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冲刷着口腔,有几股因为安译的抽动直接射进了凌卉的喉咙,喉头感受到异物,立刻吞咽了下去。
安译抽出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将沾在上面的白精擦在凌卉艳红的唇瓣上。凌卉无意识的张着小嘴,一部分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颌,低落到衣服上,这似乎终于让她从快感中些许缓神,不待安译出声让她吐掉,她下意识的闭上小嘴,喉头微动,将嘴里的浊液吞了进去。
安译看着这画面,被刺激的臀部肌肉抽搐几下,马眼里竟然又射出几股余精,直直的打在凌卉的小脸上,凌卉被那热烫的液体吓的闭上了眼,安译回过神来,粗暴的拉起凌卉,压着她的唇瓣便疯狂啃咬。
长舌伸进凌卉嘴里搜刮着她口腔里每个角落,将自己的津液度给她,顶着她的舌根让她把和着精液的口水全部咽下去,舌尖勾着凌卉脸上自己射上去的精水,将它们一一舔净,然后勾着她的小舌不断纠缠,直到两人的嘴里只剩下淡淡的味道,才放开了她。
“可以自己坐稳吗?”抱着凌卉靠在车头温存了好一阵,算着凌卉已经从高潮中稍微回神,安译这才将她放在引擎盖上,看到她点头,这才转身去车里取来纸巾。
“……唔……轻一点,疼……”凌卉双手撑在身后冰凉的车前盖上,双腿打开,安译置身其中,抽出纸巾在凌卉花穴擦拭着。
略有些粗粝的纸巾从红肿的阴核滑过,让凌卉感觉到一点点刺痛。
“啊……”凌卉突然被安译推的躺倒在车盖上,两条腿被他折到胸前,安译低头,仔细的观察着那个地方。
“肿得很厉害。”安译扔了纸巾,指甲修剪干净整齐的手指轻轻的抚上那颗豆子,“……不过,虽然都肿成这样了,可是它还在抖,是不是还没要够?”
“才不是!”凌卉反驳,分明是身下的车盖太凉了,一时间让她有点不适应。fцsんцτāйɡ.cοм(fushutang.com)
“小骗子,嘴上说着没有,可是底下这个小嘴却诚实的嗷嗷待哺呢。”安译说着,手指在穴口一抹,上面立刻粘上了满手的爱液,“你看,擦都擦不干净。”
凌卉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立刻偏头看向别处,装死不说话了。
安译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也不逼她,沉笑一声,抽出纸巾草草的给两人下身清理了一下,才替凌卉穿好裤子,将她抱上了车。
凌卉乐的有人服侍,几次高潮让她太过消耗了精力,她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沉沉的,连安全带也不系,安译只好凑过来给她系好,这才开车离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离去后,那颗大树后走出一个人影,而就在安译停车前面不远处的一个转角,一辆车子静静地停在那里。
那人上了车,就着黑暗,回忆着刚刚男人那性感有力的性器,手指伸进双腿间,熟练的抽插着,如此漂亮的肉体虽然紧紧是旁观,却让她比平常在老男人身下获得的快感更激烈,几分钟而已,她便用两根手指到了高潮。她闭着眼靠在座椅上回味着,一旁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上传成功”几个字占据了屏幕的c位。
凌卉昏昏沉沉中,好像看到了窗外灯火通明起来,他们已经进了市区了,凌卉立刻强打起精神专注的关注着周围的景色,看到一个药店在窗外晃过,她立刻要求安译停车。
“怎么了?”
“我要去买药。”凌卉无力的连安全带都差点没解开,听到安译的话她随口答到。
“你要吃药?昨晚之易内射了你不也没吃?”
