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马车中人主人却因此不愿意了,一番大发雷霆后,得知事情的缘由后,便把目光转向祝融。见其长得颇有一番姿色,远胜于自己,顿时眼生妒忌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截姑奶奶我的座驾,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实相的我劝你赶快爬过来给姑奶奶我磕头认错,否则我命人拿刀子划伤你的脸蛋,要了你的小命。”
这一番话一出口顿时引来周围人一阵嘘声,倘若不是人们忌惮她是荆州牧的姘头,早就有人骂出声来。周围的百姓也都相信这女子说到做到,当真敢派人治这女侠的罪,却不想那祝融是何等人物。就算是独自一人深陷战场杀敌也从来没有胆怯过,更别说会为一个烟花女子的话给唬住。
不过祝融自从跟随了赵煜以后,也知道什么是以大事为重,出门在外万事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怀中的小姑娘放了下来往身后一拉冲着人们口中的鹊儿姑娘道:“这位姑娘误会了,先前是你的马儿受惊,在这城中飞奔,险些撞到这女孩子。恰巧被我撞见,不由得出腿击倒你的座驾将其救下,至此才扰了姑娘的座驾惊吓了姑娘,这点我也有错。不过这罪魁祸首还是姑娘你的马儿惹的祸,所以我们两不相欠。”
哪知那鹊儿根本不理会祝融的解释,当即大骂道:“哼,放屁,什么狗屁理论,姑奶奶我可没看到我的马儿撞人,我只知道你击倒我的马儿,惊扰了我,这是死罪。若是真是我的马儿受惊撞人,那也只怪她没有眼睛,不知道躲闪,为何别人见了都知道跑,她却挡在路中间不知好歹,分明就是故意作祟。”
说完,看着祝融默不作声,以为对方是害怕了,继续得意道:“若是你知错,乖乖的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扰你不死,否则我就告到官差那里,将你打入死牢,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一会,这女子的话已经激怒了现场不少的人,人们纷纷为祝融已经那女孩子打抱不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敢于站出来。因为不知在何时,已经陆续来了不少人,就他们的装扮和那鹊儿姑娘之前所随行的家奴一样,看样子是听说这鹊儿姑娘出了事就连忙跑来支援的。想必都是青楼里的一些打手,来的这一帮少说也有五六个,加上之前的四人,差不多有十个之多。
“慢着。”就在祝融准备动怒时,人群中突然一声高喊,随即人群中闪开一条道来,准确的来说是有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众人随把目光全部聚集在此人身上,只见那人年纪轻轻,一身便装装扮,眉清目秀且气质非凡,一看就非同寻常人家的公子。单是这城中前后少有人能够与之相比,而他身后还跟随着一男一女,男的与其相差无几,只是看似稍稍柔弱了一些,一看就是个文人。令一女子长相也是甜美至极,单凭这副长相就使得那鹊儿姑娘折煞不少。
这三人正是赵煜、郭嘉与华颖,眼见事情无法解决,对方甚至想要动武,赵煜就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虽然他知道这些人对于祝融来说根本不够练手的,但是作为一个绝世男人,身为一个完美丈夫,怎么可能眼睁睁的在大街上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群殴。不管是谁殴打谁,这样的事对赵煜来说,绝不能发生。
看到赵煜挺身而出护在自己面前,祝融一声巾帼之风顿时变得柔软许多,或许想到自己为大家添了麻烦,有些愧疚道:“夫君,我…”
赵煜抢先一步伸出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间道:“嘘,什么都别说,你做的很好,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处理,你保护好他们俩就可以。”这一番举动完全似周围人为无物,尤其是那鹊儿。
原本自打赵煜一站出来,这鹊儿的眼中就闪出一丝精光,似乎是看到自己的猎物一般。
虽然自己以是刘表的姘头,那也是情不得已,若不是那老头有这么大的官位所在,在怎么委屈她也不会屈服对方之下。就是刘表曾经被称之为八俊,那也只是年轻的时,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自己每天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伺候他,自己到是从来没有满足过。
如今在这大街上忽然看到一个长相如此俊朗的男子,令其怎么能不心动。可是在听到那可恶的女人叫他夫君时,自己的心中顿时变得无比的愤怒,没有想到这可恶的女人不单敢惊扰自己的座驾,还抢走自己看中的男人。这口恶气不出实在是难以咽下,不过在考虑到那俊朗男子的份上,鹊儿还是强装微笑道:“没想到这荆州还有这等好看的男子,莫不是公子是外来人士?”
赵煜微微一笑,用起自己自认为富有磁性的声音道:“呵呵,姑娘有礼了,在下正是从外地而来,今次带着家眷来荆州办些私事,却不想惹到了姑娘。若是家人有什么过错,还望姑娘看在在下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
“哦,原来你们是一家人?既然公子开口了那鹊儿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过鹊儿今次当众受此大气,心里啊实在是憋的晃,这气啊要是一直憋在心里恐怕会憋屈病来。倘若公子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本姑娘愿意将此事抛之脑后,一笔勾销怎么样。”那鹊儿说罢,还故作一副柔胸的表情,好像她真的是被气得胸闷一般。
不过在赵煜眼里,她这完全是发骚的症状,但是考虑到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赵煜也就强忍呕吐的欲望道:“姑娘有何事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