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道:“我也不怎么样,往后荀司马怕是不得闲,他们男人不得闲,我们自己玩去。”
唐夭不是不想,无奈地道:“眼下我有一个阿丑,出门不怎么方便了。”
当母亲的人得顾着儿子,尤其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儿子。
“倒是,我想起来刚养昂儿的时候,好在那会儿人已经懂些事了,比你现在方便。”丁夫人想起唐夭刚为母亲,想到自己曾经的心情,便能体会到唐夭是如何的心境,想出门玩的前提也得先顾着孩子。
“你都回来了,不用接手外面的事?”唐夭提醒一声,府里的事一向都由当家主母负责,先前丁夫人不在由卞氏负责便罢了,总不会人都回来了,诸事还甩手不管。
“别人忙活不知多久的事,我一回来便急于抢功,何必。”丁夫人笑着冲唐夭说,“我在意的从来不是虚名,这些事曹阿瞒交给旁人做了,做好是她的功劳,做得不好,也得帮忙收拾,无事,你放心。”
唐夭听着丁夫人如此豁达的话,微微地笑了,便是如此的女人,将来的一生才能过得更好。
“夫人便如此,你在意的是一份心意,心意在,不必多争,更不必迁怒。日子总是各有各的难处,最重要的是怎么让自己不枉来这世上一场。你啊,倒是可以考虑多找些乐趣。”唐夭还是认同丁夫人的,尤其这样无心为难小妾的做法,在唐夭看来甚是难得,她希望将来的丁夫人可以更上一层楼,能够过得更好。
丁夫人抬起头道:“在你看来我是只为曹阿瞒活着的人?”
当着唐夭的面无禁忌地唤曹操的小名,唐夭道:“夫人,天下间能唤曹将军此名的人还有几个?”
“除了我,还有一个卞氏。”丁夫人倒是直接,唐夭微微一顿,一不小心又说到不该说的话题,她是不是应该给自己的嘴一巴呢?
丁夫人道:“这就是我最不能容卞氏的原因。”
唐夭连忙地道:“夫人,我要给自己一巴吗?”
原本心情郁郁的丁夫人闻言一下子笑出声来,与唐夭挥挥手道:“罢了罢了,才说了不会再跟你说这些事,此时更不应该说起。”
适时的转移话题,但是外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侍女走进来,“夫人,卞姬求见。”
才说曹操,曹操就到,唐夭看向丁夫人,丁夫人道:“她是个一贯谨慎的人,怕是还是想从我的嘴里得一句准话才敢放心做事。”
唐夭只是听着,丁夫人不过只是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