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看北门关,这里也不得安生。靖康侯爷的亲兵驻扎于此保家卫国,不久前一队人马突然向南凉守军发动攻击,而唯一绝对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幕后的人究竟是何意图,是想挑起两国的战火,或是想借此灭了赵侯爷的这支亲兵?若是此目的,会不会是那皇帝老爷,可这又说不过去,没了这支兵马驻守北门关,难道他想向南凉大开门户?
总之,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与启老贼一战以后还没安生多久又生出事端,真不知该说是这天下事令秦府不安生,还是秦府令这天下不安生。
这些劳什子鬼事秦正才不管,他只管……嘿嘿……
「我觉得我好像想起了些什么。」这一晚阿杰正要沐浴就寝时,秦正来到他房里如是说。
二十六做熟悉的事
这些劳什子鬼事秦正才不管,他只管……嘿嘿……
「我觉得我好像想起了些什么。」这一晚阿杰正要沐浴就寝时,秦正来到他房里如是说。
「真的?!」闻言,阿杰惊喜不已。
秦正十分认真的点点头,「当听你叫我大哥时,我似乎想起了从前结拜的事情,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唤我大哥对不对?」
阿杰喜道,「对,对!」清醒一点啊南宫门主,你当然是从结拜之时唤他大哥,这是在讲废话啊。
秦正又道,「昨日你与我靠肩而坐,我便想起往日你与我时常是这样的。」
阿杰再次喜道,「是的,是的!」清醒一点啊南宫门主,靠肩而坐不是什么稀奇事啊。
秦老爷最终得出结论,「我觉得说着熟悉的话,做着熟悉的事,我便能想起从前的事。」
阿杰连忙说道,「那我们以后就常说熟悉的话,做熟悉的事。」
秦正肚子的肠子已笑得打了绞,表情依旧很淡定地说,「要以后吗,从此刻起不行?」说着他看向一旁已注满水的大浴桶,一下茫然一下沉思一下惊叹,「似乎……从前……你和我为节约柴火,共享过一桶热水,有吗?」
阿杰有些羞臊,「有……」南宫门主诚实得让人捶胸口。
秦正走上前,拉开七夫人的睡袍,附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我们再来重温一次,做一做熟悉的事儿,没准儿我又能想起些什么。」
「可这浴桶太小,容不下……」
「从前能容下,而今怎就容不下了?」说完秦老爷便径自褪了衣物跨入桶中,「快些来吧。」
阿杰揪着袍子,心中挣扎着要不要过去。
秦老爷又一次拉长声音,「我记得——有一次——你和我——」
阿杰急道,「我和你怎么了?!」
「有一次你和我就像此刻,我都已经进来坐着你却还在那儿站着,后来……」
「后来如何?!」
「后来我叫了你好几次,你才走过来,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然后,你得走过来才有然后啊,不然我怎想得起来。」
「哦,我这就来。」于是阿杰走到浴桶边。别急着吐血,后面还有的吐。
秦正接着说道,「然后你也坐了进来,再接着……」
阿杰脱下袍子跨进了浴桶,果真是秦老爷一口命令他便一个行动。狭窄的浴桶因坐进两人,水满溢出来湿了一地。
「再接着我就这样帮你搓洗……」
「大哥……啊嗯……」此时此刻,南宫门主才知上了贼当,不过迟了。
秦正俯身在他颈子噬咬,一只手在他胸前抚弄,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觉着在这狭小的地方不适合这样的姿势,便退后一些让他翻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洗完了前面,我又给你搓洗背后。」
「大哥不……不要这样……」阿杰被伏压在桶沿,双膝跪在桶底,双腿被大大撑开。
「啊,想起来了,那时你也说不要这样。」秦正欺身上前紧贴着他的背脊,在水下探寻着那销魂穴,几个浅出浅进之后用力刺入,「可我还是这样了。」
「不……」
浴桶里的水本就溢出了些,这会儿更是荡漾得不剩多少,这还如何沐浴。
重温了一夜熟悉的事,秦老爷也许真恢复了些记忆,因为这些事的确都和从前一样。
清早,阿杰仍在赖床时,秦正已神清气爽地坐在膳厅用早膳。秦府的七个大牌丫头,除了翠墨和心如随小林回了苏州,其余五人全部留下江陵伺候老爷,这是从来未有过的待遇,秦老爷感激涕零。
「你们不吃?」五个丫头侍立在身后,秦正直觉得背有芒刺如坐针毡,要知道这无双眼睛代表的是他的五位夫人,说是伺候倒不如说是监视。难道又怕他与严青稔……
「早吃过了,老爷慢用。」墨香回道。
「哦。」秦正轻啄了口莲子清粥,觉得美味便一咕噜喝到见碗底,「香兰,这是你做的?」
「是,这是三主子常吃的。」香兰有些意外,意外老爷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老爷失忆后分明就没见过她几回,更意外老爷竟知道这碗莲子粥是她做的。
见她疑惑,秦正解释道,「三主子临走时说你厨艺不错,叫我想吃什么便与你说。」
香兰点头,原来如此。「若是不合口味,老爷尽管与香兰说。」
「对了,三主子此番回白云城,是探亲?」秦正又问。
香兰踌躇了一会儿,回道,「是去给老夫人祝寿。」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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