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见状,不由得再次说道:“那还请将军快去快回,如果小的没有猜错的话,那赵军攻破整个零陵郡后,便率领兵马直冲着我等追来。弟兄们也是逃奔了一晚上,总算是活了下来,逃至此地实属不易啊。”
随即,那守城之将,立即奔下城门楼,策马直朝着城内疾奔,目标直指今次负责镇守桂阳郡之地的吴国重臣,步骘城府而去。一到府门前,那守城之将直接对着府前侍卫一亮腰牌,意欲自己有重要紧急军情汇报后,便毫无阻拦的,直接闯入其中,直奔步骘的书房而去。就守城之将对步骘的了解,虽然此刻夜已深,但是步骘应该正在书房中审阅文书。
一跃进书房之后,那守城之将便立即冲着坐席上的步骘,拱手拜道:“城防巡抚之将,有重要紧急军情,汇报步骘大人。”
看到今次负责守城的将领前来,步骘不由得眉头紧皱,顿时一股不安的念头袭上心来。只见步骘慌忙放下手中的文卷,对着那守城之将开口说道:“将军若有什么事,请起来说话。”
那守城之将,连忙冲着步骘开口说道:“多谢大人,刚才末将引领军士在城墙上巡防,忽然发现一队人马逼近。末将连忙令城墙上将士们予以弓矢准备,并冲其喊话警告,却不想那队人马告知小的,他们是从零陵郡逃出来的同僚。后来经过末将盘问,对方说零陵郡已经被赵军给攻破,就连诸葛瑾大人也因死守城池,而战死沙场。只不过诸葛瑾大人临死之前,交代他们务必要讲此消息告知大人,令我等做好城墙防御工作,以防赵军来袭。”
“什么?赵军攻破零陵郡,诸葛瑾大人战死了?”一连两个消息顿时使得步骘大为震惊。
随即步骘再一次疑惑道:“那赵国赵煜不是引领大军,与我魏蜀吴三军在南郡之地交战吗?中间还有武陵郡和长沙郡两地,在每月攻破武陵和长沙的时候,那赵军任何过得来这里?”
忽然步骘好似响起什么,一拍大腿,吃惊道:“坏了,难不成是那些赵军予以声东击西之策,策反了交州士燮他们,这支赵军兵马是从交州而来。那可大事不妙啊,赶快备马,待我前去城门楼上一问。”
随即在那下人准备好马匹后,步骘和那守城军士,便直朝着城门楼奔去。片刻功夫便已经赶到城门楼,只是还没等步骘登上城门楼,便听到外面一阵嘤嘤的哭泣声。如此一来,则更加刺激着步骘的感官,当即加快了脚步。行至楼梯半途,脚下一滑,若不是身后的守城之将眼疾手快扶了其一把,步骘险些就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等登上城门楼,看着下面一大群人影时,步骘的心情十分忐忑不安。对着下面忍不住呼喊道:“我乃桂阳郡守城令步骘,下面乃是何人领兵?尔等又是哪里的兵马?”
待那步骘说完之后,只听下面的副将周福,连忙迎着城门楼上的步骘,便拱手说道:“回禀步骘大人,小的乃是零陵郡诸葛瑾大人麾下副将周福,之前步骘大人前往零陵郡与我家大人商谈时,小的还亲自护送过您,不知道大人可否记得。”
经过那周福的话,步骘顿时想起来,上月时自己受诸葛瑾邀请,前往零陵郡赴宴。最后宴席结束后,诸葛瑾确实是派遣一队人马护送自己,当时自己记得很清楚,护送自己的那小将,乃是诸葛瑾麾下几名副将之一,就是下面的这个周福。
认出了周福之后,诸葛瑾对下面这队人马的信任顿时飙升,当即说道:“你不是应该身在零陵郡的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那周福故作一声哀叹说道:“回禀步骘大人,今次小的和大人一同巡城,却不想忽然遇到赵军十余万大军来袭。我城中将士奋力抵挡,怎奈那些赵军太过强大,凭借我城中的兵力,根本抵挡不住。而且在双方交战中,大人他也因为誓死守护城池,而战死沙场。大人他临死之前,再三嘱托小的,务必要杀出重围,将消息禀报给大人,让大人做好戒备,小心那赵军突然来袭。”
“什么?诸葛瑾大人他死了?”听闻周福的话后,步骘整个人几乎昏厥倒地,索性辅助城墙才稳住身子。
随即只听步骘再次道:“那赵军大军正在南郡和我大都督进行交战,为何会突然攻入你们零陵郡?”
周福按照之前陆逊交代给马岱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道:“回禀大人,是交州的士燮,那赵军策反了士燮,策反了整个交州。今次是那交趾太守士燮,引着那些伪装的赵军,骗过零陵郡守军和诸葛瑾大人,结果顷刻间便拿下了我零陵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