“你也不能生吗?”凌卉其实没什么恶意,只是口快了些,可话一出口虽然男人脸色未变,但凌卉感觉到他周身气场又强了。
“你在车上等,我去买。”凌卉还未把车门打开,安译便丢下一句话,自己进了药房。
凌卉的位置能远远的看见药店的收银台,安译站在那里,收银的店员看起来很年轻,安译认真的向她问着什么,那小姑娘一脸羞涩的回答着。
长得帅就是好,买个避孕药还能得到小姑娘的青睐。
见安译上了车,凌卉便想接过袋子翻找出避孕药,却被安译阻止了,凌卉奇怪的看着他。
“车里没水,回家再吃。”
凌卉一向害怕吃药,干吃更是不可能的,听闻安译的话,便也收了心思,继续打着盹。
心里没了顾虑,这次倒是睡得沉了很多,凌卉被安译抱上了楼都毫无意识。
“啊……”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那嗓音勾人心魄,婉转娇吟。
“啊……嗯嗯……”身下那隐蔽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好痒……
“啊……嗯嗯……”有什么东西分开了她娇嫩的花瓣,捏上了那颗小豆子。
“不、不要……疼……”
这声音好近,好耳熟……
而且身体好热,下面好想有什么东西来插一插,穴里的嫩肉躁动不安的挤裹着,让凌卉终于清醒了过来。
“醒了?”室内的灯比较昏暗,不,室内根本就没开灯,周围刚好能将人看清的光线分明是城市里的璀璨灯火从屋子里那两面超大落地窗透进来的。
凌卉和安译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此刻凌卉正躺在一张长条形沙发上,身后便是整面墙大的落地窗,安译俯首在她的胸口处,灵巧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她饱满坚硬的乳头。
“啊……不要、这是哪里……”虽然杨之易家也是高层,但这里并不是杨之易的家,凌卉推拒着胸前的脑袋,希望安译能够放过自己,她是真的好困了。
“不用担心,这是我家。”男人倒是兴致极好,“刚刚在外面你自己说的可以给我肏的。”
“啊……不、没有……”一到高潮凌卉全凭本能在说话,虽然她并不拒绝跟他做,但她就是听不得安译真的露骨的话。
“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小东西。”安译沉笑,他说着话,将凌卉的双腿打开,让她背靠着那片落地窗,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探进那片秘密花园。
“呃……啊……”
那里早在凌卉还未清醒时便湿透了,外面的光线照射下,泛着盈盈水光。
凌卉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红唇微张,里面的小舌不经意间会被安译看见。
就是这张小嘴,刚刚给了自己极致的快感,吞了自己万千子孙,刚刚顾忌到她的膝盖,根本就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想到这里,安译站起身,将肉棒顶在凌卉的唇畔间,早已挺立的巨屌晃了两下,拍打在凌卉的脸颊上。
“来,像刚刚一样帮我舔一舔,舔出来了今晚就不肏你了。”安译眸色渐深,有什么东西在眼底汇集。
“唔……”凌卉想说什么,可小嘴刚张开,安译便借着机会把性器顶进了她的嘴里。
不同于骚穴的紧窒感,口腔温热,灵活又无处安放的小舌时不时的从敏感地带拂过,才刚破处的小姑娘之前习惯良好,对于口水流满下颌脖子的状态似乎无法接受,为了防止过多的涎液流出,她努力的吞咽着,那种被吸掇的感觉让安译爽的快克制不住的抱着凌卉直接开始抽插。
随着凌卉的呜呜声,安译的粗喘声也逐渐加重,他的臀部轻轻向前撞动着,一手撑在落地窗上,一手扶在凌卉的后脑勺上,既隔绝了她的脑袋被撞到的危险,又可以阻止她的逃避。
“呃……收紧嘴巴,用舌头舔舔龟头。”安译气息不匀的指导着凌卉,她不敢再让凌卉深喉了,车上的时候她的声音就已经有些沙哑。
为了能早一些结束,凌卉听话的收紧了嘴巴,然后用舌尖在安译的龟头轻舔,把那里抑制不住流出来的前精卷进了自己嘴里,似乎觉得还不够,又用舌尖在那个小孔上钻动着。
凌卉吃力的张大了嘴巴,可安译的肉棒还是有一节露在外面,她又露出那种湿漉漉的表情,抬眼看着安译。
“啊……用手摸一摸,现在它就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摸怎么用都可以。”安译仰头呻吟一声,诱哄着凌卉伸出小手在外面那截肉棒上撸动着,然后又一边一个的揉弄着他的精囊。
同时凌卉软软的舌头还在马眼不停的作乱,安译眼角发红,搁在凌卉发间的大掌不由得抓得更紧,身下那根烙铁似的东西也抽插起来。
“轻点……啊……”安译呻吟出声,他收紧了精关,不愿意快感如此短暂。但嘴上如此,身下却越来越快的抽插着,即使凌卉难受的小手拍打着他的大腿,他还是按着她的脑袋,恨不得再进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