得湿潺潺,肠道里也被严慎行弄得潮乎乎的,粗大肉棒随不紧不快的温温挺干亦流出黏腻,顺着肉柱缘边由肛穴口渗漉而出,在动作深浅间流出一小摊水在桌上。

温吞吞肏了十来分双双渐有登顶情态,严慎行却忽停下来,抽出被吸吮的手握住符芝庭阴茎上下套弄好保持他快感不断,单手大张撑在桌面上垂首略显颓累,侧过脸去不情不愿地开口承认说:"嗯...爸爸缓一会,就一会儿啊!这桌子做得也太矮了,我两条腿老弯着,给酸得发麻!"

符芝庭听完却毫不体贴反笑出声来,难得用那年轻情人的活泼口吻开他一回玩笑:”看看是不是要开始学习怎麽服老了?那劝您先从少加班做起吧!”说完扯住严慎行的领带强势地拉过来亲。

符芝庭把一条大长腿伸直,搷长脚指,将严慎行身後那张椅子给勾过来,然後他两脚踩稳椅面挺起臀部向上,示威似的插弄了严慎行虎口几下後,竟把抬起屁股悬空搭出一个不太高的臀桥姿势来,夹着严慎行的大肉棒把人给捋直了。

这真是...这真是!严慎行都给惊呆了,还有这样的!? 还能这样玩的吗!?大宝贝身悍体强耐干以外竟然额外开启他完全意想不到的惊奇操作!

严慎行惊得直发懵,但符芝庭已继续带着那抹笑容覆手一同圈住自己的阴茎,带着严慎行的手一起快速上下套弄起来。他双眼一边看向严慎行自渎,唇间一边发出舒爽的呻吟,一听那声息催起,不待严慎行细理,身体竟已兴奋的先行动作起来。

被示威震过一回的严慎行迳自干着那对他悬张大开的股间,奇妙的兴奋大大刺激了严慎行,感觉自己还能再干十回八回,不把骚儿婿干服了他就改姓符。

尚不知灾祸临头的符芝庭一手套弄不停,一手将衬衫扣子由下往上一颗颗解开,解开得颇些艰难,速度慢得竟令严慎行当真痛苦难耐。解开一颗扣子衬衫下摆就往下垂落一点,一点一点,慢慢露出他的下腹…腹肌…,直到他终於全部解开,系着领带结的领台以下衬衫门襟完全大敞,衬衫底下的肉体半暴露出来。

现在时代已不流行那种不在乎身材管理的生意人了,中年的严慎行都管理得很好,符芝庭只会练得更好。青年半遮半掩的上身,依稀能见因发力而形状明显的胸肌与腹肌,活力健康的小麦肌肤被要褪不褪白色衬装裁出凌乱慾色,系着的铁灰领带直直板板落在胸肌沟间,有一种纯洁的禁慾感;然而他的下身却光溜溜赤裸裸的,男性浓密的阴毛卷曲黑亮,甚至挺着一根粗红的肉棒在那猥亵自渎。

上身隐隐矜持吐露着色气性感,下身直接坦荡放射出色情淫乱,那根分量亦是粗大的阴茎在两人手里狠狠挺穿而出,通红的龟头挤穿他的虎口势猛一挺,湿答答的淫荡肉棒整根矗立直出,彰显出男人的嚣张,严慎行若是将它紧紧握住,符芝庭就会更加用力地干他的手。

被单单操手玩了小一会的严慎行突然束紧符芝庭龟头,符芝庭”哦啊啊”声嘶力竭地叫不出声,严慎行便将两人的手一同带开,就见符芝庭那根像伟岸的灯塔,胀得发绷的龟头颤抖抖地又喷出一道淫水直扑严慎行的下腹去。

严慎行这才摸摸符芝庭有力的大腿不由唏嘘喟叹,故意感概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爸爸要看看芝庭能撑上多久。”然後两手捧住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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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庭的屁股啪啪响了好几下,後退几乎全根拔出只留半点在交合处,看着符芝庭双臀间那小肉穴被肏得眼儿红红的,可怜巴巴啜吮着一点龟肉在那歙合收缩。

