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陷阵营士兵也身着铁甲,但在陌刀之下,仍然没有挺住那陌刀之威,只能说陷阵营的士兵死相比益州兵好看点,身体没有四分五裂,在铁甲的保护下没有被陌刀砍的七零八落,但在那巨大的力道冲击之下,仍然有许多士兵倒在刀口之下。
“高兄,快退下来,不可硬拼啊!”后面的张辽情急道。
吕布大喝道:“不许退,给我冲!”
“哎!”高顺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走到最前方来,迎着陌刀冲了上去。
在陌刀之下,同为重步兵的陷阵营也无可奈何,只能说抵抗的时间多一点。只会进,不会退,陷阵营士兵在用生命前行着,或者说是在拖延陌刀军的前行时间。
“陷阵之志,有我无敌,有死无生!”高顺带着陷阵营将士迎着陌刀前行。嘴里喊出这句话,好似是他最后的绝唱,陌刀之下,不断有陷阵营将士倒下。高顺挥舞着一把砍刀,抵挡一时,身中数刀也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高兄!”张辽眼见高顺倒下,惊呼一声陡然看向吕布怒喝道:“吕奉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快下令退军啊!”
吕布看着高顺倒在陌刀之下,脸上闪过一丝不忍,旋即他望向高台上的端坐的刘辩,脸上又充满了仇恨道:“不许退,给我冲,我今日誓拿刘辩!”
长乐宫大殿门口,刘辩见高顺倒下,脸上闪过一丝动容,语气中充满了可惜道:“如此良将,在吕布麾下,真是可惜了!”
周围狄仁杰李儒等人也是摇头叹息,王猛道:“陷阵营同为重步兵,应该运用在他处,却被吕布拿来与陌刀军厮杀,哎!”
台阶下的广场之上,陷阵营与陌刀军杀成一团,陷阵营不断向前推进,在陌刀之下一个个将士倒下,仍然高声呐喊着:“陷阵之志,有我无敌,有死无生!”
吕布见陌刀军被拖住,左右两面也有将士攻上台阶,但在密集的箭雨之下收效甚危,吕布胯上赤兔马,便向着右边而去,想从防御薄弱之地攻上高台。
“陛下我去防备吕布!”刘辩身边的杨延嗣一看吕布冲向右边台阶,向着刘辩说道。
“千万小心!”刘辩点了点头道。
杨延嗣转身而去,前去防备吕布。
吕布跨马来到东面,翻身下马正欲冲向台阶,便见走廊上奔下来一将。台阶上与屋顶上都有弓箭手,因此箭矢的攻击范围控制的很好,杨延嗣站在台阶之上,其头顶上箭矢飞下,根本攻击不到杨延嗣。
杨延嗣站在那里,若是吕布上来,屋顶上的弓箭手也可以将箭矢射向吕布的范围而不会攻击到杨延嗣。因此要是吕布敢上来,杨延嗣居高临下,吕布面对的不仅仅是杨延嗣,还有横飞的箭矢。
不过眼下的吕布那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见了杨延嗣恨不得生吃了他,哪里想得到这些?
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一边格挡箭矢,一边冲上台阶,而那些益州兵就没有那个本事了,在箭矢的攻击下不断倒下。吕布率先冲上台阶大喝道:“杨延嗣,当初你趁人之危,今日我势必斩你!”
“哼,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杨延嗣虎头乌金枪向着台阶下的吕布刺去。虎头乌金枪长约一丈三,近三米的长度,方天画戟也有一丈二,两人相距七八道台阶便斗了起来。
“叮,吕布武力102,方天画戟加一,武力103,杨延嗣武力99,虎头乌金枪加一,当前武力100!”
吕布对战杨延嗣,武力并不能碾压,没有大优势,但有大劣势。
两人打了没几个回合,屋顶上的汉军将士便冲着吕布射箭,由于杨延嗣高出吕布数个台阶,吕布搏斗起来本就就吃亏,屋顶上的箭矢袭来,更是让吕布狼狈不堪。
吕布向下急撤几个台阶,躲开虎头乌金枪的攻击,左右格挡的箭矢,破口大骂道:“杨延嗣有种便与我堂堂正正斗一场,借助外力算什么好汉?”
杨延嗣只需居高临下,在箭矢的策应下,吕布根本攻不上来。吕布向下退去,杨延嗣也不下台阶一步,因为他如果下去,那么屋顶上的弓箭手就无法协助他了。见吕布破口大骂杨延嗣冷笑道:“事关陛下安危,我可不能胡来!”
的确,杨延嗣生性鲁莽,但这几年充当刘辩的护卫,其性子也沉稳起来。虽然其性格无法根本改变,但眼下关系到刘辩的安危,他却不会意气用事了。
吕布气的脸色铁青,想换一个方向攻击,但他知道杨延嗣肯定也会跟过去的。
“哼,有箭矢又怎么样,我一样能杀你!”吕布冷哼一声,仍是冲了上去。他打算在这里拖住杨延嗣。希望张辽或者益州军中能有猛将从其他方向进攻。
不过张辽却在南面无动于衷,并没有率兵进攻,不过背面,也就是长乐宫大门相反方向的北面,却有了一丝机会。
刘辩身处大门的南面,能注意到东西两面的情况,但无法关注后面的情况,因此北面确是防御却薄弱的一个地方。
只见北面方向,一个高大青年手持一把长刀不断格挡着箭矢攻上台阶。他年纪大约二十多岁,长得高大威猛身披铠甲,但披风却是锦袍,并且挥动长刀之间,身上还叮铃作响,细看之下,原来是佩戴了几个铃铛。
着青年身边聚集了数百人冲在最前方,身上也佩戴了铃铛,一阵叮铃铃的声响传递出来。青年勇猛非常,其他三面无法冲向台阶上的走廊,这北面,在他的带领下却是距离台阶上的弓箭手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