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屏着呼吸,正聆听着外面的动静,房顶传来了一声轻微的细响。
响声极细,假若不支楞起耳朵聆听,甚至不可能认为房顶曾发出过响声。
八个汉军支楞着耳朵,正想辨别出响声的具体方位,房顶突然传出了被利器顶破的巨响。
手持长剑,无名不直何时已经蹿到了发出响声的房顶下,将长剑笔直向上,朝着屋顶刺了上去。
村内的民居,房顶对是以草梗编制而成,锋利的长剑刺上房顶,顿时捅出了个窟窿。
蹲在上面的一个黑衣女子,手持弯刀,正静静的聆听着动静,陡然听到房顶被利器刺破的声响,正想起身避开,锋锐的剑尖已是从她修长的大腿中间刺入。
长剑不偏不倚,正是从女子容纳男根之处贯入,插穿了那点风流,从她的后脊梁上透了出来。
被长剑贯穿,女子身体一震,当长剑拔出时,被贯穿处霎时血流如注。
一剑刺穿了蹲在房顶上的一名女子,无名单手扒着房顶,身子一纵,蹿到了屋顶上。
另一名黑衣女子眼看着她的同伴被长剑刺穿了下体倒地而亡,只是稍稍一愣神,一条雪白的身影已是出现在她的眼前。
白衣飘飘,长剑如虹,随着一道银亮光弧划破刚降临的夜色,才要做出防御态势的黑衣女子只觉着咽喉一疼,一股鲜血便从喉咙中喷涌而出!
立于房顶之上,无名手中长剑剑尖斜斜的指着脚下。
连续刺杀两名黑衣女子,长剑的剑身上,沾染着殷红的鲜血。
鲜血顺着长剑滑落,滴在他脚下的房顶上。
晚风从他身旁掠过,将他的衣袂撩起,使他看起来更有几分不同寻常的飘逸。
房顶上的两个黑衣女子,瞬间被无名诛杀,将房舍团团围住的数十名黑衣女子,立刻将弯刀护在胸前,一双双满是愤怒的眼睛死死的凝视着他。
手持长剑,无名面无表情的看着围在房舍附近的女子们,无名冷冷的说道:“某不杀女子,只是你等或许已然算不得女子!”
“无名先生好犀利的剑!”数十名黑衣女子将房舍团团围起,一双双眼睛全都看向了无名,早先与无名对话的红衣女子嘴角带着甜美笑容,从人群外面走了进来,仰脸望着站在房顶上的无名说道:“名噪一时的剑侠,挥剑斩向女子时,倒是毫不迟疑!好犀利的剑!”
红衣女子话语中带着讥诮,显然是在讥讽无名只有斩杀女子的能耐。
嘴角挂着一抹轻笑,无名并没有因她话语中带有讥诮而情绪波动,持着长剑,他嘴角牵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红衣女子说道:“若是某不杀你等,便会为你等所杀!某并非良善之辈,自是不肯自家去死,而成就了你等。也只得请你等去死了!”
“好大口气!”俏丽的脸庞上,笑容越来越盛,红衣女子对无名说道:“先生应是晓得,开罪了我等,即便是今日侥幸得胜,日后定也是麻烦缠身,终究有一日,会身首异处!”
“某向来不近女色!”脸上的笑容突然有些古怪,无名张开左手,朝红衣女子晃了晃说道:“但凡想到女人,某这只手便可代劳!你等即便是想要对某下手,想来也是无有机缘!”
“无耻!”无名的话音刚落,红衣女子俏脸就是一红,冲他瞪了一眼,怒骂了一句,衣袖一翻手中寒光一闪,冲他喝道:“无耻之徒,且纳命来!”
红衣女子被激怒,正是无名想要看到的。
当她手中寒光一闪,纵身向房顶蹿上来时,无名嘴角那抹笑意要比先前更加浓重了许多。
蹿到房前,红衣女子凌空一纵,在向上蹿起的同时,一只手扒着房顶,身体向上一蹿,蹿上了房顶。
她还没在房顶上站稳脚跟,一条雪白的身影,已经像是鬼魅一般飘向了他。
雪白身影飘了过来,女子连忙挥起手中兵刃格挡。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她只觉着手腕一阵发麻,整个人都被逼的朝后连退了几步。
由于刚蹿上房顶,后面没几步便是房屋边缘,连连后退,最后一脚她竟是陡然踩空。
惊呼了一声,她的身体朝后一仰,直挺挺的摔下了房顶。
下面的一群黑衣女子,见她从房顶上掉落,连忙上前,结成一片人网,企图将她接住。
黑衣女子企图接住从房顶掉落的红衣女子,结成的队形瞬间乱了一乱。
显然是没想过要一剑将红衣女子击杀,当黑衣女子乱了一乱的瞬间,无名身子一纵,也跟着蹿下了房顶。
雪白的身影自上而下飘落,一群黑衣女子发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心内一惊,正要散开,为时却已是晚了。
银亮的光弧划破夜色,在一群黑衣女子之中往来纵横。
随着光弧划过,一蓬蓬鲜血飚射而出,每一蓬鲜血飚溅,都会有一名黑衣女子倒地而亡。
与这群女子厮杀,恐怕是无名有生以来,杀女人数目最多的一次,可他内心深处,却完全没有愧疚感,更不可能有半点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