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封信有什么不对?”众将校连忙问道。
侯君集仔细看着这封信数遍,才对众将道:“这封信使小皇帝送给常遇春的信件,信中说小皇帝已经来了宛城,让常遇春拖住我们,他有拿下宛城的计策?”
“什么,小皇帝来了宛城?”
“哈哈,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泼天大功啊!”
“将军,咱们快快北上拿了小皇帝,只要拿住小皇帝,汉军自败还用管什么常遇春?”
众将闻言哇哇大叫,扬言要北上擒拿刘辩。
“啪!”侯君集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喝道:“住口,此事尚不知真伪,就是是真的,你们如此喧闹,是怕传扬不出去吗?”
顿时,帐内安静了许多,侯君集看向那信使道:“小皇帝在汉营之中?”
“小的不知道啊,小的没有见过,不过中军是杨再兴与典韦率领御林军保护,我曾经隐约望见过天子龙旗!”信使唯唯诺诺道。
侯君集双眼微眯,杀气凛凛道:“你若是说半句谎话,我便杀了你,我且问你,汉军是何人领军?他们让你送信又有何交代?”
“是王猛领军,兵马三万,一万御林军,两万长安兵马,他们只是让我送信,嘱咐我一路小心,防备你们的斥候,并无其他交代啊!”
一将当即说道:“王猛一介书生,从未领军,小皇帝怎么敢让他领军?并且御林军同来,里面还有杨再兴,定是小皇帝秘密前来了,明为王猛统军,暗地里是小皇帝掌控兵马!”
侯君集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对,若是送信,也应该绕道而行,怎么派遣此人大摇大摆经过我军控制范围?”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将见侯君集怀疑,他唯恐侯君集不信,因此错过擒拿刘辩这泼天大功,便对着那信使大喝道。
信使眼睛一转,他是心思圆滑之辈,连忙顺着侯君集的话道:“杨再兴将军是让我小心你们的斥候,最好是绕道而行,是我自己懒惰贪图近路,想少赶些路的,因此被你们捉了。”
这信使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之辈,说起谎话来脸也不见红。因此侯君集一时也分辨不出他是否说谎。而周围将士道:“将军你看,是这人自己偷懒贪图近路,并非是王猛没让他绕道!”
侯君集摆了摆手询问自家斥候道:“纪灵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纪灵将军一连几日也没有消息传来啊,我们还奇怪呢,原来他是知道了小皇帝身在宛城,所以对咱们密而不报,独自贪了一功劳!”
侯君集脸色一沉,联系纪灵不传消息,以及这信使的话,他终于是相信了刘辩亲自来了宛城了。
“若刘辩真在宛城了,那可是天赐良机啊!”侯君集坐回座位,手摩挲着下吧沉吟道。
“那还等什么,趁着常遇春还不知道,咱们连夜北上擒拿小皇帝吧!若是让纪灵抢了功劳,那以后咱们也不好过啊。”
侯君集冷哼道:“这信中说小皇帝有了破纪灵的计策,让常遇春拖着咱们。纪灵不败就好了,我还用担心他立功?不过小皇帝让常遇春拖住我们,就说他短时间是不能击败纪灵的。我正好借这个机会败了常遇春在挥军北上拿了小皇帝!”
“将军有何计策灭了击败常遇春?”袁军将校听了侯君集的分析,也不着急功劳被纪灵拿去了。
侯君集看着那信使道:“我不杀你,饶你一命你去将这书信送给常遇春!”
侯君集说话间将书信换了个一模一样的信封,用蜡封好还给信使。
信使大喜过望,若是侯君集要杀他,也是无可奈何,但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回归汉营,因为他的妻小都在长安。信使得了书信,便又向南将书信递给常遇春。
信使一走,袁将皆是惊讶无比,问道:“将军怎么还将这信又送给常遇春了?若是他知道了,非得拦着咱们不可。”
“他若是要拦着咱们,就要出城作战了!即刻传信文聘,让他尽起大军直接北上攻打常遇春部!李丰,陈义,你们二人领一万大军,往北寻路埋伏!后日咱们便直接出兵北上!逼常遇春出兵追赶咱们!”侯君集当即下令道。
若是常遇春事先没有得到王猛的口信,那么得知这封书信的内容,得知刘辩身在宛城的消息。侯君集直接出兵北上,意图对刘辩不利,常遇春必然会出兵前去追赶的。
信使一路南下,将信送来新野,可如今常遇春已经知道刘辩没有前来,自然不会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