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要么就是在里面议事,我就不送夫人进去了。”
探头看了府里的动静,却是没有动静,典韦并不是多事的人,有人没人都没关系,他只管把人送回来就算完事。
“有劳将军,改日必当登门拜谢。”唐夭很是有礼地开口,典韦闻之却哈哈大笑地道:“都是自家人,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来日要是荀司马捉着我喝酒的时候,望他手下留情就好。”
唐夭听着一顿,似是没想到荀彧还做这样的事。
典韦难得碰到一个不怕他的夫人,小声地告状道:“夫人是不知道,荀司马定下的规矩比人的头发丝都多,我们一个个见着荀司马那是又敬又怕。”
“你这样跟我说,不怕我告状?”唐夭打趣地问起。
典韦立刻接话道:“看夫人不像是个告状的人,不怕不怕!”
听得典韦这么说来,唐夭不禁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不像吗?不像不代表不会哦!”
此言一出典韦着急捉了捉头,不甚确定地问道:“夫人,你不会真的要去告状吧?”
“将军慢走,改日再会。”逗完一个将军,唐夭见好就收,客气地与人福福身,把人送走。
典韦作为一个想逗人的人,却让唐夭给逗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走向府邸的唐夭,唐律同样笑笑甚是客气地朝典韦福福身,“将军改日再来玩。”
玩什么玩?还想着荀彧不好糊弄,倒是可以考虑在唐夭那里找回点场子,没想到他吓人不成,反而被人逗了一记。
典韦在想啊,难道是因为聪明人都是聚一块的,如荀彧这样的聪明人,娶的夫人也是一样的聪明,轻易都不让人逗得了。
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反正现在他是把接人的差事办好了,不二话,利落地回去覆命。
虽说荀彧没有来迎接,却派了一直跟随的侍从在门口候着,看到唐夭和唐律走来,已经迎着上前唤着夫人,唐夭道:“郎君呢?”
“郎君在里面议事,已经好几个时辰了。”荀彧是在府里不假,可是却是与人商量要事都已经许久没有出门了,不是不想去接唐夭,而是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唐夭道:“无事,郎君忙郎君的。”
她又不是客人,还要人招呼她吗?
“让人搬东西的时候轻声些,莫扰了郎君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