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蒙古士兵在李存孝的逼问之下,陡然双腿一软,两腿之间黄色液体从裤子渗出。那蒙古骑兵神色空洞,李存孝知道他是被吓傻了。
不过周围的兵马却没有被吓成这样,只是畏惧李存孝的勇武而不敢上前。之所以简单的逼问就将这骑兵吓傻,李存孝是集中了自己的气势,单单针对他一人而已。
在后一个蒙古骑兵神色飘忽,他也经历过金城之战,知道安敬远死在吕布手上。但知道安敬远是汉军的奸细之后,哲别将军车师国的兵马杀了个干干净净。如今他们又占据了车师,可谓是夺了他的家。
如今李存孝找上门来,并且还如此厉害,这骑兵不敢乱来,当即下了城头,前去通知拖雷。
见那骑兵被吓傻,李存孝又看向其他人,冷喝道:“我哥哥安敬远在哪?”
剩下这些兵马却是留守西域的,不知道安敬远的下落,因此是一问三不知。李存孝冷喝道:“你们占据我车师国都城,又不知我兄长下落,想来不是善类,都给我去死吧!”
说话间李存孝将禹王槊往城头上一插,城头狭窄,禹王槊长达丈八,却是施展不开。李存孝挥舞着毕燕挝,便只见一道道爪影飞舞,凡被毕燕挝抓到者,身上皆出现狰狞的伤口。城头上的蒙古士兵,被李存孝杀的从城头两边掉落。
这边有知情者来通知拖雷,得知安敬思的弟弟来了,拖雷大惊失色:“想不到安敬远这厮还有一个如此强悍的弟弟?数丈远跳上城头,单凭气势,便让你们不敢动手?”
“是啊,他真的太恐怖了,有个兄弟话说多了,那厮专门针对他,直接将他吓傻了!”士兵回答道。
“此人只怕有赵云马超之勇,这样一个狠角色回来复仇,这可麻烦了!”拖雷脸色一沉,在殿内来回度步,想着解决李存孝的办法。
照士兵所说,李存孝凭借气势被吓得士兵不敢妄动,甚至将人吓傻,其勇武只怕不在赵云之下。当日金城之外,赵云是什么情况?在万军之中来回冲杀,来去自如啊。
眼下他兵力本来就不足,若是曹操在蒙古援兵之前赶到,他兵马在被李存孝杀上一阵,只怕抵挡不住曹操的进攻。
所以向李存孝用强是行不通的。
一边哲别看向士兵问道:“你们有没有多说什么?比如安敬远是怎么死的?”
“没有,就先前那兄弟多说了一路安敬远已经死了,然后他弟弟便死死追问他,把他给吓傻了。那城头就我两个参加了金城之战,我见此情况,便回来通报王子了!”士兵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哲别你有办法?”拖雷看着哲别询问道。
哲别点了点头笑道:“王子,这安敬远的弟弟既然如此厉害,咱们何不将其收为己用呢?”
“收为己用?”拖雷迟疑道:“可是咱们占据了车师国,相当于灭了他的国祚,如何收为己用。”
哲别摇头笑道:“王子,这有何妨。那安敬远已经死了,随军出征的车师国士兵也都已经灭了口。咱们只要稍加哄骗,不就能将他绑到咱们的战车上来吗?”
拖雷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哲别师傅好计策,正好我吸取了教训,如今占据车师对待百姓还算不错。如此一来,便没有破绽了,你即刻去通知参与过金城之战的士兵,告诉他们将安敬远之死安在汉军的头上,不要泄露了秘密!”
“诺!”这骑兵也是个聪明人,连忙下去封口。
“走,咱们去看看安敬远的弟弟,他安敬远勾结汉人,如今咱们利用他弟弟,对付汉军,哈哈!”拖雷心情甚好,抚摸着胡须与哲别往城头走去。
二人来到城头之上,只见城头上满是尸体,两边城下也有,粗略算下,大约上百人。拖雷眼皮狂跳,这才多久,就杀了上百人?当初赵云在冲阵,厮杀半天,益州兵也才损失千人吧?
对于损失的士兵,拖雷丝毫不心疼,与李存孝相比,算得了什么?两边士卒将李存孝围在中央,李存孝手中毕燕挝鲜血淋漓,锋利的爪子滴着血珠。
“说,我大哥在哪里,你们怎么占据我交河城?”李存孝高声质问道。
两边士兵急的满头大汗,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李存孝的问题。又不敢于李存孝动手,唯恐成了他挝下亡魂。拖雷在后拉过一个士兵,询问了李存孝的姓名,先前厮杀之时,李存孝也无意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得知了李存孝的名字,拖雷自信满满,踏步而出道:“都给我住手,不得伤害恩公的弟弟!”
“恩公?”李存孝眉头一挑:“你说我哥哥是你恩公?”
拖雷来到李存孝面前,拱手道:“敢问壮士可是安敬思?”
李存孝点了点头道:“正是!”
拖雷大喜道:“果真是恩公,请受恩公一拜!”
此时拖雷也顾不上面子,这安敬思如此厉害,若能得到这员猛将,下跪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