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好翻来覆去摆脱那股躁意和不舒适。
是稍微好点了,但那躁意就到别人身上去了。
不、再怎么说站在别人床头盯着别人睡觉也太奇怪了!
教人训练还好说,但照顾他人,这属实是乌间惟臣的知识盲区了。
所以在梦子醒来的时候她还有些发懵。
阔别好多年未见的乌间老师,以一种似乎在看护她的模样坐在床沿。
脑子转了转,没转动。
大抵是在做梦。
“乌间、...老师?”
对方大概问了她几句话,但她听不清。
只是慢慢撑起身子,坐着,又觉得无力。
于是伸出了一只手,让对方拉她一把。
乌间惟臣皱了皱眉,不是很懂她的意思,但还是搭了上去。
梦子扯了两下,还是起不来。
这下他懂了,是让他把她拉起来。
手上用力,哪想到梦子整个人都是软的,直接被扯着往前带,差点栽到地上去。
但好歹旁边是有人的,可训练有素的男人的胸膛,如果不是暧昧的抚摸,只是硬生生砸上去的,滋味也并不好受。
“唔、”
本来就不清醒的梦子,这下更加头晕眼花了。
很显然,就乌间惟臣的这个照看方式,无胜于聊。
但男人,如果能在其他地方给予抚慰,也是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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