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贤侄?常茂那小子可是个惹事精,脾气还暴躁得很,好在品行还算端正,只是跟贤扯不上关系。不过孟德兄的儿子,我此次上任经过长安,倒是见到了!”
“哦?”曹操闻言神色一动,激动道:“不知我家那几个小子如今情况如何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夸赞道:“哈哈,孟德兄几个而已,皆是人中龙凤,长子昂如今乃是狄刺史的副手,二子曹丕小小年纪便能吟诗作对,还有曹彰,不过十多岁,便长得壮硕不已,日后定是员猛将!”
曹操听闻非常高兴:“我几个儿子皆好文,唯独曹彰好武,深得我心。日后若能冲锋陷阵上阵杀敌,当慰我心!”
“孟德兄说的不错啊,日后父子齐上阵,当不失为一段佳话。我说子龙,孟起,你们二人年纪也不小了,应当早早成家立业,趁着年轻,多生几个虎子,为我大汉建功立业啊!”常遇春说着说着,看着赵云马超二人笑道。
二人一听常遇春说父子齐上阵,生养几个猛将儿子为国效力,都有些向往。赵云笑着说道:“待西域一平,云便娶妻!”
曹操一听这话,抚须笑道:“哦?子龙这是有意中人了啊?且说说,看本将认不认识?”
这下可把赵云问了个大红脸,赵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一边的马超笑道:“是我妹子!都督也见过的!”
“哦?”曹操哈哈大笑道:“你们本来是结义兄弟,如今更是亲上加亲!妙极妙极啊!”
伊吾城这边汉军热闹非凡,而交河城外,蒙古军大营之中,却是愁云密布。
拖雷高坐主位,看着下方的阙特勤,王伯龙二人,拖雷沉声喝道:“六千大军,随你二人出征,如今只剩下数百人回来,近乎全军覆没,好得很,好得很啊。王伯龙,你给我将此次大战的经过详细复述一遍!”
王伯龙松了口气,在大战之时,他明知要败,但该做做了,该说的说的应当能撇清罪责。王伯龙当即将大战的经过一一说来。
听罢,拖雷怒视阙特勤道:“阙特勤,你执意出征,出征前木华黎将军已经说过。你们二人各领军三千,若王伯龙能胜,你便不会出现。若僵持不下,或者汉军有埋伏,你则出兵相助。那汉军不过使疑兵之计,你便将所有兵马暴露,以至于六千兵马被大火困住,你可知罪?还嘱咐你说,一但汉军有埋伏或者战事不利,便让你即刻退兵,你为何不退还要死战?这两个罪过,你认不认?”
阙特勤脸色阴沉无比,战前木华黎确实如此嘱咐过,大战之时,他却急于立功,提前出现,而中了埋伏之后,他不甘心失败以至于死战不退导致损失惨重。
这场大败,阙特勤的确难辞其咎。眼下阙特勤明知拖雷要整他,但却无可奈何,只得拜倒道:“阙特勤知罪!”
“哼,你为一己之私,导致六千大军损失殆尽,来啊,将阙特勤推出去斩了!”拖雷大手一挥下令道。
麾下众将连忙为阙特勤求情,拖雷这才放过,沉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的罪过本将暂且记着,先给我杖责八十,将功劳补过吧!”
阙特勤被带了下去,不就帐外响起一阵杖责之声,拖雷虽然整了阙特勤一场,但这代价却太重了,甚至拖雷希望阙特勤眼下能趾高气昂的在他面前。因为那样表示着汉军粮草被劫。
只可惜眼下汉军粮草好好的没有损失,劫粮之计无疾而终。双方又陷入僵持局面,他们的局势不容乐观。
“木叔叔,如今劫粮不成,不知你有何计策?”拖雷一筹莫展的询问道。
木华黎脸色一沉道:“如今汉军兵马十余万,但其中大部分兵马皆西域诸国兵马,若是能将其分化,如此我两方兵力便相差无几,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派遣一支精锐将西域诸国百姓掳掠于此地,使百姓威胁,让西域诸国兵马不敢妄动。如此一来,西域诸国兵马定会请求回国守护百姓,曹操便只有五万精锐,我军未尝不能将他击败!”
“此计虽绝,但未尝不可,只是就算我军击败汉军,西域百姓,只怕在不会臣服我蒙古了!”拖雷迟疑道。
木华黎脸色一狠:“西域诸国反复无常,他不仁我不义。原来是他让做咱们附属国,但他们却背叛咱们。既然如此,便让他们做奴隶好了,索性便做绝了!”
“好,就听叔叔的!王伯龙,斛律光,你们二人各领三千精锐,掳掠西域诸国百姓于此地!”拖雷咬了咬牙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