按理说严慎行这年纪的人该玩得也玩得差不多,跟儿婿在一块,常常不是为了追求海绵体神经的快感。他更喜欢的是,集面貌英气、蜂腰窄臀大长腿於一身的符芝庭给予他感官上更惹火的性紧张与性刺激。

他先是紧盯两人结合处,看足了那孔小穴眼被自己的性器缓缓整根插入,整个大大撑开一口一口吞入,甚至滴出了水儿的模样後,才开始对符芝庭的”惩处”。严慎行两手往後插腰,沉胯挺臀,重重地挺干直入,一下一下,速度规律而角度规矩,他干得一点也不急,像个节拍器似地”—啪!—啪!—啪!—啪!”稳稳当当将根部都埋进再抽留顶端抵後

"哼嗯—嗯~~哈、哈啊~~~~"被直直连干数十下後,符芝庭腿根也开始发软了,为继续紧撑核心,借力的两条腿猛打摆子抖如筛康,双眼渐涌痛苦迷浪,不禁发出乾涩喑哑的喘息声来。

难以撑持的符芝庭不免往下摸索寻到桌沿,双手十指紧紧扣住好帮助支撑,但正在”惩罚”的严慎行怎能任由他这麽"轻松"?他莫名奇妙撩起衬衫一角塞进符芝庭嘴里,然後在符芝庭疑惑的眼神下笑了笑,捏捏他鼓鼓的胸肌,然後伸出食指竟开始抠弄胸上那两点小奶头。

“唔!嗯唔——嗯嗯嗯哼~~~~~!!!!“奶头处像通了电波一样又痛又痒,符芝庭难受得咬紧口中布料闷声嘶鸣,紧蹙眉头对严慎行猛摇头露出强烈诉说着”不要!”的表情来。严慎行却不慌不忙地继续三边动作,一重双抠,凉凉地开口说:”如果芝庭用手把这里好好遮住,爸爸就抠不到了不是吗?”

符芝庭满脸疑惑,不明所以照做了,手放弃桌沿要去罩在自己两块胸肌上,严慎行随即马上放手,看着符芝庭紧紧护着自己双奶又肏了他一会,那两手才开始新一波的动作。他一手轻轻盘弄符芝庭那两球饱满的睾丸,在符芝庭因快感而夹紧双臀时,另一手又往他双臀间去,指头钻进臀沟往那被肉棒塞满的小穴轻揉数圈,按住他的肛穴口拔出,再随着插入的时候一起将手指推进去。

"咿呀啊啊啊啊啊————!"符芝庭又要哭了,已经被爆得满满,肠襞张力已达极限还多塞一根手指,喉咙已经在呜鸣嘶吼了,那手指居然还深进两节又捣向他的前列腺。

真要被严慎行拿他前列腺玩疯的符芝庭脸色竟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连过几转,严慎行盯着他瞧呢,自然不是要让人崩溃,对符芝庭可心疼得很,在真下手弄之前就先提醒说:”芝庭可以把爸爸的手指拿出来。”听得符芝庭是一阵晕眩胡涂,把护胸的手再往後摸去,本就抬高着的腰身还要微微弓起後弯,才能将插在他屁股里捣乱的手指抽出。

就这样反覆来来回回玩上几次,符芝庭三角地带,——应该是四点部位完全落入严慎行掌握之中,符芝庭也知道怎麽突然这样弄他了,一直内敛顺从的性格在快感激烈的起伏跌宕中迸出最深处不服的血性,亦是硬着头皮咬紧牙关忍受被严慎行反覆刺激各处敏感部位。

他的人生他的全部!被拥有!被掌控!被戏耍!——为什麽要————死紧的大腿肌线已然绷至极限,几乎要痉挛般的抽搐在那摇摆簌簌发抖,就在严慎行盯着准备放弃的同时,那两条抽蓄的腿猛然雄起,一把环住严慎行腰身夹得紧紧,符芝庭趁机立时挺起腰,两腿夹紧严慎行坠下,直接带着两人”嘣!”的一下坐到他踩着的椅子上,这套动作流畅如水一气呵成,但把眨眼间一尾椎撞上办公椅的严慎行给吓得要心脏病了。

