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猛然一脚踹向邓昶,悠悠道:“想死你就直接说,不用表现的那么委婉.........还有你,哑巴,不会说话就不要乱比划,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
夏侯涓闻言冲袁尚紧了紧鼻子,然后抬手取出贴身的锦帕替邓昶擦了擦身上的鞋印子。
邓昶感谢的冲着夏侯涓笑了笑,然后转头白了袁尚一眼,不满道:“都是年轻后辈,看看人家多尊老重贤,你再照镜子瞅瞅你自己,简直就是云泥之判。”
夏侯涓赶忙跟着点了点头,不满的张口对袁尚道:“阿巴阿巴,阿巴!”
高览闻言好奇,道:“这女子是哑巴,竟也如此好说,她说什么呢?”
邓昶急忙为她翻译:“她在问袁三公子,如此薄待智谋之士,臊不臊得慌。”
夏侯涓闻言一愣,接着又是点头附和。
袁尚心下无奈一笑,得,他俩居然还互相找到组织了。
鱼找鱼,虾找虾,能够邓昶这老王八混到一块去的,这女子定然也不怎么聪明..............
闹了一会,袁尚悄悄的冲着张颌与高览使了一个眼神,说道:“二位将军,且随我出来一下,在下有事想跟你们谈谈。”
二将随袁尚走出厢房,来到馆驿外的凉亭内,却听张颌开口问道:“三公子,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身在此处?”
袁尚寻思了一会,随即言简意赅,怎选重点,将夏侯涓的身份对张高二将做了一遍陈述。
张颌与高览闻言沉思许久,似有所悟。
“原来如此!”高览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我等此次夺了夏侯渊的侄女,便可利用她为诱饵,引夏侯渊出兵阳翟,这样就可以不必大费力气的去攻关抢城,而是转攻城为诱敌,与夏侯渊在平原之地决战,以我军之精锐加上刘备军之战力,实力必然在夏侯渊之上,如此便可先破夏侯渊,再夺阳翟城!”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刘备军的大多人士都比较赞同这个战略。”
张颌并没有变现出任何的欣喜,有些略愁道:“此法虽然比强行攻城稳妥许多,但却还有漏洞。”
袁尚点头道:“不错,张将军想的果然透彻,夏侯渊不是傻瓜,他纵然心急侄女的安危,但也不会看不出我们的意图,我觉得他就算是受了我们的胁迫,也一定会联合曹仁一同出兵,我们与刘备的实力目前或许可以战败夏侯渊,但若是再加上曹仁,只怕这胜算就并不太高。”
张颌闻言点头,道:“曹仁乃是曹氏宗族第一将,本领非常,又善于布阵,比之夏侯渊刚烈之人,乃是更难对付。”
袁尚想了想道:“所以说,咱们这次出兵,不能完全按照刘备的意思来,将夏侯渊引出来就算完事,那是不智的做饭!若是果真如此行事,纵然是打了胜仗,损失也必然不小,对我们得不偿失,更何况夏侯渊与曹仁联合,咱们还几乎没有赢的希望,所以说,必须要想办法使出一支奇兵,一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奇兵,在咱们与曹仁和夏侯渊酣战之期,能够起到关键性的作用,釜底抽薪,一举奠定胜机!”
高览闻言奇道:“奇兵?还是夏侯渊和曹仁都想不到的?这样的兵马,咱们到哪里去找?”
张颌想了想,笑道:“三公子之意,我明白了,高将军,这支奇兵,还真就是常人所不能料及。”
高览沉着脸仔细的想了一会,终于猛然而悟,道:“原来如此,三公子所说的奇兵,莫不就是吕玲绮?”
袁尚闻言点头道:“不错,吕玲绮的九里山一众已与我军联合,休说是夏侯渊,曹仁,就连刘备他们都不知道,所以我想修书一封给她,请她在关键时刻出兵于夏侯渊之后,夺取阳翟!只要咱们能把夏侯渊和曹仁主力引出来,以吕玲绮的本事,攻下守备不足的阳翟城郭,绝对是轻而易举!到时候后方老巢被劫,曹军军心涣散,我们与吕玲绮,刘备再来个三路夹击,夏侯渊和曹仁在能耐,也是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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