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在外面,他工作的地方不在这里,军区有车接送,不过林阮有时也看见,他跟他手底下的兵一起跑着回来。
初一早上爬不起来,傍晚的时候会去外面等着周傅川回家。
等上几回,不少人认识他,知道他是周傅川的儿子,还会有人主动上前逗他玩。
林阮也没啥事做,拿着电脑处理了些邓教授和医院发给她的工作。
她虽然在休产假,没有去岗位工作,但也没完全放下手里的事。
毕竟以林阮的资历,只在医院当个医生,用邓教授的话来说,是浪费。
看了看电脑上的文件,林阮觉得困就躺了下来,刚闭上眼睛,一只手探了过来。
侧目看去,是周傅川凑近的脸。
外面的阳光亮的刺眼,林阮伸手抵着周傅川的胸膛,无语道:“你是禽兽吗?现在是白天。”
她这点小力道在周傅川面前,完全不够看,轻松钳制。
周傅川松开林阮,起身下床,拉上了窗帘,关上了门,回头看着她。
“暗了,有点想。”
林阮:.......
这人理直气壮,是真不知道害羞是个啥。
安奶奶是挨着傍晚的时候,被送回来的,这才知道老人家身体不舒服,昏倒在外面送进了医院。
她差人来接石头的时候,彼时的林阮正在睡觉,还是周傅川送祖孙俩下的楼。
晚餐也是他帮着打回来的。
周傅川和他的几个好兄弟,吃得多,中午的汤都被泡了饭吃,没剩一点。
周母准备的特产,林阮也分给了他们带回宿舍吃,自家根本吃不完。
“其实想想,安奶奶也挺不容易的,年纪这么大了,还要一个人照顾石头。”吃饭的时候,林阮跟周傅川说。
她挺能理解的,因为没在县城买房子的时候,她跟着爷爷住在山里。
林阮就是她爷爷带大的,林爷爷每天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就要给她做早饭,然后开三轮车给林阮送学校去。
还要关心吃喝,关心身体。
照顾小孩是件挺累的事,要操心的很多,付出的精力也很多。
周傅川抱着灼灼,手里拿着装温水的奶瓶喂女儿喝水,下午舒畅一番的男人,浑身透着餮足的慵懒。
听到媳妇的话,稍稍坐直了身子。
“石头的父亲是机要人员,并不在这里,一切信息都是保密的。”
见林阮不理解,周傅川简洁的说:“祖孙俩的生活有保障,但能见面的机会很少。”
再多的,他也不能说了,但林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