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的这支残兵,突然发现大都督不见了,战马还是傻乎乎的向前跑着,几乎全都傻在当场。
随后,伴随着士兵们的惊恐之声,这支五千人的队伍一哄而散。
“施展妖法,胜之不武!”陆逊狂呼乱叫。
姜维哈哈一阵大笑,也不搭理陆逊,随即命令将他给捆了,塞住嘴巴,立刻带领大军掉头,沿着原路返回。
王宝玉又等了两天,姜维的大军终于返回,带回了江东大都督陆逊。别看王宝玉对诸葛瑾很客气,那是看在诸葛亮的面子上,他跟陆逊谈不到任何感情。
陆逊想要跟王宝玉好好理论一番,但王宝玉却懒得跟他废话,吩咐将其押上囚车,只露脑袋半蹲的那种劣质囚车,即刻送往彝陵,关押在含章楼上。
陆逊的待遇是最差的,空屋冷床,素菜凉水,窗外正下方的大网上放了一块布满尖刺的木板,只要他敢跳,管教他变身花洒。
陆逊被抓的窝囊,凄凉的困在彝陵城,备受冷落,想找个人骂几句解恨的机会都没有,愁得只有用拳头砸自己脑袋。
如今的江东,已经门户大开,再难阻止荆州大军前行的脚步,孙权多年打造的吴国政权,处在了遥遥欲坠的边缘。
王宝玉吩咐下去,原地再歇息几日,重重犒赏三军将士,同时研究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前方的战况如同雪片一般,落在孙权的桌案上,却仿佛如一块块巨石,不断压在他的心头,令他觉得呼吸困难,连走路都费劲。
一个好消息都没有,王宝玉三日之间,就在长江上搭设成一座大桥,大军长驱直入,十几万江东大军几乎化为乌有,诸葛瑾、陆逊全部被抓。
还有,南部建业那边也传来了消息,阮雄起勇不可挡,颇具计谋,越骆联军困城已久,凌统以及众位将士,情形岌岌可危。
“元叹,朕又该如何处置?”孙权找来了顾雍,脸上写满了无奈。
“回禀圣上,臣着实不知,王宝玉拥有神兽妖法,兵力数十万,两军实力,相差悬殊。”顾雍道。
“王宝玉不守约定,使用妖术,着实可恶。”孙权不甘心的又问:“难道我等就不能寻得个异人相助?”
“据臣所知,天下大修士,皆归了天玄门。临时去找,也,也难以力挽狂澜。”顾雍摇着头,含泪就跪倒了,其意不言而喻,根本打不过啊!
孙权长叹一声,眼中泪光闪烁,苦心经营的江东,如今变得不堪一击,难道还要等着王宝玉打入皇宫,将长剑驾到自己脖子上不成?
“圣上,老臣愿再与王宝玉商谈。”顾雍拱手道。
孙权却摆摆手,哪有再谈的资格,又是一声叹息:“唉,也罢,朕便亲自给王宝玉写封信,看他是否顾念昔日之情。”
顾雍点头,眼下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暖化王宝玉的铁石心肠。
孙权提笔写了一封信,派人即可送往荆州大军的兵营,亲自交给王宝玉,随后招呼顾雍道:“元叹,陪朕去看望一下张公吧!”
孙权口中的张公,正是老臣张昭张子布,如今已经八十多了,这段时间跟着孙权着急上火,一病不起,露出下世的光景。