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继业见了那老者,也大步上前,来到老者马前跪下,行大礼说道:“侄儿继业,见过叔父,一别二十余年,叔父别来无恙呼?”
古代长兄如父,更何况这老者乃是杨继业叔父,由他抚养成人,一别二十余年,杨继业自当行此大礼。
马上老者,自然便是杨衮,演义之中杨继业的父亲,不过早年乱入杨继业时,刘辩便曾经询问过系统杨继业有没有儿子之类的,杨继业回答没有。因此杨衮乱入,系统只能植入个杨继业叔父的身份。
虽然由父亲变成了叔父,但杨继业一身武艺,也是杨衮传授,更是由杨衮抚养长大。杨衮之于杨继业,也跟父亲没什么两样,倒也无碍。
杨衮翻身下马,扶起杨继业说道:“我比你好的很,你比我还小两岁,却比我还显老。快起来,如今你可是一州副都督,小七更是官至九卿,给我杨家可是涨了脸了。”
杨继业一脸惭愧道:“侄儿每日操劳,自然显老,哪里比得上叔父归隐,逍遥快活。”
“哈哈,为叔虽然归隐,但这些年却也为我杨家培育了两员大将。”杨衮哈哈大笑,指着身后的两人说道。
“难道叔父这些年有娶妻生……”杨继业闻言眼睛一亮,向着杨衮身后看去。原本杨继业还以为这二人是杨衮在外娶妻生的儿子,但见二人已经三十余岁,年纪只怕不比自己儿子杨延嗣小,便打消这种念头,一脸尴尬道:“不知这二位是……”
汉重礼法,杨继业却不敢乱叫,若是这二人是杨衮的徒弟,义子之类,便是与他平辈论交。
杨衮指着二人解释道:“当年我离开雁门之后,入燕山修行,遇到这两个孩子父母被胡人所杀,他们也是姓杨。根骨也还不错,我就收他二人做我义孙,传承我这一脉的香火。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燕山传授二人武艺,兵法,最近听闻蒙古入侵,两个孩子学有所成,有心报效国家,便带他们来投奔你了。
这一个名叫杨春,是兄长,跟小子是一个辈分的,我给他取字延德,这一个名叫杨景,我给他取字延昭!”
随后杨衮又又指着杨继业对杨延德,杨延昭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常跟你们提起的杨继业了,乃是我的侄儿。按照辈分,是你们的叔父,你们看到他,要行父子之礼,不可怠慢。”
杨延德,杨延昭二人平日经常听杨衮提起杨继业,对杨继业镇守雁门的事迹非常崇拜。二人听了杨衮的话,当即跪倒在地,说道:“叔父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好孩子快起来!”杨继业大喜不已,连忙将二人扶了起来。
又询问二人生辰八字,杨延德今年三十有四,杨延昭今年三十有二,而杨延嗣今年不过三十一岁。杨继业便道:“我麾下还有一子,年纪比你二人要小,便是你们的弟弟了,以后若是有机会,我在给你们介绍。”
杨延德,杨延昭二人也高兴无比,说道:“我们虽在深山,也常听七将军威名,不想如今居然成了我们的弟弟。”
旁边的李靖也与伍云召见礼完毕,来到杨继业等人身边,笑道:“今日你们一家人团聚,伍将军前来,也解了我心中忧虑,今日当真是大喜之日。来人,摆酒设宴,我要款待几位。”
一旁的林御闻言,向李靖询问道:“师傅,伍将军前来带了什么好消息,莫非薛将军他……”
李靖点了点头道:“此处人多耳杂,咱们先进去在说。”
一行人进去府中,有下人端上酒饭,李靖对着几位说道:“几位前来一路风尘,只是如今并州战事紧急,来不及准备酒饭,只是一些粗茶淡饭,先填饱肚子在说。”
李靖说完,便先向众人敬了杯酒,伍云召知李靖待会还要谋划战局,也只喝了一杯,便只吃饭菜,不在饮酒。一边杨衮,杨延德,杨延昭自有杨继业,林御等人做陪,只是杨衮也是深明事理之人,见如今战事紧急,也不多饮,只吃些饭菜。
不过多时,众人吃饱喝足,李靖便命人撤去碗筷。
杨继业拱手而出,说道:“都督您如此高兴,莫不是伍将军从幽州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李靖点了点头,来到地图跟前,指着地图说道:“不错,薛将军听闻蒙古兵马来到雁门郡外,担心蒙古兵马从雁门攻打幽州上谷,代郡。已经亲率兵马赶往代郡镇守,代郡与我雁门郡相邻,防线也与我雁门在一起,如今薛将军领军前来,我军于雁门防御的兵马便不用派那么多了。详细情况,还是让伍将军来说吧。”
伍向着众人拱了拱手,说道:“我幽州有兵马十三万左右,薛都督得知蒙古近犯雁门,担心蒙古又攻打代君,上谷。所以派遣副都督狄青率领三万兵马镇守于渔阳,右北平,辽西郡一带。此地北部有燕山为屏障,只需镇守关卡,便稳如泰山。
而上谷方面,薛都督派张士贵将军率兵三万镇守,而代郡则由薛都督亲自率兵五万赶来镇守。只是代郡与雁门郡相邻,防区也跟雁门相连,具体防御还需双方商榷。薛都督又考虑到并州还要兼顾河套,兵力有所不足,所以派遣末将快马前来,与李都督商议雁门郡的防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