严慎行怒得掌掴符芝庭的屁股几下:”臭崽子想吓死你爸吗!?这麽乱来!”他也是急了,还没跟符芝庭玩过打屁股的情趣PLAY就啪啪啪的一通打,符芝庭把脸歪倒在他头上靠着乖乖挨打,严慎行打了一会停手问:”怎麽不说话!?嗯?”

短暂气血冲脑一时不管不顾的符芝庭更是後怕,瞬间给吓得冷静下来,不晓得自己怎麽忽然如此冲动唐突,若是把严慎行弄伤了,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该怎麽办!?

他也把自己给吓得紧紧搂住严慎行,心口跳得像跑完百米竞赛似的,喉咙乾涩沙哑地说:" 我、我错了!爸、—爸爸?"

"这时候会乖乖喊爸爸了?"严慎行恨恨地骂一句,啪啪地搧他屁股,越打那手感而越不对劲,符芝庭臀部本就被淫水沾湿,那肛穴口更因坐姿重力内里肠襞淫液纷纷往出口流动,顺沿打通穴眼的棒身淌流而下。

严慎行打得一手潮乎乎的水才突然想到,自己这麽打他屁股,好似错过了什麽情趣!?继而又清清脆脆地掴他几个臀光,嘴上故意说:”你下来!不许你发骚!”

"......爸爸那里没有被坐坏了?我来给您试一试....."符芝庭又恢复那顺从的模样,抬起严慎行的下巴讨好地吻吻他。那两条修长健美的长腿对摺分开,分别踩在办公椅边以蹲坐的姿势坐在严慎行身上,虽然他极力瑟缩,但办公椅用这样的姿势叠交两个大男人当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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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就这很挤很难受的姿势,他的臀部开始缓缓摇律动。

他扶着严慎行的胸膛深深坐下,对埋在身体深处的肉棒缩腹缓缓扭动,向操纵摇杆棒一样摇晃屁股绕圈:"啊、嗯啊......爸爸还、还是好大、好粗—哈啊!"符芝庭光坐在严慎行腿上画圈,饱满的睾丸磨着从打开的裤裆露出的湿黏阴毛,刺刺的、痒痒的,越痒越磨,越磨越痒。

严慎行当然感觉得到自己没坏,虽然被长腿儿婿这麽骑乘也很喜欢很爽,但还是假装生气装模作样说:"射都没射怎麽知道有没被你个骚屁股坐坏!"

符芝庭按在他胸上的两手不时上下爱抚,往上摸到他肩膀时,便摁着使力抬高起屁股,直到快拔出时再将整根肉棒慢慢坐到底,拥挤的蹲坐姿势使他臀腿很紧绷,不靠速度就只能一点一点慢慢吞进去,吞到根部後又慢慢拔出来。符芝庭突然彷佛要哭了,严慎行几乎能感觉到那肛穴口快被他撑到外翻了,他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发出低沉的呻吟:”啊…嗯唔…,唔—我跟您道歉...啊啊——!这样、这样道歉可不可以...爸爸!啊、嗯啊啊~~~~~ "

窗外美景夜凉如水,窗内却是俊色情热如火,符芝庭里头满是先前他肏入肠道深处的水液,现在流得内襞糊黏黏的,又湿又热紧紧裹住他的肉棒。

严慎行竟被爽得打起冷颤,掌心捧着他被打得微热的屁股肉来回摩娑,舒服地仰头发出叹息:" 哦...好紧......爸爸的大肉棒要被你夹断了——啊啊!"符芝庭两手往後按住严慎行的大腿,抬起屁股的居然同时一起扭转腰身,肠襞皱褶彷佛一个带螺旋轨迹的肉套子绞住严慎行的大肉棒转动着拧。

