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法正一声严令之后,忽然一群残兵败将之人冲至军帐外,随即一阵怨声响起:“军师,大事不好了,阳平关被敌军给攻破了啊。”
“什么?”就在那些军士话音落后,帐中的几人顿时全场巨惊,要知道阳平关乃是汉中的大门,如今居然被赵军的人马给攻破,试问众人怎能不惊讶。
当即只见法正率先带头,从帐中奔了出来,一眼便望见眼前诸多穿着乙军服饰的军士。只不过这些军士的服饰上,多少破破烂烂,不少人的脸上和身上还有着一些伤痕,显然是进过一场残忍的血战。
法正一把拽起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蜀军将士,满是激动的询问道:“快如实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阳平关乃是由张苞和伊籍联手把守,而且还有近万军士,岂会轻易的被敌军所攻破。张苞将军可以说武艺高强,在整个蜀汉之中,也是鲜有敌手啊。另外伊籍大人也是智慧绝伦,有他坐镇,不管敌军施予什么诡计,也定然会难逃伊籍大人的眼睛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眼看法正难得如此的激动,那军士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慌忙对着法正开口言道:“军师大人息怒啊,今次进攻阳平关的乃是赵军的五虎上将锦马超啊。当时,小的们正在城中巡视,忽闻外面来了一大堆人马,他们全部都穿着我们蜀军的服饰,这些人非常狼狈的朝着一个奔来,而且后面还有赵军的追击……”
就这样,在一些军士的联合讲述下,总算是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向法正等人讲述了一遍。虽然这些人之前都很紧张、很后怕,但是今次总算是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清楚楚,之间没有一丝的遗漏。尤其是那马超枪挑张苞、飞矢射杀伊籍的情节,众军士讲诉的尤为详细,让众人好似亲临现场一般。
不过当众人听闻了众军士的讲诉后,一个个脸上变得异常愤怒,要知道那伊籍可是蜀汉的重要大臣。另外一个张苞,更是蜀汉大将张飞之子,原本两个人今次联手镇守阳平关已经快一年之久了,按照法正的意思是,当两人镇守阳平关满一年后,便打算让两人调遣回来,换做其他人前往镇守。
可是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伊籍死了,众人无法向刘备交待,张苞的死,众人除了无法向刘备交待外,更无法向张飞交待。试想张飞那一副火爆的样子,若是得知自己的儿子在镇守州城时,被敌军所斩杀,该是怎样的愤怒,如果因此怪罪于众人,又有谁能够担当得起。
当即法正不由得暴怒道:“该死的赵军,该死的马超,居然杀害我蜀军武将文臣,这个仇我法正一定要报,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可以说,这是法正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暴怒。
一联想到日后刘备和张飞埋怨、怪罪自己的画面,法正便越是懊恼。当即冲着一旁的魏延等人道:“魏延,立即整兵,兵法阳平关,务必要夺回阳平关斩杀敌军之将,为张苞和伊籍报仇雪恨,不杀马超决不罢休。”
“军师,这万万不可啊。”听闻法正的话,魏延不由得大为震惊,连忙出声劝阻道。
看着魏延如此反驳,法正也不由得恼怒道:“为何不可,那马超一连斩杀了张苞和伊籍,而且还夺走了阳平关。到时候陛下和张飞问责下来,我们没有人能够担当得起,这个仇我们不能不报,我们只有斩杀或者擒下那罪魁祸首的马超,方才有一丝机会,向陛下和张飞谢罪。”
魏延连忙继续劝说道:“军师,如今敌军刚刚攻下阳平关,且士气正盛。而我军接连失去一大将一重臣,还有一个关隘,此时,军中上下士气大跌,乃至一片混乱。若是此刻发兵进攻阳平关,乃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必定会败阵矣。再说了,刚才那些战败的将士们已经说了,今次攻取阳平关的乃是赵军虎将马超,素闻那马超武艺高强、勇不可挡,再加上其麾下的青龙骑。以我军目前的兵力,恐怕根本难以与之匹敌啊,还请军师慎重考虑。”
只听法正冷笑一声道:“哼,魏延将军休要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大军交战岂是单单依靠武将个人之力。如果那马超也是这样想,那我们今次就利用马超的骄傲之心,一举将其擒下,重新夺回阳平关,为张苞和伊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