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广陵百姓变得有钱了,另一方面,无数世家公子纷纷慕名而来,就当游历了,自然让广陵更加火爆。
有了这么一大匹土豪入驻,顿时让居民商贩收入翻上一番,赚钱自然笑不拢嘴。
至于楚昊此时却闲来无事,正着手帮房玄龄解决丝绸堆积之苦。
毕竟今年广陵丝绸产量极高,再加上织绫机速度够快,也是让无数成品绸缎售卖不掉,堆积下来。
也不能怪,如今战乱时期,小世家要省着点钱过日子,大世家却又有自己的织工纺丝绸,根本不是太缺。
捏着下巴,沉吟自语道:“还是得弄出特色才行呀!可是弄什么特色呢!”
万千思绪却无一条可用,楚昊也是微皱起了眉头。
“主公,不好了呀!”此时,房玄龄却是着急忙慌赶来,面带交集不安。
“玄龄莫急,发生何事了。”楚昊晃了晃脑袋,也是将丝绸一事放了放,诧问道。
“关于小说之事呀!有当代大儒口诛笔伐与你,称此乃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粗鄙不堪,根本没有阅读价值,乃糟粕也。”房玄龄说道时也是紧着眉头。
其不怕以后不可以卖书了,关键是这谁口诛笔伐与楚昊,若得不到解决,恐会遭天下任耻笑,如此对争霸天下不利呀!
“呵呵,谁显得这般无聊,竟然发出如此荒谬的言论。”楚昊撇嘴不以为意。
“口诛笔伐之人乃当代大儒郑玄,其一生苦营经学,如今已然达到登峰造极之境,门下弟子足足有数千人,无人可与之比肩呀!”房玄龄可没楚昊那么心大,他可是知晓这个郑玄是何人,得罪他极为不智啊!
“郑玄?”楚昊眉头紧了紧,顿时觉得有些棘手,郑玄何许人也,其对五经理解在后世注为郑学,可与之比肩者寥寥无几。
捏着下巴,楚昊陷入沉思,这事若得不到很好的解决,对他绝对不利。
“主公,属下以为,此刻应该出面道歉,并且停止小说的售卖,如此才可抚平以郑玄为首的众大儒不满呀!”房玄龄自知经学影响深远,此时不可硬碰。
经学,也就是儒家的根本思想,其中就包括五经乃至后来衍变出来的七经十二经。
研读经学是从西汉盛行,大致意思就是解读经学的字思,将儒家思想发扬光大。
其中研究经学者不知几何,解读的意思自然不同,甚至分为无数个派系,不过郑玄却是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命其解读的为郑学,如此可见一斑。
“出面道歉?停止小说售卖?这断不可能。”楚昊撇嘴,虽然郑玄开罪不起,但这何尝不是个机会呢!
“主公此话何意?若与其唱反调,对主公是极为不利的啊!”房玄龄有些痛心疾首,甚至已经下定决心劝诫楚昊了。
“那老头不是以经学闻名的么?那我就注解一篇经学传遍天下,以此回应如何?”楚昊嘴角勾笑,表示注解经学后世并非没有,或许并不能说一定超越郑玄,但是半斤八两就足矣让楚昊之名传遍大汉十三州了。
“主公你会经学?”房玄龄抿了抿嘴,一脸不敢相信,这东西一般都要苦研数十载才能有成果的啊!
就像那郑玄,从少年时期一直研究至今,才取得如此成果,可见此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呀!
“略懂,略懂。”楚昊谦逊一笑,不过房玄龄却破天荒的觉得楚昊或许真的会,毕竟楚昊从不做没把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