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听小花说,秦哥哥托马太守到父亲那里提亲,父亲大人以年幼为名,拒……拒绝了。”甄宓人小鬼大,分析道:“是不是秦将军失了颜面,这才立即离开了咱们家?”
甄姜闻听此言,瞬时间又有了些希望,立刻说道:“我去找母亲……。”
甄母张夫人见女儿哭诉着进来,知前因后果,笑道:“昨日你父与我说了此事,你父也是为了你好,秦峰新近崛起,根基不厚。你也年少,可以等得些时日。如果那秦峰真的成事,你父亲有怎会拒绝如此佳婿。而我甄家,也是名门望族,我女儿美丽娴熟。你父到时托付显赫之人去秦峰哪里提亲,想来他断不会拒绝……。”
甄姜闻言只是落泪,但多少也有了些期盼。忧伤中起身向外走去,“女儿此生此世,心中只有秦峰将军一人……。”
张夫人闻言摇头叹气,自己女儿的性子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从一而终,她认定了别真的不会再更改。“但愿那秦子进能够凯旋而归……。”
秦峰邺城之行就这样告一段落,他带着那黄巾细作返回了大营。至于那王二,据胡车儿回报,邺城官府不日便会开斩。
“将军,邺城之行可还顺利?”大帐中荀彧问道。
“明日,粮草物资便会送到,汝等拿到好生照应兵卒。”秦峰沉思了一下,感觉自己想到的计策,还是与荀彧说说为好。便道:“军师,我在邺城拿住一名黄巾细作。此人言张角生病,久治不愈,遍访大城名医诊治。我想这是一个机会,打算与华佗先生一起进广宗城。华佗先生乃当世名医,如此这般……便能要了张角性命。”
荀彧闻言大惊,急道:“将军不可,将军新晋冀州统帅,三军不稳不可轻离。这条计策可用,差人前往即可……。”
秦峰便站起来,想着趁机表表心意,拉拢一下大汉的士子,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营中无可托付之人,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张角乃是贼首,也是黄巾的精神支柱。如若他身死,剿灭黄巾便易如反掌。为了我大汉,秦峰便舍去这七尺之躯,也是心甘情愿……。”
荀彧感他精忠报国之心,愈加钦佩,就愈加不愿意让其冒险。在荀彧看来,如果秦峰有个三长两短,我大汉岂不是失去了一根廷柱。便说道:“将军万万不可……。”
“我意已决,此事不用再议。胡车儿,速去请华佗先生,商量入广宗城之事……。”秦峰也就是在荀彧跟前表个态,来日也好将其完全收复成为吾之子房。此事还需问问华佗,如果能够表面治好张角,几日后再死。黄巾贼见张角病好了,还不当祖宗一般供着自己,哪里有危险可言。
不多时,华佗便来到大帐,行礼道:“不知主公唤我来所为何事?”
“呵呵,我军将士在华佗先生妙手下个个健康无病,华佗先生真是劳苦功高,待得来日剿灭了黄巾反贼一定向朝廷为先生请功……。”秦峰夸赞道。
华佗闻言倍感欣慰,急忙说道:“这都是华佗分内之事……。”
秦峰这才说道正题,道:“华佗先生,如果有人生病,可有办法令其数日内表面康复,过后则猝死?”
“啊!”华佗没想到主公会问如此歹毒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失措。但他也知道忠义二字,既然主公问询就要回答,便说道:“不知此人得的是什么病?”
咦!看来是有戏了!秦峰一喜,便将从黄巾细作哪里得到的张角症状,说出:“此人遭了大难,突然吐血,胸闷气短,全身无力,食欲不振精神萎靡……。”
华佗思索了一下,便说道:“此应该是外邪侵入急怒攻心,本体又气虚两亏所致。当进八珍汤等养血,再顺气,长期食补调养才可痊愈。”
秦峰有些尴尬,咳嗽了一下说道:“如此,怎么将其治死。”荀彧在一旁闻这阴谋言论,也是十分尴尬,但这张角是贼首,如果真能治死也无所谓了。
华佗便说道:“某在交州游历之时偶得一物,此物雾化,便是耄耋之年的老者闻之,也会精神抖擞全身生力。此物十分奇特,只在短时间让人气血旺盛,长期下来便会致人气血亏虚,最终气血亏无致死。如果那本来就气血两亏之人用之,荀月之间便能要人性命。又能如主公所说,当初几天精神旺盛……。”
我靠,大汉朝还有这东西,秦峰急忙说道:“快拿来给我看看。”
华佗便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一块褐色的固体,送了过去。
秦峰一看大吃一惊,这东西在后世可是全世界知名!心中暗笑,张角你合该当死,你那病榻之躯用了此物,必有奇效……。
三日后,广宗城东门外,来了三人。中间一人头戴青巾,小老头的模样。左边一人做书童模样,眼珠子乱转十分机灵的模样。右边一人五大三粗,黑头黑脸,头上契丹人一般只在两侧各有一根辫子,宛如那观音坐下长老了的童子。
“什么人,放箭了!”城头黄巾军官怒喝一声道。
“且慢,吾等乃是幽州信徒,我家师傅乃是幽州有名的医生,千里而来……,这是信物。”那机灵的书童便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其上鬼画符一般。
城头军官一见大吃一惊,这是天公将军大人作法的令牌!前几日传来的命令,持此物者必定要好生相待,送往城内官衙,急忙说道:“师傅稍等,这就开城门……。”
吱呀声中,关闭许久的城门开启。
嘿嘿,张角你就等死吧。那书童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这后世害人不浅的鸦片让你吸了,要你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