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没有去送荀彧,荀彧一走,唐夭还是继续坐她的月子,安生照顾自己和荀恽。
不过眼看满月了,荀恽的满月酒要不要办呢?
唐夭思来想去道:“办,小办,就是府里一起为我们阿丑庆贺。”
“是。”唐夭在兖州并没有多少朋友,就是丁夫人,唐夭生产后丁夫人只来过一次,后来染了风寒,到现在都没有好全。
染了风寒的人哪里敢到唐夭和荀恽的面前,唐夭更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丁夫人压力,反正荀彧不在,所谓的满月酒还是他们自己家关着门来吧。
荀恽满月,唐夭也终于得玉嬷嬷松口泡个澡了,唐夭狠狠的涮了两大桶的水,完了感觉自己身上都红了,这是快要煮熟了吗?这才起身,唐夭才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一个月,人只能擦身不能洗澡的,太坑了,太难受了!
不过,唐夭想到自己按玉嬷嬷说的这一个月里一直保持锻炼身体,腰身已经恢复有孕前的状态,可把唐夭乐坏了,太好了!
满月酒只是府里自己人在一起图个热闹,却没想到才刚开宴却听到有人来报,道是丁夫人来了。
唐夭当时抱着荀恽在怀里,听到禀告还一顿,赶紧起身迎出去,丁夫人缓缓地行来,“弥月之喜,你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莫怪,听说你病了一直没好,我是不能上门看你,而且郎君不在,只是一个满月酒,我不想操办,要是办起来受累的还是我,能免便免了吧。”话倒是说得很实在。
丁夫人手里拿着礼,“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这份小礼物你收下吧。”
塞到唐夭的怀里,唐夭道声多谢,转手交给身后的阿修,丁夫人感叹地道:“孩子长得可真好看,颇有司马之风。”
唐夭连连摇头道:“比起郎君相差甚远。”
这么埋汰儿子的人,唐夭定是第一个。
丁夫人先笑起来道:“都知道在你的心里荀司马比谁都重要,可是没想到连儿子都比不得?”
“儿子是与他生的,自然还是他在前,孩子在后。”唐夭答得理所当然的,丁夫人倒是微微一顿,随之又笑了,“是啊,郎君,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若是夫君可以依靠,何必要依靠儿子呢?”
唐夭不知自己这一句话带给丁夫人的是何冲击,赶紧的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