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却见蔡琰猛地一拍桌案,冲着袁尚怒道:“你说他们对老娘公平吗!”
“不公平!真他妈不公平!该杀,统统他妈该杀!”袁尚急忙应和。
蔡琰轻叹口气,道:“当时的我,年轻,心气高,受不得委屈,后来一气之下便负气回了娘家,仔细想想的话,若是可以的话,当时要是能忍住一时之气,也就不至于有了后来被抓到匈奴,在异乡受苦的那些痛苦经历……“说到这的时候,蔡琰的眼角在不知不觉间竟是闪出了点点的泪花。而袁尚在看了之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着,沉默着。
蔡琰转头看了一眼,道:“在匈奴的几年,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袁尚静静的沉默了一会,道:“我没有亲身体会过,自然难以品味其中的辛苦,不过所有的被抓到匈奴的汉人都是那么过来的,并不只是单单仅有你一人苦楚而已。”
蔡琰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是啊,其实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原先的我活的太天真,一直都是活在梦中,不了解这个天下,这个世间的真正苦难,但经过这些磨难之后,我懂了,也明白了,可惜付出的代价却是太大了。”
袁尚沉默了一会,终于缓缓地开口言道:“不过,苦难的日子终归是过去了,现在的大姨妈已经回到了中土,又成了世人所敬佩的蔡大家,所谓苦尽甘来,应该说的就是如此吧。”
蔡琰说了许久之后,点了点头道:“所以说,现在的我非常的感谢你。感谢你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救我出了苦海,让我能够在有生之年回到故土,真的,非常谢谢您。”
袁尚的面色有点尴尬,笑笑言道:“这些都是分内之事,怎么说您也是我的大姨妈,关键时刻做侄子的该出手时就出手也是应该的,都是自家的事,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
话刚说到这里,袁尚猛然感觉到浑身有点发热,心中浮想联翩,而蔡琰的相貌在自己的眼中也开始变得朦朦胧胧,更可怕的是,这股朦胧给自己的下半身带来了巨大的反应。、袁尚心中一惊,暗自想了一想,方知晓自己也是着了那个贱人司马懿的道了。
本以为自己并没有中招,想不到还是着了道。
连自己家主公都敢给下药,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司马懿这王八犊子,来日必须惩治,必须的!
然而想法只是归于一个想法,像是现在这种情况,若是不想搞出事情,袁尚必须就得立刻离开。
想到这里,袁尚强忍住身体的中猛然蹿上来的火热,急忙站起身来对着蔡琰拱了拱手,道:“大姨妈,酒以尽兴,天色不早了,我这脑袋子嗡嗡疼,是时候告辞了。”
说罢,袁尚便急忙站起身来,想乘着自己还没有兽性大发,赶紧脚底抹油走人。
不想方一站起身来,却见蔡琰却也是随着他起身,满目春情的抬手一拦,道:“哪去?”
袁尚心中顿时一突突,额上冷汗直流,道:“大姨妈,还有事?”
蔡琰的眼神已经迷茫了,如果是明白的人已经能够看得出来,若是说适才的蔡琰是由淑女转向了汉子,那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沦为了套马的汉子,完全沉沦,所有的行为和意志已经完全不会经过大脑去控制了。
只见蔡琰脸色潮红,呼吸粗重,她左手开始慢慢的去解自己的衣衫,右手则是一把揪住袁尚,莲步轻移,开始向着离凉亭最近的厢房缓缓而去。
袁尚面色一变,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高声号角。
“大姨妈,不可啊!杨过和小龙女也得经过十六年的挫折,才能抛开世间伦理最终幸福的走在一起,咱们就是一位一顿酒一瓶药,未免也太武断了些吧…….郭伯伯教育我们说,金轮法王还没有消灭!国之不国,怎能成家……”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蔡琰突然眉头一皱,抬手一记炮拳直接打在袁尚的左眼圈上,顿时把袁尚的左眼敲得跟独眼灰熊似的,分外讨喜。
“给老娘闭嘴,把衣服脱了,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
袁尚捂着生疼的眼圈,不敢相信的瞅着蔡琰:“大姨妈……你打我?”
“打你?老娘今日岂止是打你?老娘今日还要把你拿下!脱!跟我进去!”
说罢,也不顾袁尚脸上震惊的表情,蔡琰一手猛然使劲,跟提溜小鸡崽子似的,将袁尚狠狠滴从地上揪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向着厢房走去,空旷的凉亭之内,留下了袁尚高声的呼救声与遗留的深切诅咒…….
“司马懿你这狗养的,老子日你八辈祖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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