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s麹义见前路被挡,弩箭射不穿对方防御终于急了,抬头眺望着一处箭楼的方向,血液沸腾,那是发现目标的自然发应,不过目标稍远,他无力倒达。
只好拉开一张弓弩,瞄准阵外的西凉军盾牌缝隙,一箭射出,箭矢瞬间钻了进去,一声惨叫传出,一面盾牌不稳要倾斜,不过很快又稳定了,还是无法破解西凉军的推进。
终于两军挨着了,不过还是boos麹义果断,令旗一挥,盾牌手前顶一撞,后面少量的枪兵暴露出来,紧跟着前冲一刺,并且是一直往前刺,直至跌倒或是无力大进。
西凉的刀盾兵被一撞重心一失,也没有想到这群敌匪出手如此迅捷勇猛,力气如此之大,更没有想到后面还跟着一排刺枪。
纷纷散倒,或是被刺伤,暴露出来。
前军一到,boos麹义这才又一挥,所有弩机对着这一面瞬间飞射而出。
后排西凉军瞬间又死一大片。
“杀!”
张济大军倒下一片,但是也争取了近战的机会,刚刚撞到的刀盾手,反应回来,立即与先蹬死士杀在一处,后面大批军卒不要命的往前冲。
同时两则的骑兵纷纷猛扑过来,他们并不是要去踏阵,而是开弓射箭,将箭矢送进去打击boos麹义的弩机手。
“噗噗……!”
受到箭矢袭击,boos麹义吼叫一声,所有先蹬死士又活动起来,盾牌手纷纷后撤,重新归阵,不过这一回阵形小了很多,刚才损失不小,无法与前面相比了。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大概就是指这个吧?”虽然损失,但是士兵还能重新补位组阵,可见这些小怪得多么的默契,刘协暗自在想真正的麹义能不能把他的先蹬死士也练成这样,一想到陷阵营,不由也暗自点头,或许是一样的.
“如此难缠!当是一员骁勇智将,可惜无故前来袭我营寨,终究是要死的。”张济感叹一声,心里这回佩服了,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军阵,在配上二万精兵,天下哪里不可去。
“叔父!敌匪已是强弩之末了,侄儿认为现在可以出战了。”张绣跃跃欲试,骑马而来后面跟着胡车儿等人。
张济问道:“你想怎么破!”
“叔父侄儿观之,敌刚才破我军刀盾手法,我等亦可学以用之,当用重力撞击,趁隙而入破伤其卒,乱其军阵尽屠。”张绣颇为得意的把想法一说,他年少脑袋灵活着,反正自己力气大,在加上胡车儿,当可破阵。
张济想了想道:“可以让你拭一拭,不过我要在强攻一次与敌匪耗一把,才能稳妥。”
毕竟是亲侄子,张济当然舍得下本钱了,多死士兵也无防,又命令像刚才那样近战接触上去,果然boos麹义又来这一招,双方都有死伤,先登死士的军阵防御圈小了很多。
而张济又命人继续研习此法,不等boos麹义在挥令旗先下手为强之时,张绣动了,催着战马带头冲去,同行并奔的还有胡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