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还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貂蝉的胸部。
貂蝉的脸腾的一下子变得通红。
一瞬之间,她已经是明白了陶商想要做什么。
他既羞涩却又隐隐有些期待的对陶商道:“你、你在这样,我可喊人了……”
貂蝉的欲拒还换,使得陶商的呼吸变得更加的粗重。
大家都这么熟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有些事是不是可以提前办了?
秦淮美景,山水风情,在这么优美的环境下,要不就在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把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就地解决一下?
想到这,陶商的眼睛顿时放光了。
他沉重着呼吸,一下子就把嘴向着貂蝉贴了过去。
“陶府君!”
一声响亮的喊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却是裴钱急急忙忙的冲着陶商跑了过来,直把貂蝉和陶商都吓了一大跳。
貂蝉急忙挣脱开了陶商的魔爪,脸色羞红的挪到了另外一边。
陶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不善的转头看向了身后的裴钱。
裴钱也有些傻眼了。
他呆愣楞的看着陶商,来回观察着他和貂蝉的表情,猛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是坏了太守的好事。
破坏了主公泡妞的节奏,这算是个什么罪名?
看着陶商阴郁的脸庞,裴钱脑门上的汗水凄凄而下。
看来,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只怕是不得消停了。
陶商整理了下衣衫,寒声道:“有什么事?”
“府君,典农校尉派人请你回府去,说是有要事与您相商。”
陶商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脸不舍的转头看向貂蝉。
“下次再吃呢。”
貂蝉脸色绯红,冲着他“哼”了一声,但看表情显然并没有多少排斥。
陶商站起身,向着城池的方向走去,裴钱紧跟其后。
陶商站住脚步,回头诧然的看着跟随着自己的裴钱,奇怪道:“你不跳河自尽,还跟我干什么?真等着我回府找个理由把你干掉吗?”
裴钱闻言直要哭了。
“府君,这么大点事,不至于吧?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
……
先把貂蝉送回了她的住所,陶商便和裴钱回到了郡守府内,陈登却是在正厅等候陶商多时了。
“府君,淮浦盐矿这个月大产啊。”陈登笑呵呵的冲着陶商呈递上了一份账目表,满面喜色的对陶商汇报道:“如今的丹阳郡,因为这个盐矿,已经变成了天府之国,如登所料不错的话,这一批的制盐一旦售往他州,则我丹阳郡钱库之充盈,当位列天下郡府之首……府君真是见多识广,登着实是想不到,这个盐矿居然如此充足,里面的盐仿佛是挖不完一样。”
陶商暗道若是挖完才有鬼了,淮浦盐量的储备可是居世界首位,若是真把它挖干净了……那大汉朝人民的口得是有多重?全特么得渴死。
“元龙找我来,是为了汗盐的外售事宜吧?”
陈登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在咱们丹阳郡或是徐州,盐铁由官府专卖,此事倒也是容易,只是往他郡贩卖,一则便需经由当地刺史或郡守的许可,二则我们也需要一个正轨的官道与当地进行通商。”
陶商闻言点了点头,心道盐铁销售确实不是像卖粮食那么简单,说道非常的多,的确需要自己这方面多做筹谋。
“元龙既然跟我说了这个,那心中想必也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吧,不知元龙打算怎么做?”
陈登沉吟了片刻,方才慢慢的言道:“府君若是想扩大咱丹阳郡的盐铁外卖,依在下之愚见,眼下最好的,还是得选择糜家的商道。”
陶商闻言,剑眉轻轻的一挑。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陈登一眼,转头装作低头沉思,实则心中开始翻起了浪花。
有点不对劲。
“元龙兄,除了用糜家的商道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陶商思考了一会之后,不置可否,转头继续咨询陈登道。
陈登长叹口气,无奈摇头:“陈某明白府君的意思,丹阳郡的事务,府君是不想让徐州的士族过多掺入其中,但糜家乃是徐州第一巨富,又是咱汉朝有名的商贾之户,凭心而论,糜家的通商渠道乃是多年累积起来的,非咱们现在重新成立一个商户可以比拟的,这事怕是没得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