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长江天下,可孙氏却因抗衡朝廷而失了天下之心!”缓缓的摇了摇头,诸葛瑾说道:“某岂是那种不明大义之人?又如何不晓得朝廷大军南下,江东断无获胜之理?”
“兄长既然是晓得,因何还要助那孙权?”诸葛瑾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诸葛均赶忙说道:“不若投诚朝廷,你我兄弟自此往后携手辅弼当今陛下,日后也好博个封妻荫子,光耀门楣!”
“孙氏于某有知遇之恩,某又如何可负他?”摇了摇头,诸葛均一脸无奈的说道:“今日与你相见,并非意欲劝你莫要攻伐,只是想在厮杀之前,你我兄弟再叙情义。一旦厮杀起来,刀剑无眼,或许便是阴阳相隔!”
诸葛瑾的一番话,说的诸葛均心内很不是滋味。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对诸葛瑾说道:“兄长为人敦厚,做兄弟的也是晓得。今日一见,只能对兄长说一句话,倘若兄长果真兵败,切莫与孙氏俱焚,小弟断然不敢动兄长一根手指!”
诸葛均说这些,无非是担心一旦诸葛瑾兵败,他会自杀以谢孙氏。
对战争结果并不抱任何希望的诸葛瑾没有应声,他的脸上落寞要比先前更甚。
低垂下眼睑,稍稍想了一下,诸葛瑾才开口说道:“你我乃是嫡亲兄弟,今日既是相见,为兄有一事托付,还望代为兄了却心愿!”
“兄长请说!”也不晓得诸葛瑾究竟有没有听下去他所说的话,诸葛均并没有继续纠结下去,只是长跪起身,向诸葛瑾比划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