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典韦直接回了一句,眼中带着一丝怒色。
“仲景先生,此话怎讲?”曹昂觉得张仲景绝非无的放矢,既然说典韦有病,那就肯定有病。
有病就得治!
典韦见曹昂说话了,只是如同愤怒的狮子一般,静静地看着张仲景。
“这位先生,可否让我为为你把把脉?”张仲景耸了耸肩,笑道。
“行!”典韦不愿意地说道,他害怕曹昂会上当受骗,所以多留了个心眼。
张仲景脸色温和,伸出手,在典韦手上的经脉摸了摸,沉吟了一番:“明年,你背上将会长个无名疮!”
“神医啊,您得救救我啊!”典韦心中一紧,这家伙是主公口中的名医,说话该不会作假吧?
“我给你开副药吧,但缺少鹿茸做药引,只能将这背疮挪到屁股上。”张仲景正色道。
“啥?挪到屁股上?那我以后还怎么骑马啊?”典韦面色有些不好了。
“鹿茸啊,我们有啊!”曹昂“嘻嘻”一笑,低声说道:“我们的马车上有。”
“哦。”张仲景写下了药方,里面就有鹿茸这一味药。
“多谢神医。”典韦轻手轻脚地接过了药方,恭恭敬敬地说道。
张仲景摆了摆手,脸上继续微笑:“这位公子,我需要一些鹿茸,不知可否割爱给我一些?”
“哦,既然先生要,那恶来你速速去车上取过来。”曹昂正愁没法报答张仲景的恩情,连原因都不问,直接就要典韦去取了。
“喏!”典韦应了一声,但眼中还是有些不放心,见曹昂眨了眨眼睛,就直接退了出去。
张仲景叹了一口气:“公子,你都不问一下,我要鹿茸来做什么?”
“又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先生想要,我送一些又何妨!”曹昂淡淡地说道:“只是救助陶太守事关重大,还望仲景先生为我保密。”
张仲景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公子相托,敢不上心!”
典韦很快就拿来一小盒鹿茸,里面的鹿茸已经被割成了薄薄的圆片。
张仲景接过鹿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是我为我弟弟求的药材。恰好我也要去徐州一趟,到时候就为陶太守把把脉。我只能答应你尽力而为!”
“恩。叨扰仲景先生了,晚辈这就告辞!”曹昂见张仲景答应了,就不再多说,便与典韦退了出去。
张仲景见到曹昂的背影,心中的熟悉感觉似乎更浓了。他感觉曹昂绝非一般人,但又不方面点破,便没有多问。
张仲景的几个随从见到曹昂走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都跑进来问道:“大人,刚才那位公子是谁啊?他进来时说是你的朋友。”
“是朋友吗?”张仲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鸿鹄与燕雀怎么会做朋友?”
几个随从都大吃一惊,张仲景贵为长沙太守,竟然自诩为燕雀,那少年的身份真实耐人寻味。
“主公,那人不会是忽悠你吧?”典韦出去之后,看了一眼药方,有些疑惑地问道。
“张仲景,绝对是当世神医。说你有病,你肯定有病!”曹昂笑道:“恶来,有病你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