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傅友德从军中挑选三千善于水战的士卒,并筹集了大量船只,带着一万大军便开拔上路了。
常遇春屯兵南乡,从后方武关又源源不断的粮草运送而来,而武当县只留了一千精锐驻守,两县之间,沿着襄水,常遇春又派遣了大量的斥候,骑兵巡逻,每日三报,可谓谨慎。
而傅友德的兵马,却是来到了鄼县驻扎,鄼县与南乡县隔江相望,可谓是一座较大的县城。
兵马来到鄼县,傅友德唤来蓝玉秘密商议:“蓝兄,侯君集给我的一万兵马,其中大多是侯君集的亲信,咱们想要带着这一万兵马倒戈,恐怕是不可能的!不如咱们前去与常遇春交战,败上一阵,顺水推舟投靠于他如何?”
“兄长,你何苦贬低自己啊?这样一来就算常遇春肯接纳咱们,咱们也毫无地位啊。咱们先与汉军战上几场,让他知道了咱们的本事,到时候再秘密与常遇春联系,帮助他拿下南阳不就成了吗?”蓝玉苦心劝解道。
傅友德摇头解释道:“非是我贬低自己,只是与汉军交战,难免伤亡,既然你我打定主意要投靠汉军,何必多此一举增添汉军伤亡呢?就算你我二人日后投靠汉军,汉军也会仇视咱们得。”
蓝玉摇头劝解道:“哎呀兄长,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万事我都已经考虑周全了,明日咱们便渡河前往南乡会会常遇春!让他知晓你我二人的本事。”
第二日,傅友德蓝玉起一万大军渡河前往南乡,三千水军则在襄江接应。
行至半路,蓝玉见一处地形狭隘,正适合布置伏兵,便道:“将军,只需在此留下五千人布下埋伏,咱们率领剩下的五千人马轻装赶往南乡。到时候佯败一场,便可使汉军追击,步入埋伏!”
傅友德看着地形摇了摇头道:“此处虽然适合埋伏,但经过士卒探报,常遇春这段时间使兵马巡逻,可见他用兵谨慎,不是鲁莽之人,这埋伏,不见得便有用。”
“有没有用试上一试便成了,若是不成,咱们在襄江也有水军接应,不惧他兵马追击!”蓝玉劝说道。
傅友德无奈之下也只得同意了,便留下五千兵马布下埋伏,带着五千精锐,轻装前往南乡叫阵。
不过半日便兵临城下,城内已经有常遇春等三万大军,后方粮草已经送到。常遇春只等三千骑兵赶来,甘宁建造了足够的船只便继续东进。
傅友德来到城下三里,便让麾下的骑兵,在阵后,马尾巴上绑上灌木,来回奔腾弄起滔天尘土,布下疑兵之计。
常遇春与甘宁登上城楼,远远看去,只见袁军后方尘土遮天蔽日,甘宁眉头紧皱道:“看这阵势,恐怕袁军来了有数万大军了吧?”
“呵,怎么可能,咱们兵临南乡,尚且是因为我突袭拿下来的,现在还要等待粮草等支援。他们虽然在本土,但数万大军的粮草器械,却不是短时间可以筹集到的。来的只不过是先头部队,最多不过两万!”常遇春冷笑道。
“这么说,这是疑兵之计?哼,袁军不好好守城,竟然敢主动出击!”甘宁大怒道。
看着将旗并非是侯君集的,常遇春疑惑道:“看这阵势不是侯君集亲自前来,而袁术军中,我并未听说过有姓傅,姓蓝的大将啊。”
“将军何必多想,请允许末将出城迎战!”甘宁当即拱手请战道。
“别急,这二将陌生得紧,你忘了陛下告诫不可轻敌了么?且先看他们有什么动作!”常遇春摆了摆手道。
而城下袁军大阵,蓝玉对傅友德说道:“将军,久闻常遇春以勇猛闻名,我愿亲往挑战,试试他有什么能耐!”
“去吧,千万小心!”傅友德点头应允,蓝玉当即纵马挺枪而出,来到城下叫阵:“常遇春,久闻你以勇猛闻名,我蓝玉早就想会会你了,快快出城与我一战。”
城头上,常遇春见此对甘宁道:“兴霸,你去试试他的虚实。记住不可轻敌大意!”
“诺!”甘宁大喜,当即拱手而出,城门打开,甘宁纵马持刀冲出,直取蓝玉,大骂道:“无名之辈也敢挑战常将军,我甘宁来会会你!”
“哼,速速贼匪,也好猖狂?”蓝玉冷哼一声,看来他也听过甘宁的名声,纵马挺枪也朝着甘宁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