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立即回道:“祝融虽然是个女子,但也是为将出身,说话一向算话。”
“如此便好,来人,取两副箭靶和两张弓箭来。”
孙尚香命令下过之后,很快便有军士抬过来两副箭靶还有两张弓箭,箭靶就放立在厅内尾端,两张弓箭则分别交给孙尚香和祝融二人。
弓箭在手,孙尚香瞬间有种胜利在握的感觉:“来者是客,你先请吧。”
“祝融虽然喜欢飞射,但却不爱好弓箭,我就以这个与郡主来比试。”说话之间,祝融放下弓箭,从小腿间取出数柄飞刀来。
面对祝融的飞刀,孙尚香却不以为然,自己可是被人称之为弓腰姬,就连江东一些武将的弓术也难以与自己相庭对抗,单手抽出一支箭羽道:“我就与你五箭相比,看谁胜谁负。”话音一落,孙尚香手中箭羽便已离弦,正中那箭靶红心之处,瞬间博得满堂喝彩,孙尚香更是洋洋自得道:“该你了。”
对于孙尚香的箭术祝融自然是相信她有这个信心,抽出一柄飞刀挥手一甩径直朝着自己面前的箭靶飞去。不过却令赵煜等人意外的是,祝融这一飞刀却是走偏了,虽然紧邻中心不过却是在红心外围的线上,与孙尚香那一箭正中红心相比显然是弱势了一些。
“哼,区区飞刀之术竟敢挑战我的飞羽,今次就让你尝尝败的滋味。”孙尚香笑着说完,再次一支飞箭,依旧是正中红心之中,江东一行仍旧是集体喝彩,就连孙权和周瑜二人也忍不住笑赞。
祝融却仍旧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态,随手又是一支飞刀,虽定靶中,却与红心无缘,始终是钉与红心线上。可是祝融一脸的从容,就连赵煜也忍不住对其疑惑起来,按照自己对祝融的了解,她不应该会失手,就算失手也不会连续失手。
看着祝融两记飞刀皆是如此,孙尚香嘲笑道:“连续两射你都败于我,难道你还想要在比下去吗,只要我在赢你一箭,你就输了。”
祝融淡然道:“郡主只管出手就是,比赛不是还没结束吗?”
“你,好,我今次就让你好好的出丑。”说话之际,孙尚香抽箭、弯弓搭箭、出手一气呵成,依旧命中红心,祝融见状一言不发再次出手始终没能进入红心,还是紧贴线圈。
看着祝融的箭靶,孙尚香冷笑道:“你还是输了。”
不想祝融却反说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不是还有两箭吗?”
“自讨没趣。”孙尚香说完不在答话祝融,抽箭搭弓连续出手,余下的两箭支纷纷射中红心,场内江东一行全部自行举杯庆贺。
祝融嘴角浮起一丝微笑,这举动和赵煜的特点一摸一样,赵煜只有在胜券在握或者信心十足之下才会露出这种笑容。只见祝融忽然出手,两只飞刀纷纷离手,但是还是没能命中红心,依然钉于红心线圈上,不过在看两副箭靶,却出现了意外的差距。
虽然孙尚香五支箭羽都已经命中红心上,按照以往射箭的规则,则是最正红心为胜。但是祝融的五柄飞刀分别钉在红心外围的一圈线上,五柄飞刀形成一个圆圈,可谓不差一丝分毫的讲红心给圈了起来,这种的难度可远比射在红心中难的多。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祝融是故意射在线上,对比红心而言,那线的目标可谓是极小。
这一场特殊的比赛,按照正常的比法自然是孙尚香的分数高,但是祝融却是以一种奇妙的手法赢了一个漂亮的结局。对她而言这种比赛不算什么,就算孙权说自己输也无所谓,反正在场有心的人都能看得明白谁更技高一筹。
“郡主,不愧是弓腰姬,承让了。”祝融说完令人取过飞刀,径直走回自己的坐席,反观孙尚香则是一脸的怒容,气嘟嘟的走出了大厅,丝毫不理会孙权的呼唤。
直到孙尚香远去,孙权这才对赵煜抱以歉意的微笑道:“吾妹生性顽劣,让大人和诸位见笑了。”
赵煜连忙回应道:“哪里,哪里,郡主此乃巾帼之风,直言爽快,可谓女中豪杰啊。”
不想周瑜之妻小乔忽然开口对来莺儿说道:“曾闻来莺夫人能歌善舞,小乔斗胆邀请夫人共奏一曲以化之前的不愉快,不知夫人能否答应。”
谈到自己的拿手绝技,来莺儿不由得来了兴致道:“妹妹有兴,做姐姐的岂能拒了你的心意,只是不知妹妹想要奏何曲子?”
小乔接着道:“男人之间的战事,我们做女人的是无法干涉和参与的,今日能与姐姐同堂相遇乃是一种缘分,我们的夫君同饮酒杯共聚联盟更是难得,先秦琴师伯牙和钟子期的高山流水遇知音堪为绝世经典,不如我与姐姐共奏一曲高山流水如何?”
说罢孙权令人取过两幅琴弦,小乔便邀请来莺儿共同弹奏,优美、亲和,虚微的弦音和旋律时隐时现。犹如高山之巅,云雾缭绕,瓢忽无定将在场的每一位都引入巍山溪水中。随之一阵跌峦起伏的旋律,犹如猛滚的流水之声,惊心动魄,凝似群山奔赴,极具富有激情,两人合作之声犹如天籁之音。琴曲完毕后,众人始终沉浸在刚才的旋律之声中,久久不愿醒来。
末后孙权不由得感叹道:“果真是妙曲,两位夫人合奏竟然能够有如此神效,让吾误以为是伯牙、钟子期真实演奏,真希望我们两军能够像这曲高山流水一样成为永世知音。”
赵煜立即回道:“孙太守说的是,只要江东诸位不嫌弃我等,我赵煜必然遵守联盟之责。”
周瑜却在此时开口道:“既然赵大人开口,那公瑾便不在隐藏,假若大人诚心与我江东结盟。江东愿意为大人提供战船设计,如果可以还愿意给大人州城提供鱼米之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