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妍喜道:“回来了?你看太子神色,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公公想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道:“娘娘,这,奴才实在看不出来。”
“罢了。”刘瑜妍道,“给太子炖一盅补汤送去。”
公公道:“太子和薛尚书,刘大人去了书房,外面由李侍卫守着,不好打扰。”
大事初定,殿下一定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这时候,她倒应该学一学薛涴颜了。
“行了,你退下罢。”刘瑜妍试衣裳也试累了,道:“把床铺一铺,本宫要歪一会儿。”
等太子登基,她就是一国之母,所有女人仰视的皇后娘娘。刘瑜妍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太子沉着脸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冷笑道:“王谢两家的门生真是硬气,竟然连丢了性命都不怕。”
薛颂道:“王谢两家经营多年,根基深重,一时无法拔除。何况王译与谢敞入了宫之后再未露面,他们自然躁动不安。只要再等两天,等皇上体内的子虫生长,接受母虫控制。我们便无忧了。”
两天,还有两天。
太子负手站了一会儿,李航进来道:“殿下,小云子将今天的奏折送来了。”
“呈上来。”
太子翻开第一本奏折,上面写的是犬戎进犯不久,和亲公主李宜暇便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帐营,以身殉国。
太子笑了笑,这位愚钝的小妹妹终于在死前开窍了一回,与其活着受辱,不如以死博得一个好名声。等他登基,会给这个小妹妹一个好听的追封,以全兄妹之情。
再看下去,太子脸上的笑意凝固了,这些不怕死的家伙,竟然联名上书要求面见皇上,他迟早,要把这些反对他的人一个一个解决掉!
他猛地合上奏折,丢在一边,道:“谢敞如何了?”
刘业道:“伤口包扎了,在牢里躺着。太医每日给他喂药,令他整日昏睡。殿下,为何不干脆杀了他。”
薛颂道:“大皇子和四皇子正闹得欢,谢家还有用。”
“派谢锐去剿灭叛军,再好不过了。”太子道:“王屿呢?找到了没?”
刘业道:“没有,王峥也是说不出来,王屿到底去哪里了。”
太子望了望窗外,道:“找不到王屿,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刘业嗤道:“京城都被我们掌控了,他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薛颂道:“王屿此人不可小觑。”
太子看着他道:“薛爱卿,王屿可是你的女婿啊。”
薛颂笑了笑,道:“谢敞也是我的妻兄。”
刘业在心里对薛颂翻了个白眼,道:“太子,钦天监已把登基的日子选好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
“何时?”
“两个月后的初十。”
太子皱眉道:“这么久?”
刘业道:“近一点的日子也是有的,只是钦天监看那一日实在难得,万木皆春,福泽绵长。”
他如此苦心经营,一切,应该都要最好的。太子的嘴角终于荡出了一丝笑纹:“那就定在两日后的初十罢。”
温王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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