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营时遇到守卫盘查,一亮怀中的令牌。守卫看了一眼慌忙闪开,让其经过,那令牌赫然是赵军玄武堂特有的令牌。
玄武堂的令牌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持有,合格入职的人,确实每人一个令牌,每个令牌上面都有自己的专属名字和代号。平时不执行任务时,令牌都是需要上缴直属大人或者是将军手中,只有在派遣执行军令时,才可以手持自己令牌行事。这也是以防止有人策反,或者是不小露出令牌,暴露了行踪。手持此令牌行事者,必然是有重要军情在身,所以无人敢于阻拦。
当个那玄武堂军士手持令牌,怀藏徐庶的密信一路飞奔向王世子所在的营地时,军营中众人依旧是一片正常。对于这件事徐庶是做了极其的保密,必定这是关乎到整个大军胜利一事,绝不可有半天差错。
就在今次魏军大败,除了被俘和被杀的魏军外,其余人马全部逃奔回城中。看到原本两万的大军,经过一番交战居然只有数千人溃逃而回,城中的满宠、毛玠、崔琰、张郃、于禁、郝昭均是大吃一惊。尤其是在听到那逃回来军士所说的话后,众人更是震惊不已,让众人都没有想到,以杨修的才智和郭淮的勇武,居然会这么轻易的败给了赵军,而且可谓是惨败。
张郃当即愤怒说道:“军师,这些赵军果真是不好对付。如今郭淮将军被杀,杨修大人又被抓获,我军士气可谓大降,眼看今次敌军士气不断增长,若是长久下去,对我军极为不利也。郭淮将军与我多次联手协作,当年在汉中一战中,我二人更是生死并肩作战,没想到今次那赵军居然会杀了他,我张郃一定要为他报此血仇。请军师下令吧,我张郃愿意引领一军,为郭淮将军讨回个公道。”说完之后,张郃冲着满宠便是拱手一拜,颇为正色,好似铁了心的要领军出战。
于禁说道:“军师下令吧,于禁也愿意引领一军,一同前往与赵军交战,势必为我大军挽回一局。”
“原本我军就处于被动,今次我军首战又失利,必须要拿会一场来震我军心,毛玠愿意一同前往。”说完,毛玠也一同拱手道。
崔琰也附声道:“若是与敌军决一死战的话,岂能少了我崔琰乎。”
“末将也愿意同往。”郝昭同道。
看着众人那热血的情形,满宠不由得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看来是时候与赵军展开一场生死交战,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必须派遣一将镇守城中,毕竟我军曾经有何敌军交战而失了后方城镇之例。”满宠说完,看了一眼众人,随即对着郝昭道:“郝昭将军处事冷静,而且善于思虑,今次我大军前往与敌军交战,就由将军坐镇此城,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满宠话刚一落,看着郝昭好像有些不情愿的样子,随即说道:“将军不要担忧,虽然镇守州城看似好像没有建立功勋的机会,但是将军不必颓废。要知道这城池就是我军的大本营,守护好我军大本营,那可远比攻下敌军大营更为重要。只要今次将军安然镇守城池,不管敌军有没有来攻,将军皆乃大功一件,日后回到都城,满宠必定会在陛下那里为将军请功。”
今次听闻了满宠的话后,郝昭内心的不愉快才算挥之而去,当即冲着满宠一拱手道:“请军师放心,郝昭定然会全力镇守好城池,绝对不会放任一名敌军入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看着郝昭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满宠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今次就由郝昭将军引领一万兵马在城中镇守,至于毛玠、崔琰、张郃、于禁四人则跟随我一同引领大军开往敌军大营,与敌军决一死战。”
满宠的话瞬间让众人皆是大吃一惊,崔琰更是忍不住问道:“军师,今次进攻敌军,难道需要出动我等众人和所有兵马吗?”
满宠听后,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情道:“对付一般大军来说,确实不需要,但是对付这些赵军,当然不能忽视。我们一共五人,引领大军,看似一同前往,但是在交战之际,必须兵分五路大军,逐个出击进攻,幻化为五支奇兵方才能有机会大胜敌军。”
听闻终于可以和赵军展开一场大战,张郃满是兴奋道:“那军师打算何时启程进攻赵军?”
只听满宠幽幽道:“即刻令所有军士食过饭菜后,立即入睡,入睡时所有人准备好干粮。明日卯时一刻便出发,辰时之前抵达敌军大营前修整片刻,所有军士进食自己自带的干粮,然后对敌军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