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怎么了?”
“那您为何要用这么拙劣的方法取我的性命?”
陶商:“……”
好吧,让属下误会了,其实自己还是一片好心想助他成就佳话呢,看这事闹的。
郭嘉站出来,道:“郭某之意,劫彼方之旱寨,需做好周翔准备,且彼方亦是精兵猛将较多,仅派甘将军一人前去,就算是一时得手,但怕也未竟全功,还得是咱们全军上下一心方可,我看这次由丞相亲自出马,乃为上策。”
陶商也明白郭嘉的意思。
郭嘉之所以让陶商亲自出马,是因为这次攻打敌方的旱寨不太容易。
两军相隔于水岸之,除了水路之外,还有左右两条水洼陆路可以绕远分别去进攻两座旱寨,但路程都较远,若是强攻,若是水寨有事,只怕会回援不及。
非得是精明强干,能随机应变,有有一言九鼎之力之人方可。
“郭卫尉的意思,陶某明白,若是由我亲自领兵,那便可少军多将,在劫持彼军旱寨的同时,同时也可以保证水寨的守护兵力足够。”
郭嘉笑道:“郭某正是此理,只是前往彼岸的敌方旱寨有两座,一是益州军的旱寨,二是荆州军的旱寨,不知丞相想要攻打哪座?”
“自然是益州军。”陶商笑呵呵的道:“我不碰荆州军的营寨,专打这些从川中上游远来的外来兵,回头看看荆州军对益州军,当如何以报?”
当天夜里,陶商便亲自点齐了一众将领和少部分的精兵,绕远路直奔着益州军的大寨而去。
吕玲绮吹嘘自己乃是勇将,也要随行,陶商也算是见识过吕玲绮的本事,多少有些斤两,再说不带在身边,害怕容易生事,于是便答应了。
……
益州军的大寨内。
益州军的帅帐内,主将张任和川中的宿将严颜此刻都没有睡,他们连夜在探讨这次出征前来与陶商对阵的事。
说实话,张任和严颜都不是很同意和荆州刘表、伏完、刘备等人合作。
但一则刘璋刚刚继承益州牧的位置,又正逢这等大变,在心性上多少有点激进,而他又怕川中士族不服,因此一直以来比较忐忑。但顺应新帝,被敕封为车骑将军,领益州牧,正好给了刘璋一个在益州挺直腰板的借口。
而扶持新帝,建立不世功勋,在刘璋的心中也开始萌发了芽,刘璋此刻热情满满,正是这种心态,导致他毅然决然的决定加入三刘集团,和刘表刘备二人打的火热。
“严将军,依您之见,咱们益州军和荆州军联合,与金陵的陶商为敌,最终的胜算能有多大?”
严颜年近五旬,经验颇丰富:“依照各方面情况来看,陶商的势力与人口物力,特别是财力,放眼天下,可谓是无人能及,但我益州和荆州也是一样,是风乐之土,民殷国富,比拼陶商,倒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老夫如今担心的是,咱们益州多年不与外界沟通,兵马久疏战阵,而金陵军乃是天下强军,多年来一直南征北战,这战力经验的差距,只怕不是一时可以填平的。”
张任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如此作想,所以自打接手出征大任以来,一直不曾松懈,日日苦练兵将,但临阵磨枪,终归还是不济大事,也不知跟金陵军相比,这战力究竟能差出几何……”
二人正议论间,突听帐外一阵喊杀声响起,接着便见一名侍卫匆匆的来到帐内,对二人拱手道:“二位将军,大事不妙!敌方有人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