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便想让荀家大乱,别说是荀攸家了,就是荀氏各家都闹出一些事来,无非就是想让荀家乱起来,治家不严,这也是品行问题,这样的人再想当官出仕,怎么可能。
可惜荀家的人那是一有事不会全怪自己媳妇的人,闹出来事看起来不简单,那就他们出手,想办法找出问题所在,解决问题。
捉着蛛丝马迹一查,家里的事竟然都是因为沐家,就是沐家看不得他们荀家太清净,又因为沐七娘的事眼看着就在荀家手里吃大亏,便也想毁了荀家的名声。
不料他们的计划虽然不少,却都是一些宅门的小把戏,荀家夫妻亲厚,一心对外,就他们的把戏,想离间于人万不可能。
这样一闹,两族结的梁子就更大了,大得两家本来交好的人就算是见着面,有心想问问对方,可是话还没说出口,身后都有人骂起来了,无非是控诉对方的家人太卑鄙,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他们家的人。
唐夭倒是知道事情闹得很大,大得一个个见着面都跟斗鸡眼一样,但荀彧却像是一下子置身于外,带着唐夭拜见长辈,让荀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唐夭是他的妻,他明媒正娶的妻。
等到最后沐家再无法于颍川立足,只能举族而迁之,两族的争斗暂时告一段落。
可是唐夭更从荀彧的嘴里听到一个消息,沐七娘在沐家举族而迁后在内狱失踪了,有人疑心是沐家做的手脚,却没办法再寻到人。
不过,荀家的人只是把这件事记下,并没有特意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比起沐家的事来,还是荀家举族而迁冀州的大事更要紧。
荀彧几乎倾尽心力在安排,往来于冀州和颍川之间,要不是因为徐氏有孕在身,荀攸不能跟着荀彧一起办事,荀彧连荀攸都要拉上,好在冀州处有一个荀谌帮忙。
就是没办法往来于冀州之间,荀攸在颍川照样不得闲,每日忙着帮忙寻着族中上上下下,各家如何安排迁往冀州得有个章程。
只是荀氏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不少交好的世族都上门来劝,想让他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迁族,虽说天下乱了,相熟之人聚在一起,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荀彧迎对诸人劝道:“颍川乃四战之地,天下有变,必受四方来袭,当早离,不宜久留。”
可是世族大家举族而迁,不是人人都有荀氏的气魄。
而荀彧往来于冀州时,因荀谌本来就在冀州,兄弟齐心办理诸事,与冀州牧韩馥相接,可颖川却无人愿意随荀彧往冀州而去,荀氏一族本意分而迁之,得冀州牧相助,开了春,趁着春暖花开的季节,浩浩荡荡地往冀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