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个不怕法?只是,不会被诱惑?
石床上的女狐坐了起来,她薄纱半褪,丰腴圆润在半隐半现中……
就这位男子的衣着来看,他是魁隗寒的侍卫。
男子好像已经被欲爱蛊惑的疯狂了。
丁语之所以说,这位男子被“欲爱蛊惑的疯狂”是因为--
这位女子身体虽然窈窕又丰满,但是,那毛茸茸的的狐狸头,任谁看了都会反呕,男子却是着了迷一般。
她捏着鼻子,捂着脸。
遍地娇艳,满洞狐臭。
越女的血脉是让她多几分理智,还是能让妖魔鬼怪都伤害不了她?
丁语瞧着银黑狐把手臂撑在后面的墙上,俯下身来……
让这么恶心的妖人玷污了,不如自杀来的痛快!
丁语随手一捞,居然捞到一把琴。
“姑娘会弹琴?”
丁语把琴敲了敲。
很牢固的模样!
应该是用桐木做的,拿起来挡一挡,应该没问题。
“本座的大姐最喜欢弹琴了,而且还弹的很好听呢!”银黑狐瞧着丁语清澈的双眸,一眨也不眨地道。
“你三姐就不好吗……”红狐坐了起来,倚靠在床头。
只是“不好吗”一落,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红狐突然弹跳起来。
男子被红狐一跳,似乎不满意了,又饥渴地地趴上来。
红狐不耐烦地推开趴在它身上的男人。
男人刚落下,又喘着粗气扑上来。
女狐索性一脚踢落,男子“砰”一声摔倒地上。
这一甩很重,丁语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男子晕了过去。
“大姐不是要人类心脏吗?你这是准备玩死了,不让你大姐修炼成仙啊!”
九尾狐抓人事为了挖心,这只狐狸却只是想玩……
女狐整整红色的,薄薄的纱衣,赤着足,下了床,探了探气息,娇笑着,道:“还有点气,这就给大姐取心!”
她玉足着地,曲线毕露,让人血脉喷张。
这是个美人!
假如忽略掉头的话。
“老六,赶紧拿刀和盘子来!这儿刚好两个,给大姐送去!”她指指床旁的男子和靠着石桌的丁语,道,“今晚之后,大姐就圆满了!”
也不知道这位银黑狐从哪里端来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把带血的尖刀。
“今天刚刚宰了四五个人,挖了四五颗心!”女狐摇曳着身子,笑着走来。
丁语把琴往怀里一抱。
这是唯一的依靠了!
“别动本狐的琴,那琴可是要弹给这些人类听的!”女狐踢踢地上的男子,蹲下身,把尖刀对着他的胸口比了比。
似乎此时,这位侍卫微微睁开眼:“美人,你……你……狐妖!”
他抬头瞧见红狐毛茸茸的脑袋,刚醒过来,大叫声又晕死过去。
“居然这样就吓死了?太没用了吧?”红狐说着站起来,玉足往男人头上一踩。
顿时,男人脑浆崩裂。
丁语转过头,双手捂着嘴巴。
此时,已经顾不上狐臭了,此时只恶心到要吐。
“三姐,这是踩死了?!”银黑狐嫌恶地瞧着那具死尸。
“你三姐这就出去给大姐找颗活蹦乱跳的心!”
红狐拿过布条仔细地擦了擦小脚,然后把那聊胜于无的薄纱略略拉了拉。
“还是用我这颗吧!”丁语侧过头,道。
红狐极其残忍,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对待自己。
被活活踩死,不不如,被刀挖了心。
只要她拿刀过来,也许自己还可以捅一刀过去!
丁语想象是美好的,但是,事实是残忍的--
红狐抬头瞧了丁语一眼,身子一移,丁语还没做出任何的准备,红狐就到跟前,把她下巴一勾,手中的尖刀就贴到她脸蛋。
“喂喂,说好的挖心,你贴着我的脸做什么?”丁语紧张地道。
穿越过来,别的没有,咱就剩一张脸了!
于是,红狐把尖刀顶上了丁语的前胸口。
“三姐,你都玩了再挖的心,我都还没开始玩呢。”
银黑狐邪恶地凑上前,瞧着丁语,妖魅地笑着。
“好,不过,瞧着这身冰肌玉肤,白腻、柔滑……”红狐的红丹丹指尖落在丁语的粉嫩脸蛋上,抬眼对着银黑狐道,“不许点松脂、鞭挞,勒伤了,割破了,老娘还要剥了用呢!”
麻麻!红狐狸要剥了她的皮?!
麻麻!这位银黑狐是字母的爱好者?!
丁语打个冷颤,把手里的桐木琴抱着更紧了。
假如能说,刚才还能故作镇静的丁语,这会儿听红狐剥皮论,和银黑狐重口味的爱好,魂都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