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何才能够烧掉对方的粮草?”张贤不由得提问。
看到所有人望着自己如同看见救星一样,祖昭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整个怀戎县的人马几乎都是非常善于守卫的的家伙,攻城略地这样的事情却是没有半点的能力。
“这个烧掉对方的粮草非常简单,但是一些具体的事宜我只能和一个人商议!”
祖昭笑着看了看周围的那些吝夫亭长县丞等人。
“你们都下去吧,让本县令陪着督邮就可以了!”
等众人都走了,祖昭在张贤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督邮大人妙计,本县令这就去安排!”
……
深夜漆黑,黄巾军巡逻的兵卒发现城墙之上有着绳索垂落下来,而且在绳索上有着士卒慢慢的垂落。
“有敌袭!”
咚咚……
金鼓齐鸣,将黄巾军折腾起来。
张自忠看着城头发现那绳索上有着士卒在缓缓降落,但是在金鼓齐鸣之后那些士卒被绳索拽着再慢慢的望上爬!
“来了还想走?给我用箭射下来!”
一时间弓箭如蝗虫一般射上那些垂落的“士卒”。
啊……
城头之上祖阿女大声的惨叫着。
“不像,分明是杀猪!”祖平在一旁笑话。
“那你叫唤一声,装得像一些!”
“哎呀,痛死老子了!”在旁边的黑脸的吝夫倒是叫的极为大声,在黑夜中传出老远。祖平和祖阿女一起给了这位一个大拇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是被人太监了。
张自忠看着那些插满了弓箭的“士卒”不由得怀疑道:“这些家伙中了这么多箭,怎么还没有死?”
“给我往城头上射!让那些拽着绳索的人扯手,就让这些家伙这样吊在城头上,明天我们也好借此打击对方的士气!”
站在城头上的祖昭一脚就揣在还在大呼小叫的祖阿女的身上:“别叫了,正常情况下,人挨了那么多箭早死了!”
在城头上喊破嗓子的家伙这才罢休,也许是因为连日被紧张的气氛弄得神经比较的紧张,经过刚才的一通乱喊,众人都轻松了不少。
而设计出这个计划的祖昭在所有人的眼神中有着神兵神将一般敬重。
“快躲!对方的利箭上来了!”
祖昭一声大喊,率先将在身旁的张贤给拽开,其余人也是拿着盾牌,黑夜当中黄巾军的视力大打折扣,只有零星的弓箭射到城墙上。
“将这些草人留着,明天张县令可以好好的羞辱张自忠一顿!”
祖昭看着那被吊在空中的草人笑了笑。那草人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箭矢,每一个草人上不下于五六十只弓箭,若是活人怕是要被射成筛子。
黎明时刻,张自忠被手下叫醒。
“何事?”
“那城墙之上是草人,昨天晚上对方是骚扰,因为一夜未睡,士卒都没有精神!”手下的偏将无奈的说道。
“那也得照常轮值,万一祖昭再次袭击怎么办?”
张自忠心中郁闷的走出大帐,看着在城头上那些挂着的五六十个草人,上面插着的弓箭不下于五六千只箭矢,心中不免肉痛,这次出来带的箭矢并不多,却没有想到浪费了五六千枝箭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用猪皮做成的大喇叭筒出现在城头上。
“张自忠,,某乃是怀戎县县令张贤是耶,我早就听说你是一代儒将,百战百胜,自从起义以来未尝败绩,黄巾军将你的声望抬得很高啊,说你是武神下凡!可是你练昨天晚上的草人你都看不出来吗?让兵卒射了一晚上的弓箭,白白送给我们,我看你张自忠哪里是一代名将,分明是一头笨猪啊!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张自忠听到张贤的话恨不得飞到城墙上一脚将张贤踹死。
身为一个三国时代的将领,他那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只听见张贤用那圆筒大声的说道:“我告诉你都像你这样笨死的!”。
哈哈……
城头之上守卫的士卒和一种妇孺都大声哄笑。
祖平祖阿女都在地上笑岔了气,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这个冷笑话。
在城头上太师椅稳稳坐着祖昭笑了一下,刚开始他动员斯文的张贤说这些话,差点让张贤暴跳如雷,理由是有辱斯文。好歹最终还是听从了他的话语。
而原本以斯文著称的张贤还没有完,他调转喇叭筒对着成立的士卒大声的问道:“张自忠笨不笨?”
祖阿女祖平等人领着所有城头的士卒妇孺赶忙将早已经排练好的台词说出来:“笨,因为他连个草人都人不来!”
张贤赶忙念下一句台词:“张自忠是不是一头笨猪?大家都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了吗?”
城头上的一众群众演员一起大吼:“张自忠是猪,猪都是和张自忠一样笨死的!”
声音很大,即使张自忠的黄巾军不停也是被传到了耳朵里。
而城头上的那五十个草人还是被放在那里,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张自忠的脸上。
张贤最后还意犹未尽:“张自忠今天攻城不攻城,我们用你们的箭矢给你们准备叉烧包!”
张自忠仰头望着城门,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城墙上那太师椅上坐着的少年。
“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张自忠暗暗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