"啊——哼嗯———!?"符芝庭连数个凶猛的套弄後把两人差点齐齐逼疯,赶紧一把捧住严慎行的脸抬起狠狠吻住,他一边骑着肉棒任驰骋,一边哼哼唧唧快把自己生生骑哭,一边还要张着闭不上的嘴伸长舌头在严慎行的嘴里胡搅瞎舔。

严慎行仰头与之疯狂回吻,两手用力揉着符芝庭的屁股几乎要掐爆,若不是他才被口交射过一次,一定登时射爆符芝庭的屁股。

光是一个骑一个被骑,不能畅快呻吟喊叫的两人硬是搞得湿答答汗淋淋,明明在冷气房里却全身热汗淋漓,皮肤表面温度都提高了不知几度。

直驾上快百下的符芝庭骑得累了,只能坐在严慎行的大肉棒上坐好坐满,整根大肉棒在他的体重下不知被带到哪里去,深到令他几乎有想呕吐的错觉,越休息反而越累。严慎行见状,怪笑着就要把他半黏在身上的白衬衫给脱了,符芝庭自然满脸疑惑抬手配合,被脱个精光,只剩脖子上的一条铁灰的领带跟脚上的灰色袜子。

严慎行坦白自己色心说:"......刚刚看着就想让你脱光了,这样,嗯......好性感! "他微眯双眼看向符芝庭,一小时不到前那个给他送鸡汤的年青人,原本穿搭得一丝不苟的,现在全部遮体的衣物却被除去,仅剩那没什麽用的小布料,领带还在他两块胸肌上晃来荡去的。

几近全裸的青年,坐在穿得严严实实的男子腿上,严慎行全身仅仅露出那根肏人的屌,被赤裸的符芝庭完全吞入,瞧符芝庭几乎全身精光,却又比乾脆脱光还要淫猥的模样,办公室偷情又刺激上几分,严慎行觉得就这性妄想他今晚怕是收不了兵了。

这兴奋刺激,这掘也掘不完的HIGH点,严慎行心中暗想以後有机会一定要再来几次,或者多换换场所,甚至开始畅想约会地点,别老被害羞的符芝庭憋着只能开房,现时更是迫不及待顶弄含满他的屁股几下,沉声催促:"芝庭快动呀!"

符芝庭撑着严慎行的大腿复哧哼套弄起来,他自己选的姿势,没做完整套不能完。往後的双手反把两块大胸肌形状拱得更明显,隆得小山丘似的胸肌上点坠浅褐色小奶粒,尖挺挺地在严慎行眼前晃啊晃荡出残影,练这麽大这麽挺不让他玩,馋得他实在受不了了。

嘴里被塞领带的符芝庭又有了不祥的预感,但是严慎行是个不甘放弃又有恒心毅力的男人,公事上是,床上也是。符芝庭再清楚不过,过去八年从来没有开口拒绝过他,也不懂得该如何拒绝,咬过领带时浑身竟然颤抖了一下。

猛烈颤抖可把严慎行给差点抖高了,插在他屁股里的性器好像流了不少淫水出来,但也知道符芝庭是在害怕,他一手握住符芝庭的阴茎轻搓他包皮系带,给予最直接的感官刺激,边低声安抚说:"芝庭别怕,爸爸有分寸的。放心吧,继续动啊乖—。"

符芝庭被握着阴茎,一边套弄屁股里的肉棒时也会被严慎行套弄着。严慎行扯松自己领带半解,拿过领带窄面那端对手中的肉棒顶端磨蹭,吸取了上面的淫水变得有些湿重後,用有点重量的领带尖尖去搔刮着符芝庭的乳粒。

严慎行不见得要怎麽折腾他这里,就是做的时候心痒手贱爱把玩,他也自忖这是迷恋苻芝庭的表现,若不喜欢怎麽会对他心痒难耐呢?可他玩这玩那的爱好却没有节制,两人在一起才多久,便把符芝庭一个大男人皮薄肉嫩的奶头玩到脆弱不堪皮破血流,有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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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符芝庭的胸口随时随地都贴上OK绷。

也怕自己一会疯得没收好手劲,严慎行拿着那尖尖轻轻甩打数下,用登徒子调戏良家富奶的标准姿势由下往上拨拉个不停,就这麽一点小乳粒也能给他玩得红胀起来。

这嫩嫩的小奶粒挺得亭亭玉立,表面上又清亮晶莹透得色泽浅浅的模样瞧得严慎行口乾舌燥,但还是安安份份忍耐下来,可嘴上不由怪罪着诱惑他的符芝庭:"把胸练这麽大不给吸有什麽用,芝庭这小奶头嫩得爸爸都玩不来劲!"

符芝庭正骑得双眼湿红累得喘气如牛,听到这倒打一把差点没岔气,气得瞪了严慎行一眼,两手乾脆捧住自己的胸肌轻轻按揉,指尖捏住那乳粒搓弄,把玩给严慎行瞧。

这战帖下得严慎行血脉喷张,登时伸手捞住那把蜂腰往自己抱,那自玩奶的胸口就挺到他面前。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符芝庭垂眸俯视他,严慎行似乎从他眼里看出挑畔之意,不过他大人有大量不与计较,符芝庭那麽怕臊,一会还不是要由他来安抚。

不过就着符芝庭的指腹间舔弄那小肉粒,舌尖只能品尝到一点点也甚是可爱,有点儿刚刚他抹上去的骚味,严慎行一点也不嫌弃,肛都给他舔了这也算不得啥。那舌尖越吃越是贪婪,还勾得尖尖地转着圈儿试图挤进指缝处抢奶,不过怎麽也抢不得,就张开嘴含向微露出头的乳粒,连那带指尖一起含进去吸吮啜弄起来。

细皮嫩肉的那处缓减去严慎行过於粗暴的手法,那舌尖变得温柔如蜜,符芝庭竟被吸出满胸甜意,"嗯嗯啊嗯"软声呻吟着送上胸膛任严慎行开采。

一个咂奶砸得欢,一个跑马跑得快,严慎行嘴里吸得啾啾响,符芝庭"嘴"里也吸得滋滋响,两人仅就这一席之地,在这拥挤的地方互相吸紧对方交缠死死,慾登无数次的极乐天堂。在那儿他不是抛弃他的前岳父,他也不曾是被他利用的准儿婿,只是一对眷恋对方,索要他全部的有情人。

符芝庭再撑不住,身子向前依偎着严慎行,两手并将他搂进怀里紧紧抱住,他微弓起背全身直打冷颤,不由自主粗鲁地在严慎行背後一阵狂乱摩娑。严慎行心知这是符芝庭快要到了,亦助他一程,那舌尖动得更甚,连被压得挺不太动的腰也开始摇晃起来。

帮扶了一好会见符芝庭死活不肯射出来,想想是他骨子那怕臊的性子又升起,掌心轻轻包覆住那已溢腾濒临溃决的龟头磨圈,低声细细安抚他:"...芝庭舒不舒服?舒服就射出来,不要怕。乖,射到爸爸手里,嗯...爸爸都给你接着呢。"

符芝庭咬着领带隐隐低声啜泣,挣扎着在严慎行的头发上磨来蹭去,满布浓密情慾的室内突兀响起清清脆脆喀啦一声,办公室门口直接被打开,风风火火走进一人满是活力清晰地喊了声:"爸!"

煞那直将符芝庭吓得手脚胡乱扑腾差点魂飞魄散,性器直棱棱地激泄而出,一口气射满了严慎行的掌心还不够,还从指缝间一股一股射到他的胸上、腹上,连眼泪都随他精液同簌簌流下。

符芝庭一口气坠下地狱,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流,摀着胸口死活喘不上气来,脑子里尽是可怕空白还不待他设想,严慎行已率先把他抱紧,抚挲他後背给快死的符芝庭放松说:"没事!芝庭冷静!别怕,没事——是立雪!"再朝那破门直入的年轻人喝斥:"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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